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军火注入动荡的中东之后,加速了东西竞逐争胜的程序,英国和美国最上乘的回应应该是孤立纳赛尔,直到情势证明苏联军火无助于他获致目标,届时如果纳赛尔放弃与苏联交结,甚至更妙的是他被比较温和的领袖取代,再发动大方的外交主动。这正就是二十年之后,美国对萨达特的策略,可是,1955年民主国家反其道而行;他们尽力迎合纳赛尔的需索,企图笼络他。纳塞尔利用冷战,将其作为筹码获利。
证明依赖苏联支持反而会贻祸埃及之后,还得对纳赛尔的温和派支持人之理性民族主义目标加以支持才可
真正的问题不在法律层面,而是这项盟约不包括对盟友界定其重大利益(即使是在严格界定的条约地域之外的地区)时多少有义务包容谅解,或者至少在判断上略有出入时,也能有些同情。
乔治,凯南和沃尔特·李普曼这两个早期辩论遏制理论的大对手,就明白认定要有宽容心。凯南力主忍耐,他说:“我们在若干过去的事例上处置笨拙,而我们的友人并未起而与我们作对。甚至,在导致英、法政府这次思虑欠周、过分冲动的行为之令人绝望的事情上,我们的责任在于有太沉重的标准。”李普曼则更进一步主张,英、法成功有利于美国:“法英行动应以结果来判断,虽然我们对此一决定有异议,美国的兴趣在于是法国与英国现在应该成功。尽管我们衷心希望他们未动武,现在却不能希望他们失败。”
苏联的军力被用来阻挡外界透视苏维埃制度与生俱来的不间断的内部斗争:
这反映出美国人标准的看法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是因误解而产生,而不是因利益冲突所产生,并且没有人能来到美国亲历美国经验之后,还会对美国方式敌视!
以美国的观点,所有合理性的人到头来都应该得到相同的结论;因此,共同目标多少被视为当然,所以重点摆在以何种机制去执行,促成最终的和谐。欧洲的做法来自长久以来各国利害交互冲突的历史;调和这些利益就成了欧洲外交的本质。欧洲领袖视和谐为必须逐案检讨、增强的东西,要借助政治家精细的动作
那就是国家只有在具有共同的政治目标时,才会长时期合作,必须注意这些共同目标,而不是应该用何种机制去达成这些目标。能够运行无碍的国际秩序,必须替不同的国家利益留下余裕空间,固然必须试图调和这些各个不同的国家利益,也必然不能认定它们会自行消失.
整个协议加起来就是,终止交战、南北越分治、政治结果留待未来解决。业余分析家往往举这类协议含糊不清为例,指责它令人混淆,也显示出谈判代表庸碌——这种指责日后也加在1973年的巴黎和平协议上。然而,在绝大部分时间里,类似日内瓦协议的含糊文件才反映出真实面貌;它们把可能解决的问题先解决,完全知道日后的改良需有待新形势发展。有时候又爆发冲突,迫使双方检讨其作为。
他们最乐于攻讦最糟的和最优异的政府官员。他们攻击糟的官员是以“惩治”贪污、欺压良民的官吏做号召,争取民心;他们之所以攻讦最优秀的官员,因为这是阻止政府获得合法地位、阻碍有效率的治国服务的最佳办法。
副总统出国访问通常是用来提升美国的声望,或对业已达成的决定提供可信度。
黎德寿只有一个目标,可是美国身为超级大国却必须有多个目标。黎德寿决心以胜利作为其革命生涯的最高荣耀;美国却必须兼顾国内与国际因素衡量,还得兼顾越南的未来及维护美国的全球角色。黎德寿拿捏美国人的心理,就仿佛熟练的外科医师对患者下手术刀一般;尼克松政府则必须多处作战,几乎没有机会进行攻势外交。
战事结束,美国政府即准备接受再一次实力考验,因为经验告诉它,在执行协定时很可能必须以实力做后盾。我们认为,在五万名美国子弟以身相殉后得到的协定,我们天经地义有权利,也有责任,去护卫它。如果不是如此,任何美国对外签订的和平协定,只会是法定的投降文书。不去护卫和平的条件,等于是投降屈服。如果一个国家不被允许去执行和平条件,它不如放胆公开放弃其主张算了。
巴黎和平协定不会自行履行,从来没有一项协定会自动履行。北越依然以在其统治之下统一越南为目标,光凭在巴黎签署一份文件,不会使河内改变其永久目标。
评估有误,也就等于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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