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译注

作者:刘勰

  63 《管子·水地》。

  64、87 杨柳桥《〈文心雕龙〉文章理论的唯心主义本质》,《文史哲》1980年第一期。

  65 《答韦中立论师道书》,《柳河东集》卷三十四。

  66 涵芬楼影印本《太平御览》卷五八一,此句作“圣因文以明道”。但从论者所引原文(“圣因文而明道”)来看,并非所据版本的不同,而是理解的不同。即使据《御览》,也是“圣因文——以明道”,不是“圣因——文以明道”。

  68 见慧皎《唱导论》:“夫唱导所贵,其事四焉,谓声、辩、才、博。非声则无以警众,非辩则无以适时,非才则言无可采,非博则语无依据。至若响韵钟鼓,则四众惊心,声之为用也;辞吐俊发,适会无差,辩之为用也;绮制雕华,文藻横逸,才之为用也;商榷经论,采撮书史,博之为用也。”(《高僧传》卷十五)

  69刘绶松《“文心雕龙”初探》,《文学研究》1957年第二期。

  70 《孟子·离娄下》。

  71 《西都赋》,《文选》卷一。

  72 佛教徒年满二十,正式受戒,叫做“年满具戒”。

  73 周振甫《〈文心雕龙〉的〈原道〉》,《文学遗产》四四五期。

  75 马宏山的原话是:“虽然,‘玄圣’一词在《庄子·天道篇》、《后汉书·王充传论》以及班固《典引》、何承天《上白鸠颂》等文中曾出现,但均是泛指‘老君、尼父者也’,注家皆不得其确解。只有孙绰、宗炳和法琳等人之所谓‘玄圣’,专为指佛而言,具体明确,毫不含糊。可见在刘勰之前和之后,佛教信徒都称佛为‘玄圣’,则是无可置疑的。能不能说偏偏处于中间的刘勰,而他也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在使用这个已有特定意义的词语时,可以凭空生发出另外的意义来,或仍然沿袭‘泛指’呢?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76 《文选》,卷四十八。

  77 《后汉书·班固传》。

  78 《高僧传》卷七,《慧严传》引。

  79 《孟子·滕文公下》。

  80 《孟子·万章下》:“夫义,路也;礼,门也。”

  81 《两都赋序》,《文选》卷一。

  82 《七略》,《初学记》卷二十一。

  83 《雕虫论》,《全梁文》卷五十三。

  84 《左传·昭公二十五年》疏。

  85 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第一册225页。

  86 詹锳《刘勰与〈文心雕龙〉》22页。

  88、90 王元化《文心雕龙创作论》68、191页。

  89 见《文心雕龙选译·前言》。

  91 《文心雕龙札记》文化学社版14页。

  92 《南齐书·文学传论》:“属文之道,事出神思,感召无象,变化不穷。”

  93 《唐音癸签》卷二:“放安神思,心偶照境,率然而生,曰生思。”

  94 《山水纯全集·论观画别识》:“盖有不测之神思,难名之妙意,寓于其间矣。”

  95 《四溟诗话》卷四:“或造句弗就,勿令疲其神思。”

  96 《文颂·神思》(见《诗品集释》94页)。

  97 《随园诗话》卷六:“偶作一诗,觉神思滞塞,亦欲于故纸堆中求之。”

  98 《集外集拾遗·破恶声论》:“夫神话之作,本于古民,睹天物之奇觚,则逞神思而施以人化……。”

  99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六。

  100 《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第四册254页。

  101 《典论·论文》。

  102 《文赋》。

  103 詹锳《刘勰与〈文心雕龙〉》60页。

  104 穆克宏《刘勰的风格论刍议》,《福建师大学报》1980年第一期。

  105 《文心雕龙札记》文化学社版29页。

  106 舒直《略谈刘勰的“风骨”论》,《文学遗产》二七四期。

  107 王达津《试说刘勰论风骨》,《文学遗产》二七八期。

  108 刘永济《文心雕龙校释》107页。

  109 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第一册234页;李树尔《论风骨》,《文学遗产增刊》第十一辑35页。

  110 《世说新语·赏誉》注引。

  111 《宋书·武帝纪》。

  112 《古画品录》,《丛书集成》本3页。

  113 《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载为孔子语,自然为刘勰所宗奉。

  114 《论语·卫灵公》。

  115 《文心雕龙札记》文化学社版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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