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是这样。
苏:“自己的主人”这种说法不是很滑稽吗?因为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也就当然是自己的奴隶,一个人是自己的奴隶也就当然是自己的主人,因为所有这两种说法都是说的同一个人。
格:这一点我很清楚。
苏:但是,如果有人要我们判断,这四种品质中我们国家有了哪一种最能使我们国家善,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意见一致呢,还是法律所教给军人的关于什么该怕什么不该怕的信念在军人心中的保持呢?还是统治者的智慧和护卫呢,还是这个体现于儿童、妇女、奴隶、自由人、工匠、统治者、被统治者大家身上的品质,即每个人都作为·一·个人干他自己份内的事而不干涉别人份内的事呢?——这似乎是很难判断的。
格:的确是一片黑暗,不容易寻找。
苏:到此看来,我们还剩下一个问题要探讨的了:即,做正义的事,实践做好事、做正义的人,(不论是否有人知道他是这样的)有利呢,还是做不正义的人、做不正义的事(只要不受到惩罚和纠正)有利呢?
格:的确,无论国家的还是个人的节制美德正是这样的。
格:我们这样假定是很有道理的。
格:好,向前进。
格:我们将这样认为。
格:正是。
就愈少可能感到愤怒,照我的说法就是,他的情感拒绝被激发起来反对那个人。我这样说对吗?
苏:但是健康的造成在于身体内建立起这样的一些成分:
苏:那么,如果仅就正义的概念而论,一个正义的个人和一个正义的国家也毫无区别吗?
苏:它如较多者关系着较少者,一倍者关系着一半者,以及诸如此类,还有,较重者关系着较轻者,较快者关系着较慢者,还有,较热者关系着较冷者,以及所有诸如此类,不都是这样吗?
苏:因此渴的灵魂,如果仅渴而已,它所想要的就没有别的,仅饮而已,它就极为想要这个并力求得到它。
苏:因此你看到,我们刚才揣测节制象是九九藏书一种和谐,并不很错吧?
格:请你只管前头走,我跟着来了。
苏:那么据此我们不是可以立即得到如下的必然推论吗:
①参考亚里士多德《尼可马各伦理学》1103a—b。道德方面的美德是“习惯”(θB)的结果。道德方面的美德没有一种是由于自然而产生的,要通过运用的实践才能获得。立法者通过使公民养成习惯而使他们变好。
格:是的。
格:不,应该。
苏:现在来看看我们的新国家吧。你在这里也会看到有这两种情况之一。因为,既然一个人的较好部分统治着他的较坏部分,就可以称他是有节制的和自己是自己的主人。那么你应该承认,我们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主人是说得对的。
格:倒是有多少种呀?
格:完全对。
格:我也有这个感觉。
格:是的。
苏:但是,如果有人进一步问:个人的品质是**的三个组成部分呢还是一个整体呢?回答这个问题就不那么容易了。就是说,我们学习时是在动用我们自己的一个部分,愤怒时是在动用我们的另一个部分,要求满足我们的自然欲望时是在动用我们的第三个部分呢,还是,在我们的每一种活动中都是整个灵魂一起起作用的呢?确定这一点就难了。
苏:的确,我们的论证既已达到这个高度,我仿佛从这个高处看见了,美德是一种,邪恶却无数,但其中值得注意的有那么四种。
格: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
格:这也是非常必然的。
格:正是这个。
苏:那么到这里来,以便你可以看见邪恶有多少种——
格:无疑的。
苏:那么,如果两个事物有同一名称,一个大一个小,它们也相同呢,还是,虽有同一名称而不相同呢?
苏:健康的东西肯定在内部造成健康,而不健康的东西在内部造成疾病。
格:这话什么意思?
苏:到此我们的梦想已经实现了;而我们所作的推测①——在我们建立这个国家之初由于某种天意我们碰巧就已经想到它是正义的根本定义了——到此已经得到证实了。
苏:但是,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并且相信它是真的。
格:我也这样认为。
苏:那么,我们很有理由假定,它们是两个,并且彼此不同。一个是人们用以思考推理的,可以称之为灵魂的理性部分;另一个是人们用以感觉爱、饿、渴等等物欲之**的,可以称之为心灵的无理性部分或欲望部分,亦即种种满足和快乐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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