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年,拜伦同父异母的姐姐奥古斯塔因为丈夫陷人金钱危机,到伦敦躲避。拜伦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奥古斯塔了。他们两个人从外表上看非常相似——同样俊美的脸庞,同样迷人的风度。事实上,奥古斯塔就是一个“女拜伦”。而拜伦对待她则超越了姐弟之爱。他带她到剧院,去跳舞,带她到自己家中。他对待她亲密无间的态度很快得到她的回报。事实上,拜伦对奥古斯塔的温柔情怀很快就变成肉体之爱。奥古斯塔本是个忠贞的妻子,也是3个孩子的母亲,然而她却无法抗拒同父异母弟弟的大胆追求。她又能怎么办呢?他激起了她心中难以名状的**,这种**在任何男人,包括她丈夫身上她都从未体会过。对于拜伦来说,他与奥古斯塔之间的关系是他一生最致命、最根本的罪孽。很快他就在给朋友的信中,公开地坦承这一切。事实上,他对朋友们震惊无比的反应感到很开心,而他的长篇叙事诗《阿比多的新娘》就是以兄妹**为主题的。有关拜伦与奥古斯塔关系的谣言四起,而奥古斯塔这时却怀孕了。上流社会开始驱逐拜伦——女人却比从前更加狂热地钟情于他,他的诗作也比从前更受欢迎。
安娜贝拉·米班柯,也是卡洛琳夫人的表妹,是在1812年初遇到拜伦的,那时拜伦在伦敦极受推崇和敬仰。安娜贝拉严肃沉静,非常务实,她的兴趣在科学与宗教上。可是拜伦身上的某种东西很吸引她。拜伦似乎对她也有情有意。他们两人不但成为朋友,而且让她不解的是,拜伦对她还存着另一份情感,在情感浓烈时拜伦甚至向她求婚。当时正是拜伦与卡洛琳夫人的传言不断之时,因此安娜贝拉没把拜伦的求婚当真。后来的几个月中,她虽与拜伦没有交往,却丝毫没中断对拜伦的关注,她也听到了有关拜伦**的谣言。然而在1813年,她在给姑母的信中说:“我认为与他相识相知是件令人激动的事,我愿意冒着被称为‘**’的危险享受与他交往的乐趣。”当她读到拜伦的新诗时,她写道:“他对‘爱’的描写几乎使我陷入爱情。”她对拜伦越来越沉迷,而她的迷恋也传到拜伦的耳中。他们又恢复了朋友关系。1814年,他再次向她求婚,这一次她接受了。拜伦是一个堕落天使,而她则是他的拯救者。
而事实上他们的婚姻并非如此。拜伦曾希望婚姻生活会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婚礼一过他就意识到这是个错误。他对安娜贝拉说:“你会发现你嫁给了一个魔鬼。”仅仅几年时间,他们的婚姻就破裂了。
1816年,拜伦离开英国,再也没有回来。他在意大利逗留了一段时间。在意大利,无人不晓他的故事——他的风流情事、他的**、他对情人的残忍。可是不管他走到哪里,意大利的女人们,尤其是那些已婚的贵妇,都追随着他,并信誓旦旦地表明她们已做好准备,甘愿做他的下一任牺牲者。事实上,女人们成了进攻者。正如拜伦对诗人雪莱所说:“没有人像我这样不幸,我一直是要死里逃生——自特洛伊战争以来,没人像我这样被人狂热地抢夺过。”
解读:在拜伦那个时期,女人们都渴望扮演与社会期待完全不同的角色。社会期望她们典雅端庄,贞洁良善。只有男人能为自己的冲动找到**的途径。社会对女人的层层压制也许正透露出人们对女性内心更加放纵不羁的本性的恐惧。
由于那时候的女人们感到压抑,感到不安,于是热衷于读哥特式的小说和浪漫传奇。在那些故事中,女人们敢于冒险,像男人一样敢爱敢恨,善恶交织。这样的书籍促使女人萌发了反叛意识。像卡洛琳那样的女人就把童年时的梦幻生活演绎得有些过分,而适当的**在某种程度上却是被许可的。拜伦就在这个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历史舞台上。他成为了点燃女性久被压抑欲望的导火索。跟拜伦在一起,妇人们可以逾越社会强加在她们身上的条条框框。对一些人来说,这种**就是通奸,而对其他人来说,则是浪漫的反叛,或是丢掉理性生活、抛弃雅致外表的机会。(改造他的欲望只是用来掩盖事实而已——事实就是渴望被拜伦的绝尘风采完全左右。)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逾矩的快感,这种快感绝不是表面的**。只要你与拜伦在一起,他就会带你走得很远,完全超过你的想象或期待,因为拜伦眼里从来没有“界限”二字。女人们不仅仅是爱上他,而是甘愿让他颠覆她们的生命,甚至让他把她们毁掉。她们宁愿接受被毁掉的命运,也不愿被禁锢在安全而乏味的婚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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