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客栈3》读后感(六):关于鸟
说实话,《妖怪客栈》出到第三本了,豆瓣书评有点想不出来怎么写。但是坐我对桌的同事虎眼一瞪说,你是责编,必须给我写! 不写也实在说不过去。那么,就来说说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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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的主人公变成了稀有的妖怪伤魂鸟。传说,伤魂鸟的嗓音极美,却只为逝者的灵魂而歌。而故事中的伤魂鸟,已经是世上已知留存的最后一只伤魂鸟。所有人都宝贝着她,却也牢牢为她套上“伤魂鸟”的枷锁——她应该是凄美端庄的,不应是嬉笑顽皮的。然而,伤魂鸟渴望的生命,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她自己可能也并不很清楚,她只想远离一切,于是开始了无止境的飞翔……
故事就不再剧透了。我想说说关于鸟的故事。伤魂鸟的设定第一时间让我想到只为自己唱挽歌的天鹅,恰巧在看稿子的那一年,我又在学一首叫作Il bianco e dolce cigno的歌曲,于是颇有共鸣。 后来在初审全稿的时候,我一直在循环听这首歌。虽然这首歌的歌词其实非常微妙但不应该在本篇书评中过分展开。
我实在太喜欢鸟了。它们进化得太为极致,它们征服了最宽广的领域,孤独地享受专属的自由。如果说妖怪的确存在,那么所有的鸟都应该是一种妖怪。从骨骼内部生长,穿透血肉和皮肤的羽毛,那么轻盈,那么华丽,那么痛;细巧灵活的爪子和纤细而强健的腿,只是极为短促地一蹬,天空就在鸟的怀抱里了。没有哪一种生物,可以放弃地上的资源,在空荡荡的气流中,如此自由。
鸟那么强壮。它们拥有极为高超的动态视力,拥有尖锐嘹亮的喉咙却通常保持安静。鸟那么聪明。它们能轻而易举地躲避天敌,一辈子都记得几千公里的迁徙路线。鸟那么快乐,它们会给伴侣送花,造房子,甚至发展出别的生物不具备的极为多样的配偶模式。 鸟总是很享受。
鸟和昆虫一样采取了ZW染色体的生殖方式,由雌性决定性别,而非像人类那样的XY模式,由雄性决定性别。因此,我觉得,我们人类搞不懂鸟在想什么。 我养过很多虎皮鹦鹉,给它们接过生,也给它们送过终。曾有一只逃家迷途的牡丹鹦鹉,飞到我家的鸟笼前,高声喊叫着想进来吃点东西。我放他进来,他就住下了。但他却爱上了同笼的一只虎皮鹦鹉,每天都讨好地想喂她吃东西。牡丹鹦鹉的身材是虎皮鹦鹉的1.5倍大小,大家看到他都吓得要死。那只牡丹鹦鹉就不停地尖叫,缩成一团,拔自己的毛,把吃的东西泼出来。过了半年,他又自己飞走了。 还曾有一只雪白的雌鹦鹉,第一次做妈妈,又紧张,又认真,每天检查窝的次数简直令人发指。然而平安夜那天,小鸟破壳而出,她看到小鸟的第一眼,吓得逃了出来。然后整个身体僵硬着,看上去很生气,呆滞了。第二天五只小鸟全都饿死了,因为她拒绝喂食雏鸟,出于我们谁都不明白的理由。 我也看到过城市里常见的珠颈斑鸠,摘下晚春枝头的日本晚樱,叼在嘴里伸着脖子塞给心仪的对象。我还看到过一群几十上百只的棕头鸦雀,成群结队当着街头恶霸,见鸟就打见吃的就抢,能把身形比它们大很多的麻雀气得在旁边跳。还有一只每天都来观察我栀子花枝头凤蝶幼虫的麻雀,等到毛毛虫化蛹前的最后一刻、最肥胖的一刻,叭叽一口吃掉了。
观察鸟的时候,仿佛能听见它们的哭和笑,仿佛能听懂它们何以沉默,何以歌唱,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所以,书里那最后一只伤魂鸟在想什么呢,因为它是鸟,我只能说,我也搞不懂。
但是,你只管自由地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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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我问坐在我对面的同事,放飞自我地写书评可以吗?她说,可以!我说,你对我这么放弃治疗吗?她说,嗯!——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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