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索莱尔斯主动和挑衅性地发表一通马克思主义的讲话、每当他使唯物主义成为某种直接陈述句的时候,他便忘记了言语活动,到头来,他就不再是唯物主义者了。”
“自我中心主义在政治上的重现:索莱尔斯依据法国共产党来理解法国共产党,依据中国来理解中国,等等。”
人品上的:
“唯一需要我对其有点耐心的人,肯定是索莱尔斯。他哄骗着中国人,而中国人天真的一笑又突显了他每一次回答的巧妙。”
“乘小面包车旅行是艰难的,因为这种旅行成了索莱尔斯为迎合翻译的意愿而大讲特讲的机会。”
“这是一次哲学教授予索莱尔斯之间的争论,后者充分地享受着这种二重唱:他在说!他是头头!”
眼力见儿上的:
“索莱尔斯还在宗教上纠缠。俗套类型:强烈的愿望。”
当然,有一个反感是我深表认同的:索莱尔斯这厮居然提议在旅行面包车上唱革命歌曲(而且还不是在去延安的路上)!或者,这个如今导游们都喜欢的砖头是他烧出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日记的第一页就有提示:巴特在公共场合亲了一下索莱尔斯的手,搞得后者很紧张,一再地问:“你担心别人看见吗?”巴特很傲娇:我本人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担心。
当然,问题肯定跟克里斯蒂娃有关。但这种关系会是什么呢?怨恨索莱尔斯的背叛,居然娶了女人,还是我的学生:这是一个同性恋者的“正常反应”。但会不会是另一个方向的呢:怨恨索莱尔斯抢走了自己的学生?其实,很多资深的男同性恋者总会遇到那么“一个女人”,譬如蒂尔达·斯文顿之于贾曼,西尔薇·吉莲之于努里耶夫,我觉得,克里斯蒂娃对巴特也是这么一个唯一的女人。可惜,她居然就嫁给了高富帅。
其实,在一篇索莱尔斯的访谈中,还有一些有趣的料儿:
那次,索莱尔斯本来是想把拉康也拉去的,但最终没有成功。因为(据索莱尔斯说):一是拉康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服从这个晚辈团长的命令,就浑身不舒服。尽管最后中国大使馆专车去他的住所迎接的举动感动了他,但还有个二:他想带一个女学生一起去。这可太过分了,索莱尔斯说:“我没有带情人。是的,我带的是夫人。还有另外一名成员想带上他很多年以来每夜都少不了的一个男友(这一定说的是巴特!),结果呢,不用说,不可能。”
所以,索莱尔斯能不攻击拉康吗?巴特能不怨恨索莱尔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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