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你不是在这个国家里也看到这一点吗?你不是看到了,在这里为数众多的下等人的欲望被少数优秀人物的欲望和智慧统治着吗?
苏:再说,假定有一个人认为自己有错,那么这个人愈是高贵,他对自己所受到的饥、寒或任何其他诸如此类的别人可能加诸他的苦楚——他认为这个人的做法是公正的——
苏:我们也因每个人身上的这个起领导作用的和教授信条的小部分——它也被假定为是这个人身上的懂得这三个部分各自利益也懂得这三个部分共同利益的——而称他为智慧的。
苏:我认为,在我们考察过了节制、勇敢和智慧之后,在我们城邦里剩下的就是正义这个品质了,就是这个能够使节制、勇敢、智慧在这个城邦产生,并在它们产生之后一直保护着它们的这个品质了。我们也曾说过,如果我们找到了三个,正义就是其余的那一个了。
格:是有这个意思。
格:我的思想正跟着你呢,尽管讲下去吧!
格:必然的。
苏: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在于,他心灵的各个部分各起各的作用,领导的领导着,被领导的被领导着吗?
格: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的。
故事告诉我们:阿格莱翁之子勒翁提俄斯从比雷埃夫斯进城去,路过北城墙下,发现刑场上躺着几具尸体,他感觉到想要看看但又害怕而嫌恶它们,他暂时耐住了,把头蒙了起来,但终于屈服于欲望的力量,他张大眼睛冲到尸体跟前骂自己的眼睛说:“瞧吧,坏家伙,把这美景瞧个够吧!”
格:说真的,我不想再找了。
苏:这样的人也是决不会渎神、偷窃,在私人关系中出卖朋友在政治生活中背叛祖国的吧?
格:很好。
格:显然是的。
苏: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一直以某种方式在谈论这个东西,但是我们自己却始终不知道我们是在谈论着它。
格:但愿我能够,不过你最好还是把我看成只是一个随从,我所能看得见的只不过是你指给的东西罢了,这样想你就能最有效地使用我了。
格:何以这样?
苏:这真象是个无法到达的所在呢,一片黑暗呀!
它们合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而疾病的造成则在于建立起了这样一些成份:它们仅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
格:是和较小的东西相关。
苏:请注意我的话。
格:我会这样认为的。
苏:好了,我们至此可以认为,我们已经在我们国家中找到了三种性质了。剩下的那个使我们国家再具一种美德的性质还能是什么呢?剩下来的这个显然就是正义了。
苏:当人的这三个部分彼此友好和谐,理智起领导作用,**和欲望一致赞成由它领导而不反叛,这样的人不是有节制的人吗?
格:对的。
苏:因此格劳孔,木匠做木匠的事,鞋匠做鞋匠的事,其他的人也都这样,各起各的天然作用,不起别种人的作用,这种正确的分工乃是正义的影子——这也的确正是它①之所以可用的原因所在。
苏:不过我们还是应当认为,特定性质的东西关系着特定性质的相关者,仅本身的东西关系着仅本身的相关者。
格:决不会的。
格:完全对。
格:是的。
苏:另外我要问:你同意以下这些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是彼此相反的吗:赞同和异议,求取和拒受、吸引和排斥?——不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因为这对于相反毫无影响。
捶胸叩心责备自己。①
格:有道理。
格:正是。
格:无疑应该如此。
格:我觉得不是这样。
苏:那么它和理性也不同吗,或者,它只是理性的一种,因此在灵魂里只有两种东西而不是三种呢,即只有理性和欲望呢?或者还是说,正如国家由三等人——生意人、辅助者和谋划者——组成一样,在灵魂里也这样地有一个第三者即**呢(它是理智的天然辅助者,如果不被坏教育所败坏的话)?
格:我不懂你的意思。
苏:因此我们必须记住:我们每一个人如果自身内的各种品质在自身内各起各的作用,那他就也是正义的,即也是做他本份的事情的。
苏:他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不信守誓言或别的协约的。
正义就是有自己的东西干自己的事情。
格:他们是决不会的。
格:怎么这样?
格:确乎是这样。
格:的的确确。
格:那就研究起来吧!
苏:那不是因为它有特定的,非别的任何科学所有的性质吗?
格:当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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