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能力走出自我沉醉的小圈子,不能走进别人的内心,探测别人的心理,那就无法**别人。**性的语言并不在于你说什么,也不在于你说话的语调多么动听,它需要你的观点和习惯做彻底的改变。你不能张口就说那些自然而然闪现在脑海中的想法——你必须抑制自己随口闲聊、表明己见的冲动。关键是不能把语言看成是交流真实想法、表达真实情感的工具,而是把它当作诱发**、引发快感、令人陶醉的工具。
日常语言和**语言的区别恰如噪音与音乐之间的不同。现代生活中噪音无处不在,这些噪音令人生厌,只要有可能我们就会设法避开。我们的日常语言就像噪音一样——我们侃侃而谈自己的思想时,人们也许是心不在焉,而更常见的情况是人们的思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与我们的所谈所论去之千里。假若他们偶尔会竖起耳朵,那也是因为话题涉及了他们自己,只要话题重新回到我们自己身上,他们的注意力就立刻转移。
而音乐却极具**性,而且会让人从心底产生共鸣。因为音乐意在引发快感。美妙的音乐和节奏如余音绕梁,经日不退,使我们的思绪和情感与之共舞,或者使我们心旷神怡,或者令我们情绪激昂。要使音乐代替噪音,就要说些让别人愉快的事、与别人生活相关的事、满足对方虚荣心的事。如果他们生活烦乱,失意落寞,你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说些诙谐有趣、令人开心的话题,或是谈些能使未来显得更光明、更有希望的话题,使他们的思想从烦恼中移开,从而让他们达到身心**的效果。承诺与赞美在每个人听来都像音乐般悦耳。这些语言的目的是感动别人、降低别人的防御之心。这是专为对方准备、并委婉透露给对方的语言。
奉承最根本的特点就是**。它的目的不是表达真理、传递情感,而是要使对方产生情感反应。你的奉承溢美之辞要直接指向对方内心的疑虑。比如说,一个出色的演员对他的演技信心十足,你再夸奖他的演技就不会产生什么效果,甚至可能起相反的作用——他认为自己的演技足够精湛,根本用不着别人再废口舌.你的奉承话听起来倒像挖苦了。这时候我们可以夸赞他是业余音乐家、业余画家。他做这些本来完全是个人爱好,从没拿它当职业,也没想过对外宣传,而他清楚地知道别人可是以此谋生的。对这些艺术天赋大加赞赏,他必然会怦然心动,对你自然格外关注和喜爱。要灵敏地嗅出对方心中需要别人确认的自我得意之处。这样就可以制造一个惊喜,因为从来没人夸赞过他们这些优点——你可以说这是他们天赋能力的体现,尽管别人没有注意到,但这种能力是无可质疑的。
有时最令人开心的事是听到美妙的许诺,听到你勾画出朦胧而灿烂的未来。罗斯福总统在做公共演说时,很少提及应对经济大萧条的具体计划,而是用他的雄辩之才为美国勾画无比辉煌的未来。要精心打造你的语言,让这些语言直接触动对方最**的领域,触动他们最美妙的幻想。许诺可以实现的事、可能实现的事,只是不能太具体,你邀请他们走进梦想。如果他们沉陷在按部就班的单调生活中,你就谈论冒险与**,尤其是与你一起冒险收获更丰。不要谈论如何才能真正实现,只是谈论它的美妙神奇,似乎它就在不远的未来。让对方的思想高飞入云端,他们便会神清气爽,无比自在,防范之心自然消解,这样再操纵他们、使他们偏离常轨便容易多了。
与**语言最势不两立的是争论。与人争论使我们有了多少沉默的敌人?要说服对方本来有绝妙的方法:幽默风趣、打动情感。19世纪的英国政治家迪斯累利便是运用这个方法的大师。在国会里,对别人的指责和诽谤保持沉默是致命的错误:沉默表明这些指责就是事实。然而愤怒地还击,与对方针锋相对地争论,也会让人觉得你有失体统。迪斯累利的手段与众不同:他总是表现得无比平静。等对方说完,轮到他讲话时,他总是不慌不忙地走到演讲台前,沉默片刻,然后充满幽默和讥讽地说出一篇反驳之辞。每个人都禁不住大笑。等到大家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后,他就继续批驳对手,不时还要说些令人忍俊不禁的评论。有时他干脆就环顾左右而言他,似乎他高高在上,不屑于与对方争辩。他的幽默使他的讲话没有了攻击的味道。笑声和掌声有着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旦对方忍不住笑起来,他们准会再次大笑。这种轻松自在的氛围使大家更愿意倾听。微微的点拨、些许的挖苦,会帮你赢得时间和余地,让大家最终站在你这一边嘲笑你的对手。这是辩论中的**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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