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那么,战争中的斗士应该需要更多样的锻炼。他们有必要象终宵不眠的警犬;视觉和听觉都要极端敏锐;他们在战斗的生活中,各种饮水各种食物都能下咽;烈日骄阳**都能处之若素。
苏:我想在阿斯克勒比斯本人的时期,是没有这种东西的。我是根据特洛亚的故事这样推想的。当欧律皮吕斯①在特洛亚负伤时,那个妇人给他吃普拉纳酒,上面撒了大麦粉和小块乳酪,显然是一服热药。那个时候所有医生并没有说她用错了药,也没有说当看护的派特罗克洛斯犯了什么错误。
苏:至于法官,我的朋友,那是以心治心。心灵决不可以从小就与坏的心灵厮混在一起,更不可犯罪作恶去获得第一手经验以便判案时可以很快地推测犯罪的过程,好象医生诊断病人一样。相反,如果要做法官的人心灵确实美好公正,判决正确,那么他们的心灵年轻时起就应该对于坏人坏事毫不沾边,毫无往还。不过这样一来,好人在年轻时便显得比较天真,容易受骗,因为他们心里没有坏人心里的那种原型。
格:当然。
苏:那么,现在既然要选择的是护卫者中最好的,我们不是要选择最善于护卫国家的人吗?
①公元前5世纪时的著名音乐家。
格:这两者分别在哪里?
苏:我们的确可以在最完全的涵义上称这些人为护卫者。
苏:那么,格劳孔,在这方面,是不是我们也需要一个常设的监护人呢,如果城邦的宪法要加以监护的话?
格:确是这样。
格:是的。
苏:那么,年轻人如果要做真正他们该做的事情,不当随时随地去追求这些东西吗?
苏:如果你记得在赫罗迪科斯以前医生并不用我们现在的这些药物治病的话,你就不会感到古怪了。赫罗迪科斯是一个教练员,因为他有病,他把体操和医术混而为一,结果先主要折磨了自己,然后又折磨了许多后来人。
格:怎么会的?
格:当然不会。
苏:那么这两种品质要彼此和谐吗?
①在《高尔吉亚》篇(464B),医术被认为就是体操。
苏:关于教育和培养公民的原则纲要就是这些。一一细述他们的跳舞、打猎、跑狗、竞技、赛马,试问有什么必要呢?
苏:那么,真正受过乐的教育的人,对于同道,气味相投,一见如故;但对于混.99lib.net身不和谐的人,他避之唯恐不远。
格:就此为止,你说得再对不过了。但是苏格拉底,我有一个问题,看你怎么答复?我们在城邦里要不要有好的医生?
苏:并没什么新奇的。这是一个老早以前在世界上许多地方流传过的腓尼基人的传说。它是诗人告诉我们,而我们也信以为真的一个故事。但是这样的故事在我们今天已听不到,也不大可能再听到,它也没有任何说服力可以使人相信的了。
苏:再说,如果一个人全副精神致力于身体的锻炼,胃口好食量大,又从来不学文艺和哲学,起初他会变得身强力壮,心灵充满自信,整个人变得比原来更勇敢。你看他会这样吗?
格:让你这么一说,阿斯克勒比斯的这些孩子真了不起呀!
苏:再说,好的节奏紧跟好的文词,有如影之随形。坏的节奏紧跟坏的文词。至于音调亦是如此。因为我们已经讲过,节奏与音调跟随文词,并不是文词去跟随节奏与音调嘛。
对任何丑恶的东西,他能如嫌恶臭不自觉地加以谴责,虽然他还年幼,还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等到长大成人,理智来临,他会似曾相识,向前欢迎,因为他所受的教养,使他同气相求,这是很自然的嘛。
格:当然非常需要。
阿:你所需要的两种曲调,正就是我刚才所讲过的多利亚调和佛里其亚调呀。
格:极是。
格:显然是这样,这两者一定要跟随文词。
苏:因此,真的,根据同样的道理,我们和我们要加以教育的护卫者们,在能以认识节制、勇敢、大度、高尚等等美德以及与此相反的诸邪恶的本相,也能认识包含它们在内的一切组合形式,亦即,无论它们出现在哪里,我们都能辨别出它们本身及其映象,无论在大事物中还是在小事物中都不忽视它们,深信认识它们本身及其映象这两者属于同一技能同一学习——在能以做到这样之前我们和我们的护卫者是不能算是有音乐文艺教养的人的。不是吗?
苏:你只剩下七弦琴和七弦竖琴了,城里用这些乐器;在乡里牧人则吹一种短笛。
苏:至于“被欺骗**者”我想你会同意我是指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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