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

作者:柏拉图

格:不能。

苏:治理者怎样互相称呼?

苏:你答复得好极了。请再告诉我一点。这些亲属名称仅仅是个空名呢,还是必定有行动来配合这些名称的呢?对所有的父辈,要不要按照习惯,表示尊敬,要不要照顾他们,顺从他们,既然反此的行为是违天背义为神人所共愤的?要不要让这些道理成为人们对待父亲和其他各种亲属应有态度的,从全体人民那里一致听到的神谕呢?还是让别的某种教导从小就充塞孩子们的耳朵呢?

苏:我们既然出发了,在立法征途上虽然遇到困难,也决不能后退。我们请求那些批评家们暂时抛弃轻薄故态,严肃一些;请他们回顾一下希腊人,在并不太久以前,还象现在大多数野蛮人那样,认为男子给人家看到赤身**也是可羞可笑的呢。当最初克里特人和后来斯巴达人开始**操练时,你知道不是也让那个时候的才子派的喜剧家们用来开过玩笑吗?

苏:只要他们内部没有纷争,就不怕城邦的其他人和他们闹纠纷或相互闹纠纷了。

格:这比前面说的是一个更大的浪头了,使人怀疑这个建议是不是行得通,有没有什么益处。

苏:按照法律须有假期,新妇新郎欢聚宴饮,祭享神明,诗人作赞美诗,祝贺嘉礼。结婚人数的多寡,要考虑到战争、疾病以及其它因素,由治理者们斟酌决定;要保持适当的公民人口,尽量使城邦不至于过大或过小。

苏:我们能不能说:有的女人有运动天赋,爱好战斗,有的女人天性不爱战斗,不爱运动?

①见希罗多德《历史》第一卷第二十四节。

格:是这样。

苏:这种情况的发生不是由于公民们对于“我的”、“非我的”以及“别人的”这些词语说起来不能异口同声不能一致吗?

苏:那么,这个国家不同于别的任何国家,在这里大家更将异口同声歌颂我们刚才所说的“我的”这个词儿。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的境遇好,大家就都说“我的境遇好”,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的境遇不好,大家就都说“我的境遇不好”。

苏:好,那么,在法律上,凡被开释者,就无罪了;既然法律上是这样,那么我们这里想必也是这样。

格:也是最好的。

苏:那么,彼此涉讼彼此互控的事情,在他们那里不就不会发生了吗?因为他们一切公有,一身之外别无长物,这使他们之间不会发生纠纷。因为人们之间的纠纷,都是由于财产,儿女与亲属的私有造成的。

格:很对。

格:当然是的。

格:苏格拉底啊,对于一个有头脑的人来说,听这样的谈话,其限度就是到死方休。因此,你不要为我们担心,你自己请不要厌烦,你要答复我们的问题,告诉我们:你觉得我们的护卫者应该怎样去把妇女与儿童归为公有;儿童从出生至接受正规教育,这一阶段大家公认是教育最难的时期,这一时期应该怎样去培养他们。因此,请告诉我们,这一切该怎么办。

格:似乎如此。

①D′πιBH′ρωL,这里包括治理者在内。

格:这你无论如何是问得公道合理的。

格:当然可以。

格:当然没有。

苏:指我,请问为什么?

苏:那么,任何一个公民有时有好的遭遇,有时有坏的遭遇,这种国家很可能会说,受苦的总是国家自己的一个部分,有福应该同享,有难应该同当。

苏:好,让我们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出路。我们承认过不同的禀赋应该有不同的职业,男子与女子有不同的禀赋。可是现在我们又说不同禀赋的人应该有同样的职业,这岂不是对我们自己的一种反驳吗?

格:要这些道理。如果亲属名称仅仅是口头上说说的,而无行动配合,这是荒谬的。

苏:你还记得吗?以前辩论时,有人责怪我们没有使护卫者们得到幸福,说他们掌握一切,自己却什么也没有。我想你还记得,我们曾答应过,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回到这个问题上来;当时我们所关心的是使一个护卫者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护卫者,尽可能使国家作为一个整体得到幸福,而不是只为某一个阶级考虑,只使一个阶级得到幸福。

苏:我的好朋友,要说明这些不容易;这里比前面讨论的问题,有更多的疑点。因为人们会怀疑,我所建议的是不是行得通;就说行得通吧,人们还会怀疑这做法是不是最善。因此,我的好朋友啊,我怕去碰这个问题,怕我的这个理论会被认为只是一种空想。

苏:不同样的禀赋不应该从事于同样的职业。我们对于这个原则,在字面上鼓足勇气,斤斤计较,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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