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宝旧事》读后感(五):古今之争
对于我来说,我当然喜欢现代生活。我会为现代找出很多优点和理由。
但常年思考导致的结果是,现代除了便利以外无一优势。便利也包括人权的便利。
施特劳斯在今古之争中取得了政治哲学的古典胜利,除了他,所有方面古典都失败了。现代科学、现代文学、现代艺术……如今除了仪式性的,比如音乐,都被现代主义取代了,虽然是一种软取代,因为真正喜欢史特拉文斯基、尼采、鲁迅的人越来越少,波普正吞食一切。
张郎郎写万象,就说到这个问题。我认为严复那一代确实优秀,之后是孙文,再之后是黄远生,然后是鲁迅,再后是潘光旦(1899),最后是1910-1930的钱钟书、陆铿、余光中一代。当然,也有好的后生,比如1932年的林昭和1909年的徐梵澄。但大多数是俗气的,这点我认为可能是教育的问题。古典教育在1880-1900年还比较好,章太炎那时候是鼎盛时期。而潘光旦可能是最后一期非家学传统的通晓古典的人。家学是例外,我不做讨论,我理解不来,我比较贫贱无知。钱钟书是天才,也是例外。这之后,看看徐志摩、郁达夫这些现代派还好一些。要是钱基博等,就最典型了。新不新旧不旧,我怀疑那时候教书先生都有有些衰落。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半吊子人才?
张朗朗写的真好。“张光宇诞辰都百年多了,至今无人能摩登过他的杂志。或许现在不需要这种杂志了,也许‘复刊’本就是后现代的幽默”。其实我不懂李欧梵的上海摩登,这个词是个等号,流行_时尚_现代而已。他复刊《万象》我买过两年,张爱玲味儿有,鲁迅味儿无。确实后现代是不行!
《大雅宝旧事》读后感(六):一代热血青年的悲催时代的悲剧记录
昨夜已深,读完张郎朗文笔诙谐活泼的《大雅宝旧事》,有一判断,这本书和《宁静的地平线》,会成为未来反思和研究新中国和文革史的重要文本。
《大雅宝旧事》和《宁静的地平线》的作者张郎郎,初识时是个喜欢说笑话讲故事的老头儿,但说起张郎郎的历史,会吓你一跳:曾经是诗人郭路生(即食指)的引路人、遇罗克在死刑号的狱友、陈丹青的教员,并与国内地下诗歌运动渊源深切。
张郎郎,著名画家张汀的儿子,一九四三年生于延安,解放后随父母进京,初高中和大学时,张郎郎和北京的十余个同学经常组织读书会,诗歌朗诵会,还组织了文革期间在北京颇有名气的文艺沙龙“太阳纵队”,68年六月因此如狱,关押长达十年,期间一度做为死囚犯被羁押。一九七八年被**。之后曾任《中国国际贸易》杂志编辑、《国际新技术》杂志总经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成为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所访问学者;康乃尔大学东亚系驻校作家,后又在华盛顿美国国务院外交学院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现为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研究员。
《大雅宝旧事》是作者回忆自己少年阶段和父母住在北京东城大雅宝甲二号时期的快乐生活,画画、上房打枣、斗蛐蛐、养花、还有懵懂的少年情窦初开的趣事。。。,用作者的话说,近乎童话般的日子。
作者还回忆起父母的同事、朋友等长辈们的很多旧事。一群爱国文艺家和知识分子,放弃了出国去香港的优裕生活,蜗居在北京胡同的老房子里,满腔热血的建设着新中国。
阅读《大雅宝旧事》,读者会有“这孩子太会玩也幸福了”,殊不知,命运弄人,这帮孩子青年以后的十年遭遇,却可以说“太不幸了”,《宁静的地平线》,即是那个残酷青春的记录。
在《宁静的地平线》里,《大雅宝旧事》里幸福生活的大人和孩子们(也都成长为青年人),纷纷开始了右派、下放、被批斗、被抓捕的经历。因为爱好文学和青春期的奔放,张郎郎和他的朋友们经常组织诗朗诵聚会、组织文学沙龙“太阳纵队”,也因此被当时的执法者们盯上,在北京的大中学里巡回批斗,判处死刑,打入死牢,直到十年后的一九七八年才平反出狱。
阅读《宁静的地平线》,让人特别印象深刻的,就是作者张郎郎的黑色幽默的文笔,亲述自己的坎坷人生,从热血青年到莫须有的罪行,再到批斗和酷吏刑罚,十年羁押,作者的文字里,居然读不出愤怒和哀伤,字里行间透露的多是温情的幽默和少许的嘲讽,
而月洞门、金豆儿、王庄、孙维世的故事、关露等诸篇,描写的都是被新中国政治运动播弄命运的一群无辜者。虽然间隔了数十年,但读到这些真诚的革命者被无情践踏,甚至无辜殒命,浩劫时代里不可测的命运,和人与人之间的温情,仍会让人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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