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辩论后第二天,支持肯尼迪的票数奇迹般地激增。无论肯尼迪走到哪里,都有一群群的年轻姑娘围上来,欢呼跳跃,激动不已。他美丽的妻子杰奎琳总伴随左右。只要他在电视上露面,就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他如愿以偿当选了总统,而他通过电视直播发表的就职演说,同样令美国民众**飞扬。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坐在后面的艾森豪威尔蜷缩在大衣和围巾里,看起来苍老而疲乏。肯尼迪却未穿大衣,未戴帽子,精神抖擞地对全国人民说:“我不相信我们中会有人愿意与其他任何民族、其他任何时代交换位置。我们会带着全部精力、信念和奉献精神投入这个事业当中。我们的精神之火会照亮整个国家,照亮所有为之奋斗的人民——最终无限的光芒将照亮整个世界。”
几个月之中,肯尼迪通过电视实况转播了数不清的新闻发布会,他前任的总统中没有人敢这样做。面对闪烁不停的镜头、无休止的提问,肯尼迪没有丝毫的胆怯,他非常冷静,甚至调侃地回答着问题。这双犀利的目光后会是什么,是微笑吗?人们越发想了解肯尼迪。杂志上不断刊登一些照片激发观众的兴趣——肯尼迪和妻子、孩子在一起的照片,或是在白宫草坪上踢足球的照片。而关于他的采访又让人觉得他既是一个顾家、爱家的好男人,又是一位令人迷恋神往的明星。
肯尼迪被暗杀后,杰奎琳在接受一次采访时说,肯尼迪在睡觉前常常会听百老汇歌剧的唱片,他最喜欢《卡米洛》。其中有几句歌词是这样的:“虽然美丽的光芒转瞬即逝,但请不要忘记,曾有过这样一个地方,叫做卡米洛。”杰奎琳说,不能否认,伟大的总统会再次出现,然而永远不会再有另一个“卡米洛”。“卡米洛”的名字永远留在人们心中,把肯尼迪入主白宫的3年多时光演绎成了一段神话。
肯尼迪对美国公众的**是经过精心策划刻意而为的,这更像好莱坞的风格,而不是华盛顿的气质。这其实并不奇怪:肯尼迪的父亲约瑟夫曾做过电影出品人.肯尼迪本人曾在好莱坞度过一段时光。他与许多演员关系密切,而且总想搞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他对加里·库柏、蒙格马利·克里夫特、加里·格兰特尤其着迷,还经常向格兰特请教。
好莱坞总能通过张扬某种主题,打造某种神话从而把整个国家凝聚在一起——打造美国西进开拓的神话最为常见。知名的影星都代表着特定的神话类型:约翰·韦恩代表着创业的祖先;克利夫特则是普罗米修斯式的救世英雄;吉米·史都华是正直高贵的英雄;玛丽莲·梦露则是塞壬式的妖女。这些人的形象早已有了脱离凡尘的味道,升华为高高在上的神灵,令人无限向往、无比迷恋。肯尼迪每一招、每一步都深深打着好莱坞的印迹。为了在视觉上更有吸引力,他常常故作姿态——与妻子在一起,与孩子们在一起,或是一人登上舞台:他模仿迪恩或库柏的表情举止;他从不谈论政策细节,只是滔滔不绝地大谈宏伟的如神话般的思想与追求——这些思想与追求足以让一个分裂的国家团结起来。在打造电视形象上他更是绞尽脑汁,因为他常常出现在电视上。这个形象撞击着我们的梦想。在遭遇暗杀前,肯尼迪呼吁大家通过太空探险,重振美国开拓进取的精神,这激起了美国人寻找失去的单纯和质朴的深深渴望。
在所有的性格类型中,神话明星也许最有魅力。人们被划分为可知可感的一些类型——种族、性别、阶层、宗教、政治观点。因此,只诉诸于知性意识根本不可能**所有人,更不可能赢得选举,因为吸引其中的一群就意味着疏远另一群。而在无意识领域却有更多的共享空间。我们都是凡人,都懂得恐惧,身上都有父母遗传的痕迹,神话是唤起我们这种共同经验的最有效法宝。神话这个形式一方面起源于对绝望无助之感的斗争,另一方面则表现出我们对永生的渴望。因此神话深深扎根在我们心中。
神话明星就是将神话形象变为了现实。想要拥有这种魅力,首先要研习他们的外在形象——他们怎样掌握了与众不同的风采,那样引人注目,令人无法释怀。之后便要按某种神话形象打造自己:是反叛的英雄、睿智的先人,还是无所畏惧的探险家(明星姿态若与神话形象的气质相契合则会更有效果)。但这些联系要尽量朦胧模糊,绝不能让人清楚地辨别出来。你的言辞和举止都要意味深长,引发想象。你不要谈论具体事件,不追究精准的细节,而是要谈论生与死、爱与恨、权威与混乱。同样,不能依据竞争惯例和思维习惯仅仅把对手简单地设定为你的敌人,而是要使他成为恶棍、成为魔鬼。从没有人能抗拒神话的**,因此要把自己打造成具有传奇色彩的英雄,还要保持距离——既与人们融为一体,又不让他们触碰你。他们只能远望,只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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