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艺术

作者:罗伯特·格林



    病人。在医院里,她不顾随从人员的反对,**各种疾病患者的脸颊(比如麻疯病人和梅毒病人)。有一次一个

    随从被吓坏了,拿来了酒精要擦伊娃的嘴唇,为她消毒。这位神圣的女人一把夺过瓶子,摔在墙上。

    是的,伊娃在阿根廷人心中是个圣人,是圣母玛丽亚再世。她只要出现便可治愈顽疾。1952年她死于癌症。如果不是阿根廷人根本不可能理解她的辞世所带来的那种巨大的悲痛和无边的失落。在某些方面,这个国家永远不会回到从前。

    许多人都生活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日子一天天这样流逝。一生只有两个阶段比较特殊:一个是童年时期,一个是我们恋爱的时候。这两种情况下,我们沉溺在浓浓情感中,更加坦率也更加活跃。因此感受**实际上就是感受活生生的生命力。一个能影响大众情感的公众人物,能让大家感受到共同的悲伤或是共有的希望,从而感受到生命的力量。诉诸情感远比诉诸理性产生的效果更为显著。

    伊娃在做播音员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她颤抖的声音能让听众啜泣不止。正因为如此,人们在她身上看到了非凡的神力。这个体会她谙熟于心。在公共场合,她的一举一动都富有戏剧般引人注目的效果,流露出浓浓的宗教情结。戏剧是浓缩的情感,宗教则把人引向童年,让人感受情不自禁的滋味。伊娃高举的手臂,她的慈行善举,以及为普通公民所做的牺牲,都深深地感染着人们的心灵。尽管她表现出的友善极具**力,但使她真正具有如神魅力的却不是她的友善,而是她张扬勃发、极赋感染力的能力。

    传道者,在20世纪50年代的哈莱姆地区,非裔美国人大都不知道伊斯兰民族,更从未走进过伊斯兰教堂。伊斯兰教宣扬白人是魔鬼的后代,总有一天阿拉真主要解放黑人。这种教义对哈莱姆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哈莱姆人到教堂只是为了寻求精神慰藉,之后又会回到当地政局的具体事物中去。但是1954年伊斯兰教的一位新教士来到哈莱姆。

    教士名叫马尔科姆x。他饱读诗书,口才出众,然而举止与言辞却透着愤慨。一时消息流传开来:马尔科姆的父亲是被白人私刑处死的。他童年过得平静安稳,之后开始靠小偷小**维持生计,后来因盗窃罪被捕,入狱达6年之久。他短短的生命里(他当时只有29岁),大部分时间都与法律联系不断,然而现在他看上去很有教养,充满自信。没有人帮过他,他做到这一点全凭自己的努力。马尔科姆的影子开始出现在哈莱姆人的眼前:散发传单,与年轻人讲道。他会站在他们的教堂外面,等教众一散开就指着布道者说:“他代表的是白人的上帝,我代表黑人自己的上帝。”一些好奇心重的人开始到伊斯兰教堂听他传教。他常常让他们看看他们生活的现实情况。“看清楚你们生活的现状后,到中央公园去转一转。”他说,“看看白人住的公寓。看看他们的华尔街!”作为一位教士,他的话具有极强的煽动力。

    1957年,一个年轻的穆斯林亲眼看到几个警察暴打一个醉酒的黑人。当青年提出抗议时,警察不仅把他打晕,而且还扔进了监狱。愤怒的人群聚集到警察局前,眼看就要发生大暴乱。警察听说只有马尔科姆x能阻止暴力,警长就专门派人将他找来,希望他能劝退人群。马尔科姆拒绝这样做。警长的口气变得越发客气,请求他再考虑一下。马尔科姆平静地提出了劝退的条件:为挨打的穆斯林疗伤,对那些打人的警察给予适当的处罚。警长不太情愿地答应了这些条件。马尔科姆来到警察局外,对大家说明了处理的方法,人群渐渐散去。在哈莱姆,甚至整个国家,他一夜之间变成了众所周知的英雄——一个敢于采取果敢行动的英雄,到他教堂来的人骤然增加了。

    马尔科姆x开始在全美范围内传教。他从来不看讲稿,眼睛直视着观众,与观众进行眼神交流,目光不时指向某人。他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他的语调却并不失控——掷地有声,清晰流畅。然而,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他无法遏制的**,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愤怒。之前的许多黑人领袖总是措辞谨慎,告诉大家不论有多么不公平,都要耐心有加、谦和有度地对待他们的社会角色。而马尔科姆让人多痛快啊!他讥讽种族主义者、自由主义者、甚至总统。总之,没有哪个白人能逃脱他的讽刺和挖苦。如果白人使用暴力,马尔科姆就说:暴力语言应该归还给黑人,因为暴力是黑人们唯一能懂的语言。他大声高呼:“仇恨无罪!”“仇恨已经被压抑得太久了。”作为对越来越受欢迎的非暴力领袖马丁.路德金的回应,马尔科姆说:“任何人都可以静坐。一个老太太可以静坐,一群老太太可以静坐但是男人就该挺直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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