色:有什么不可以?
不管在什么地方,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
苏:你难道不懂得这种报酬可以使最优秀的人来当领导吗?你难道不晓得贪图名利被视为可耻,事实上也的确可耻吗?
玻:这个说法似乎比刚才的说法来得好。
克:说得不错,他们不信我的话,也有他们的道理。不过,他们是言之太过了。我可以回答他们,象色弥斯托克勒①回答塞里福斯人一样。塞里福斯人诽谤色弥斯托克勒,说他的成名并不是由于他自己的功绩,而是由于他是雅典人。你知道他是这样回答的:“如果我是塞里福斯人,我固然不会成名,但是,要让你是雅典人,你也成不了名。”对于那些叹老嗟贫的人,可以拿同样这些话来回敬他们。一个好人,同时忍受贫困、老年,固然不容易,但是一个坏人虽然有钱,到了老年其内心也是得不到满足和宁静的。
克:这个最大的好处,说起来未必有许多人相信。但是,苏格拉底,当一个人想到自己不久要死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害怕缠住他。关于地狱的种种传说,以及在阳世作恶,死了到阴间要受报应的故事,以前听了当作无稽之谈,现在想起来开始感到不安了——说不定这些都是真的呢!
色:我的确说过,并且我还说明过理由。
玻:我想是这样的。
玻:是的。
苏:那么工作而得不到报酬,那对他自己不是确实没有利益吗?
苏:真的,我还要向您讨教一个问题。据您看有了万贯家财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色:不是。我说它是精明的判断。
①色弥斯托克勒(约公元前514年—公元前449年)。雅典著名政治家。希波战争初期他在雅典推行民主改革,使贵族会议的成分发生改变。
色:当然承认。尤其是最好也就是最不正义的城邦最容易做这种事情。
色:瞧!苏格拉底又来玩那一套了。他自己不肯回答,人家说了,他又来推翻人家的话。
但是当你用刀来整枝的时候,花匠的技术就更有用了。
色:我的确是这样分类的。
色:诚然。
玻:好象是这么回事。
玻:当然是好人。
色:当然不要。
色:不会。
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来重新考虑呢?
苏:耳朵是不是有一种功能?
苏:你怎么说都行。只要我觉得你说的是由衷之言,我决不畏缩、躲避,我决定继续思索,继续辩论下去。色拉叙马霍斯,我看你现在的确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亮出自己的真思想。
苏:高明的色拉叙马霍斯啊!那么不正义绝对不会比正义更有利了。
格:我晓得。
苏:说得不错。不过你肯不肯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认为一个正义者会不会想胜过别个正义者?
色:我是指最严格的意义。好,现在任你耍花招使诡辩吧,别心慈手软。不过可惜得很,你实在不行。
色:当然是的。性质相同的人相类,性质不同的人不相类。
玻:那么好!要么留在这儿,要么就干上一仗。
〔听了他的这番发话,我非常震惊,两眼瞪着他直觉着害怕。要不是我原先就看见他在那儿,猛一下真要让他给吓愣了。幸亏他在跟我们谈话刚开始发火的时候,我先望着他,这才能勉强回答他。我战战兢兢地说:“亲爱的色拉叙马霍斯啊,你可别让我们下不了台呀。如果我跟玻勒马霍斯在来回讨论之中出了差错,那可绝对不是我们故意的。要是我们的目的是寻找金子,我们就决不会只顾相互吹捧反倒错过找金子的机会了。现在我们要寻找的正义,比金子的价值更高。我们哪能这么傻,只管彼此讨好而不使劲搜寻它?朋友啊!我们是在实心实意地干,但是力不从心。你们这样聪明的人应该同情我们,可不能苛责我们呀!”
苏格拉底:昨天,我跟阿里斯同的儿子格劳孔一块儿来到比雷埃夫斯港①,参加向女神②的献祭,同时观看赛会。因为他们庆祝这个节日还是头一遭。我觉得当地居民的赛会似乎搞得很好,不过也不比色雷斯人搞的更好,我们做了祭献,看了表演之后正要回城。
玻:他当然回答:医术把药品、食物、饮料给予人的身体。
苏:那么我们要不要说,修葡萄枝是剪刀的功能?
色:姑且这样说吧!
苏:是不是善于预防或避免疾病的人,也就是善于造成疾病的人?
苏:你知道“正义就是助友害敌”,这是谁的主张?你知道我猜的是谁吗?
你让我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把这个道理塞进你的脑袋里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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