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
—一阿·德·缪塞
我们心中对自己的认识总是比真实的自我要美好得多:我们心中的自己更加慷慨,没有私心,更加诚实,
更加善良,更加聪颖,甚至比真实的自己更加俊美。对于自己的短处和缺陷,我们很难做到坦诚面对:我们强烈渴望美化自身。
这种要美化自己的渴望延伸到我们浪漫的情爱中,当我们恋爱时,当我们为他人的魅力神魂颠倒时,我们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们决定与某人展开情爱故事的决定本身就体现了我们对自己重要品性的回味与反思:我们决不允许自己与品性低下、毫无教养、没有品味的人纠缠在一起。进一步说,我们常常和那些与我们颇有共性的人情投意合。要是我们的朋友缺点很多,品行低下,那就说明我们自己也是缺点多多,品行低下。不,我们会竭尽全力美化抬高我们心仪的对象,就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会这样做。另外,这个世界本来就荆棘丛生,充满失望与无奈,因此把与你温情**的对象想象得美妙高贵,这本身也是乐事一桩。
这就使得**者的工作变得很容易:人们渴望得到美化你的机会。因此你不能把自己暴露无遗,或是与对方过于亲近,使自己显得平凡无奇,使对方看清你所有的一切,从而错过这个黄金机会。你并不需要把自己打造成天使或是美德的典范——这样也会招人厌倦。你只需表现得充满神秘的未知或是有些放纵不羁,甚至有些庸俗粗鲁,一切全依对方的品味而定。永远不要显得普通平凡、没有创新。
当我们对某人情有独钟时,我们心里很快就开始幻想对方的形象,幻想对方能带给我们怎样的快乐。独处时想起对方,对方的形象会愈发光彩夺目。司汤达在《论爱情》中,把这种现象称为“结晶现象”。他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在奥地利的萨尔茨堡,人们会在隆冬时节把一根去掉所有叶子的树枝扔进盐矿里。几个月后,人们再把树枝拉出来,树枝上就会挂满盐的晶体。在我们心中,钟爱的对象便如这根原本无一物的树枝,是我们用想象使其格外玲珑亮丽。
根据司汤达的观点,有两种“结晶现象”存在。第一次是我们初次与对方相遇时。第二次更重要一些,发生在相处的过程中。随着不断相处,一丝疑虑逐渐涌动——你的欲望渐燃,而对方却躲避着你,不知对方是否已经属于你。这丝疑虑至关重要——它使你的想象力得以发挥,使浪漫化的进程得以加深。在17世纪,知名的浪子德劳增公爵上演了历史上最辉煌的**壮举——他**了路易十四的表妹,法国的“第一**”,也是法国最富有、地位最高的女人。他在宫廷中与她有几次短暂的相遇,让她感受到了他的睿智、勇猛与冷峻气质,并以此挑动了她的想象空间。当她独处时便开始想他。之后,她在宫廷中与他偶然相遇的机会越来越多,他们就开始一起散步交谈。当他离去后,她心里便只剩下疑虑:他对她到底有没有兴趣?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她很渴望再见到他,因为她想把疑虑释清。尽管德劳增公爵本质上是个不可救药的浪子,可在她的想象中,他完全没有了现实的缺点,成了一个无比理想的人物。
解读:如果对方很容易得到你,你就不能激发对方的想象。对于轻易得手的人,人们不会浪费精力去美化他。因此,在引起最初的兴趣后,你要明确表示你的爱不确定,你不属于对方。只要激起对方的疑虑,他们就会把你想象为不同凡响、高傲超群、难以把握的人。这样,在对方的心里,你的形象便会产生“结晶现象”,变得光彩照人。
克莉奥帕特拉清楚地知道她与其他女人并无差别,事实上她的姿容并不出众,但是她知道男人们总是倾向于美化女人。因此你只需暗示你的与众不同之处,男人们就会把你与某种浪漫与辉煌的概念相联。她让凯撒感觉到她与埃及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与王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站在这些男人面前的不仅仅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更是女神似的人物,怎能不令男子为她欢腾雀跃。这种联系在今天看来已经很难打造,不过人们依然对于能与自己童年的某种幻想相联的人有着浓厚的兴趣。这种神秘在相识的最初没有效力,只有在对方已经陷入你的魔咒时,容易被你的暗示左右时才会效力无限。深陷爱情中的人则会对一切深信不疑。你要通过自己的服饰、谈话的内容、旅行的地点来打造你神秘的形象,甚至是与神话相联的某种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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