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为了自由,有的人生来是为了爱,有的人生来是为了活的。吴刚的抗争是他的自由,虽然这种抗争是无效的,但这是他的命运。诗人说,“命运就像大地,无论你走到哪儿,你都在命中。”人有选择的自由,选择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人没得可选。每种选择看起来看起来似乎都是一个命运的转折,而这每一个选择,都是命运的必然。
博尔赫斯在其小说中塑造了一个小径分岔的花园,故事中,无论余准有没有杀死艾伯特,德军都会采取轰炸行动;无论德军有没有进行轰炸,余准都会杀死艾伯特。两者之间仿佛遭遇了休谟难题,那些看似是具体行动所招致的后果,其实或许它必然发生,与选择无关。然而命运的必然性并不意味着选择和行动的无效,行动的价值体现在使命运得以实现,没有行动的命运等于无。如果吴刚如果不学仙,他又怎能收获他的命运呢?
“世界是荒诞的”,可“征服顶峰的斗争本身足以充实人的心灵”。挥起板斧的吴刚是的幸福的,他的幸福不在斧刃将树干劈开的时候,而是眼看桂树愈合后,他又拿起刀斧砍将过去的瞬间。幸福是对于永恒的追求,而所谓永恒,就是享受那些反抗命运,并且迎候必然性的每个刹那。
三、Beau Soir与Clair de lune1890年,27岁的德彪西完成了他的《贝加马斯克组曲》,其中第三首《月光》(Clair de lune)大放异彩,成为了他最受欢迎的钢琴作品,也让人们最真切的感受到了印象派艺术的魅力。可这月光中的孤寂和遗憾,又有几人能够体会呢?
克劳德·莫奈在1879年失去了他最爱的人——他的妻子卡米尔——那个陪他走过十四年艰难岁月的乡下姑娘。从此,莫奈只画她一人,她永远活在莫奈的画中。
(撑着阳伞的女人,莫奈,1875)这一年,与莫奈同名的克劳德·德彪西年满17岁,在巴黎音乐学院读书,经济窘迫的他同样生活艰难,课余的时间,年少的德彪西为酒吧弹琴伴奏。在酒吧,德彪西结识了他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女人——玛丽·布兰奇——一位比他大14岁的已婚歌者。每天德彪西要弹琴到半夜,布兰奇的丈夫,一位热爱艺术的法国建筑师亨利·法斯尼耶,会来酒吧接他们回家。
年少的德彪西喜欢这位收留他的温柔的姐姐布兰奇,也喜欢热情的亨利大哥,这对夫妻让独自在巴黎求学的他好像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巴黎的午夜月色如梦,法斯尼耶念着市面上近日发表的新诗,那天是保罗·布尔热的《美丽的夜色》。
“这诗可真美啊,你应该为它谱上曲。”布兰奇对德彪西如是说,于是在1880年便有了这首美妙的《美丽的夜色》(Beau Soir)。后来,德彪西与布兰奇在巴黎的酒吧旅行演出,午夜以降,布兰奇就演唱着由德彪西谱曲的《美丽的夜色》。
http://music.163./#/song?id=28479775
(音乐:Beau Soir)
“哪个少年不多情。”就像维特一样,德彪西对这位温柔的姐姐有了某些特殊的情愫。法斯尼耶察觉出这一点,他资助德彪西去欧洲旅行,参加罗马音乐奖,让这种情愫还没有演变成为痛苦的时候就随风消散。
于是德彪西离开巴黎前往意大利,把他那无处诉说的情感和夜色一起装进记忆,开始他的流浪。后来的故事是,他又回到巴黎音乐学院却未完成他的毕业创作,或许是他天生的才气得不到传统权威的赏识,亦或是巴黎带给他的无法消遣的遗憾,德彪西自称他那些年再也没有创作出让他自己满意的曲子。
转眼27岁的德彪西仍是籍籍无名,在巴黎,他回忆起十年前的早已埋在心底的一段旋律,某一个片刻,“那晚的夜色可真美啊”。他又想起这些年在法国,在意大利的种种种种。十年后写就的《月光》(Clair de lune),纤巧、洗练而又伤感,宁静的曲调与分解和旋构造出如梦的月光夜色,这些年的法国新诗和东方音乐对他的启发极大,比起早年的《美丽的夜色》(Beau Soir)更加梦幻。意大利贝加马斯克的月夜那么美,可再也没有布兰奇的歌声,那月光下只有他自己的身影。
http://music.163./#/song?id=26875199
(音乐:Clair de lune)
德彪西的一生犹如唐璜,被人们批评多情而生活不检点,可那夜色的温柔,永远只停留在布兰奇的歌声和他的记忆中了。正如莫奈,他为他后来的妻子爱丽丝画像,可画出来的仍是他的卡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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