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们发现矛盾的地方了,对于公平的追求是人的基本追求,但是对于幸福的追求,也是人的基本追求。而两者冲突时,应该谁先谁后?
书中不断有这样的反问,令人痛苦。
3、无用之学的有用之处
除此之外,正义究竟是永恒不变的,还是一时一地的?这个观点就不展开说了,文中探讨里一个非常有趣的关于巴厘岛皇妃的话题。
说到这里,可能会有人说,扯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嘛呢?其实我想说的是,在公共讨论的平台上、在饭桌上、在办公室里、在与朋友交流中,我们都会涉及很多社会话题,我们有自己的观点、而这些观点往往暗含了我们自己心中的那个假设前提,而这种假设前提又是来源于我们也许以前上学读到的哪本书,或者看到的哪个影视作品,而这些东西最后其实来源于某个哲学思想,他们或者是功利主义、或者是原则主义、或者是社群主义,只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罢了。
再假设这样一种场景,如果一个女孩洗澡被偷看了,偷窥者只有自己知道,别人都不知道,女孩也不知道,那么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不正义的?不要笑话这个问题,这其实是个有点年头的哲学问题,而联系到当年的**门事件,如果照片并没有人发现,只是陈冠希和对方在双方情愿的情况下喜欢拍摄,并且只是自己欣赏,那么这有错吗?如果有错,错在哪里?如何论证?
如果因为泄露了,影响了视听和孩子们的感受,这的确是错了,但这是陈冠希的错还是泄露者和传播者的错?
之前许知远在节目上曾经说,他觉得奇葩说讨论的问题都很可笑,因为他认为这些问题其实历史上都已经拿来讨论很多次了。其实这就是我说的百姓日用而不知。
但许知远太孤冷了,哲学的问题,即使在历史上被讨论过很多次,仍然应该继续一直做着普及工作,这样才能**我们每个人的观念,以便在日后发生的公共事件上,我们可以公开、理性的讨论出一些合理的结果。
而我相信,这也是这本书的力量和目的。
《我们为什么离正义越来越远》读后感(八):序言 似是而非种种
序言
似是而非种种
一
[因果]《吕氏春秋·审己》有这样一则故事:越王授有一个叫豫的弟弟,还有四个儿子。豫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一心想把哥哥的四个儿子全部除掉,以便自己继承王位。于是他进献谗言,唆使越王杀掉了三位王子。但阴谋至此遇到了阻力,因为这般狂悖的举动致使群情为之激愤,越王遭到了国人的一致谴责。所以,当豫处心积虑地构陷最后一位王子的时候,越王终于没有采纳他的意见。这位王子为了自保,在国人的支持下把豫逐出了国境,然后率兵包围了王宫。—以下是故事的精髓所在:深陷重围的越王深深叹息道:“恨我没听弟弟的话,才酿成了今日的灾祸!”
[原点]美德是不是一种值得追求的东西呢?答案似乎是不言而喻的。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国家——或任何形式的政治社会——终归是为了促进美德而存在的,而不仅仅是简单地使人们共处。
那么,看来每个人都会同意,一个国家如果具有更多的美德,总要好过只有较少的美德。在某种程度上,亚里士多德正是基于这个理由反对柏拉图的理想国的。在柏拉图的理想国里,家庭被彻底地废除掉了,人们过着一种共产共妻的生活,这就自然取消了传统意义上的夫妻关系。而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正是由于财产私有,人们才可以克制贪欲,从而表现出慷慨慈善的美德;同样地,正是由于**上的自制,人们才不至于**他人的妻子。如果私有制和传统的婚姻关系不复存在,那么自制与慈善这类美德也会令人惋惜地随之消亡。[1]
这种看似荒谬绝伦的论调在思想史上绝非鲜见,就在亚里士多德不久之后的斯多葛学派那里,克吕西普提出过一个颇合中国道家哲学的观点:善与恶是一体的两面,如果没有恶,善也就同样不复存在了。
这种二元论盛行于古代世界,从古希腊的斯多葛学派到中国的道家与《易经》哲学,再到波斯的拜火教,甚至今天仍然不乏信徒,但它在逻辑上究竟可以严格成立吗?——譬如“光明”与“黑暗”这一组经典的二元对立,若在巴门尼德和圣奥古斯丁看来,所谓“黑暗”并不是与“光明”相对立的一个实体,而只是“光明”的缺失罢了。那么,善与恶、美德与罪行,彼此是不是有着同样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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