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本冰蓝色的小书,正是用其简单、纯粹、敦厚的语言与插画,将一个深陷在浓雾中的读者引向了真、善和美,让我在雾都的地下铁里,灵魂得以呼吸。我明白,在这个城市里,我是千万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而你也许和我一样,我们在这里求生活。日子一天天地过,却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我们的灵魂会感到些许饥渴与不满足。我们寻找、我们迷失,我们渴望遇见灵魂的守护天使。今天我有幸遇到了布莱克,也许明天,你也会遇到属于你的精灵。我相信,当你们相遇的一刻,你绝对不会去过问那个诗人究竟是谁,也不会拍着脑袋去回想大学时学的那点文学史。那一刻,他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同一本书相遇了,那里有他的诗文,有位天使为你吹响号角,带你离开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现实,赐予你斑斓的光与梦。是的,哪怕仅仅是片刻的**,哪怕只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相信这相遇将正如布莱克在诗中所写,“刹那便成为永恒”。
《布莱克诗选》读后感(八):翻译的变化
这几天读杨伯峻先生的《论语译注》,由训诂联想到翻译,觉得两者或有通融之处。翻译贵乎信、达,而凭一人之力,难免有偏狭,多看前人译本对照,比如穆旦先生的,梁宗岱先生的,胸中也就有些借倚和模型了。总想着要独创,要辟新天地,这是我不敢认同的。
我在学习穆旦先生译的《布莱克诗选》的过程中,对照原诗和译文,觉得颇有不同,但这个“不同”不是晚辈对先生的不敢苟同,而是诧异:穆旦先生译出的英诗,几乎可以说是中国的,明晰,柔婉,没有从句,与其说是原诗的翻译,莫若说是一次重写,一次有价值的临摹。而我作为一个翻译读者,现在也写作翻译,难免受到阅读的翻译的影响,我所阅读的翻译与穆旦先生所从事的应属不同质的,它们更近于影子,譬如卡夫卡的译文,佩索阿的译文,更多的呈现的是模糊的定型,从句的揪心,和反**的风格。因此,我翻译了布莱克的四首季节诗,窃与穆旦先生的译诗作比,以彰明一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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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春》、《咏夏》、《咏秋》、《咏冬》可以看成是一个序列的自然组诗,《咏春》和《咏冬》是四行诗节,《咏夏》和《咏秋》是六行诗节,春是温柔女神,夏是骄傲男神,秋是奉献男神,冬是丑恶怪物,四首诗相继回环,又各有风情,从寻常题材中可以见到布莱克的大家手笔。
穆旦先生翻译如下:
咏春
哦,披着露湿的卷发,你探首
露出早晨的明窗,往下凝视,
把你天使的目光投向我们吧,
这西方的岛屿在欢呼你,春天!
山峰正相互传告你的来临,
河谷在聆听;我们渴盼的眼睛
都仰望你明媚的天幕:出来呀,
让你的步履踏上我们的土地!
走过东方的山峦,让我们的风
吻着你的香衣;让我们尝到
你的晨昏的呼吸;把你的珠玉
铺撒在这苦恋着你的土地。
哦,用你的柔指把她装扮起来;
轻轻吻着她的**,把金冠
戴上她软垂的头,因为呵,
她处女的发辫已为你而束起!
拙译如下:
咏春
哦你带着露湿的发丝,俯视
通过早晨清晰的窗户,把
你天使的眼睛转向我们西方的岛屿,
整个唱诗班欢迎你的光临,哦春天!
群山在相互告诉,倾听的
山谷听到了;我们所有渴望的眼睛向着
你光明的楼阁。出来,
让你神圣的脚莅临我们的土地。
来到东方的群山,让我们的风
**你芳香的衣物;让我们品尝
你早晨和夜晚的呼吸;把你的珍珠
散在我们苦恋的土地,它为你而忧伤
哦用你美丽的手指装饰她。倾下
你柔软的吻在她的**1,安放
你的金冠在她憔悴的头颅,
她的害羞的发辫已为你束起。
(数字标注处为穆旦先生不移之译,下同。)
第一处不同是with的翻译,with没有实际的意义,表示伴随,穆旦先生将它翻译为动词“披着”,相对拙译“带着”更为明确自然。第二处是穆旦先生故意将西方专有的事物省略了,拙译“整个唱诗班欢迎你的光临”就成了“这西方的岛屿在欢呼你”。第三处是the liste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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