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政治理论》读后感10篇(5)

  “善的理念”是外部形状,本质并不向我们显现。苏格拉底建议学习这种外部显现形式。“善是一种象征,苏格拉底用它来指涉某种未知事物,他的灵魂预先感知到这一现实,他经验到自己的灵魂竭力接近它”,苏格拉底本人对“第四层面和第五层面之间的区别一无所知”(p52),他只能描述“善的儿子”,“他能告诉格劳孔对于善的经验能对他灵魂所产生的作用”,因此必须借助比喻,因为严肃知识是“不可言说知识之事”。“正义是存在的永恒秩序,当善照亮它的同时,其外表对灵魂而言是可理解的”(p53),“苏格拉底说,灵魂对善的感知是将其当作知识,真理和存在的源泉以及所有事物的本质,虽然善是一切事物的根基,但善本身却并不在存在之中,或等同于存在,而是超越存在”(p53),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拥有关于善的知识,而只能获得善的外观。

  爱神处在“在-间”(in-between)或metaxy,即它既不是人也不是神,而是处在有朽和不朽之间,灵魂本身也是人和神两极之间的一种张力。“等价经验”——“哲学家必须向所有这些可能敞开,可能有许多不同的经验方式通达最后的真理”、“有秩序的经验肯定对于所有人类都是共通的”(p64)。

  “柏拉图:永恒正义的政治实现”

  “灵魂不能理解永恒基础或者存在秩序的内在本性,只有从神的视角才能理解它们”(p66);“我们人类现在对于是非对错要比柏拉图之前的时代有着更好的感知。但这并不说明我们必然行善避恶。追随柏拉图和沃格林,我想说我们仍然生活在in-between的境况中。每一个灵魂都悬在对于错之间,并拥有自由去选择对还是错”(p78-79),但我们常常屈服于爱欲去选择恶,公共秩序也是如此。意识形态干扰正确秩序的意识——“选择存在的自主性,即倾向于人神化,并想象创造出第二个实体来支持人之神性的幻觉”(p79)。

  “施特劳斯:身为隐微书写者的柏拉图”

  施特劳斯及其学派受到了欧洲启蒙运动的严重影响,陷入了沃格林批判的畸形——“期望存在之真理会是关于社会与历史中的人的正确秩序的一套命题,这些命题能被证实从而被所有人接受”(p85);“施特劳斯将哲学化约为对一致性陈述的检验,他朝向真理的上升之路最终缺少了柏拉图向第五层面的跳跃”(p86);施特劳斯认为“存在着这样一些真理,是任何体面人都不会公然宣告的”,“写作必定向少数人透露真理,而与此同时将大部分人引向有益的意见”(p90),在一些时期哲学家们确信哲学本身被大部分人所怀疑和憎恨;施特劳斯对贵族制有偏爱——“哲学家的秘密王权”;对苏格拉底是否接受隐微主义有不同的推测,罗德之说更偏爱显白的柏拉图。

  “沃格林:柏拉图与意识哲学”

  1952年沃格林发表了《新政治科学》,其本想称之为《代表与真理》(Representation and Truth)由于出版社的缘故而更改;沃格林指出,柏拉图的理论不是要发展出一种人的哲学,理论的意义所依赖的关键点在于,理论不只是关于社会中人类生存的随便什么意见,而是通过阐明某种类别的经验内容来表述“生存之意义”的努力,理论必须参照经验的集合体;而“秩序是从诸种经验中萌生出来的,在这些经验中,存在之共同体的成员们彼此分殊(differentiated)而变得越来越独特”(p101);“对柏拉图来说,任何社会的正确秩序是善的理念在历史实在中的化身”(p102);

  “社会和历史中的人类秩序问题源自意识的秩序。因此意识哲学是一种政治的哲学和核心”(p104);经验(empeiria)——“这种研究用严格监控的自我观察实验的方法,试图经验地(实验性地)将意识的根本结构和活动做编目分类”(p104),沃格林说为了“经验的控制”理论必须参照一种明确类别的经验;“分殊”一词源于现象学,在现象学中,当许多对象同时在意识中显现时,必须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彼此区**来;沃格林后来使用了的动词“超越”(transcend)用来指被经验到的灵魂的外部运动,而名词“超越”(transcendence)用来指被感知到但永远达不到的、并因此也是这些朝向“超验”存在之运动的不确定的终点;沃格林关于“光”的影像来自柏拉图,他的”超越经验”(experience of transcendence)的概念是将柏拉图的比喻转换成胡塞尔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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