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我就收到了刘原的两本新著《丢下宝钗走西凉》和《领先处男半目》。
这是刘原许多年专栏的结集,其中的文章我读过大半,也有一部分在我们报纸上刊出过,刘原是我们开办副刊时最早的专栏作者,当时,我给他的专栏起了个名字,叫作“生活八卦”,因为我们的报纸,似乎还不宜出现“房中述”这样的栏目。
知道刘原,是因某年我去做体育新闻,当时我的同事向我推荐了第一版的《丧家犬》,刘原曾是足球记者,写过一篇“国门苍凉”,说的是前国家队守门员张惠康的遭遇。据说,中国的媒体曾有八千足记,而我曾对刘原说,八千足记,只长了一颗悲悯的心,它就是您胸廓里埋着的那颗。而刘原老师则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没想到,一不小心,您也被毒害了。
在百度百科里,刘原被称为“成人作家”,据说专栏作家的江湖中,曾有人把沈宏非、都市放牛与刘原并称“食色性”,他的专栏中也确有不少黄段子,但我编刘原的专栏两年多,发现他越写就越发显露出了黄段子中包藏着的肃杀。给他作序的程益中老师说:“作为丧家犬的形象代言人,刘原用专栏纪念失去的乡愁,记录我们这一代的心灵史。”乡愁、心灵史,这怕已经不是报纸专栏所能承载的东西。
写专栏的人,第一要务是要把文章写得好看,在千把字的篇幅里展现语言上的奇技淫巧,说到底,这是个“抖机灵”的营生,而刘原还在好看的文字下面埋藏了苍凉、悲悯与乡愁,所以,刘原在全国各地广有拥趸。其中也有不少名作家,比如叶兆言就曾说,他的收藏夹里就有刘原的博客,叶兆言还告诉刘原,能够写作,是“祖师爷赏的饭”。
这话说得,多有道理啊。而我虽然写了十多年的字,还是经常怀惴忐忑,不知那无处不在的祖师爷,是不是也赏了我一碗饭。
《丢下宝钏走西凉》读后感(六):刘原与宋石男
早几年,我还在记者团的时候,好几次和家海谈话,我都不厌其烦地强抓硬拽给他推荐王小波、《三联生活周刊》、《南方周末》、《南方人物周刊》、《新周刊》,他给我介绍刘原、程益中。他说他追看刘原,觉得这家伙写的比较好玩,叫我有时间多看看,还跟我说什么“**”。那时候是刘还在《南国早报》的最后那段时间。我从那时候知道这两个人。后来看刘原在《南都周刊》、《看天下》写的一些专栏和他的博客,觉得蛮好。对程益中,有更多敬仰。
而知道宋石男,看他的第一篇文章,应该是他在牛博网写的最后一篇文章,那之后他就被老罗从首页拿走了。后来王小峰在“不许联想”写博文想给他做他网易博客的广告。在王小峰在链接列表里,他给宋的定义是——“基本上很自恋”。我点进去看,看那家伙照的照片确是有点儿“自恋”,不过我觉得那更多的是率真。所以,这“自恋”在这里我总觉得是个中性词。应该是在这前后,我看到宋在《南方周末》评论版的文章,觉得蛮好,就这么追看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两个人颇有点另外的关联。
后来发现原来他们博客的链接列表里都有对方(刘的有宋,宋的有刘),都有王小峰,都有他们自己的妻子。他们都曾在适当时候在自己的博文里提到自己的妻子,这不像一些作者早晒晚晒,不像一些作者只字不提。我觉得这很诚挚、动人。我想起爱默生的那句话:“家庭是这样一个地方,在一日之中,我们的胃口得到三次满足,而我们的心灵则得到千百次的慰藉。”我觉得这是让人温暖、幸福的。他们议论文写完了,回头有妻子相拥。
也因此,我很多时候不相信一个人会真爱她的偶像。网上有文艺女青年相传:“嫁人就要嫁李海鹏。”我不知道她们把这口号喊了多少年。我想李海鹏看到这句话,欣喜了一下后,以后想来更多的可能是沮丧。因为每个难熬的日子,他出来晒晒太阳或者吹吹风,并没有一个真正入心的人与他依偎。没有吉本芭娜娜在《甘露》里写到的:“半夜里平平常常的对话,它的美妙就在于两人交谈时互相紧紧依偎着的温馨的感觉。与另一个人同在一个房间里,却比独自一人更自由。”这好比你写文章,被人夸你文采好。你最终会难过。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理解你的读者。
一个越是表现得狷狂、无所谓、无所畏惧的人,内心往往越会有更多柔弱的地方。一个深情的人也一样,所以有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罗大佑、李宗盛的时候,我会有点难过。在黄舒骏的演唱会上,我看到他和吴秀波。吴秀波是比较入俗的人,有温暖的家庭、妻子、孩子,这时候,我看着黄舒骏,想那些太好的艺术家在黑夜的时候应该都要比常人要承受很多不为人知的孤独啊。我不免想起柴静的那句话:“文艺不重要,人生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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