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是的。
苏:那么请考虑一下,这三种人中哪一种人对所有这三种快乐有最多的经验?你认为爱利者在学习关于真理本身方面所得到的快乐经验能多于哲学家在获利上所得到的快乐经验吗?
苏:因此,一个人不管有多少收入,也很快花光了。
苏:处于僭主暴君统治下的城邦必然富呢还是穷呢?
苏: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他首先会企图骗取他们的财产。是吗?
格:怎么会呢?
苏:如果以尊敬、胜利和勇敢作为评判事物的最好标准,那么爱胜者和爱敬者所赞誉的事物不是最真实的吗?
苏:那么,在美德方面僭主专政的国家和我们最初描述的王政国家对比起来怎么样呢?
苏:在有些人的心灵里是这个部分统治着,在另一些人的心灵里却是那两部分之一在统治着,依情况不同而不同。是吧?
苏:什么也不用怕。但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吗?
格:我必定会认为他是所有人中最最不幸的。
格:没有了。
阿:这是势所必然的。
苏:首先谈论一个国家。一个被僭主统治的国家你说它是自由的呢还是受奴役的?
苏:还有许许多多可怕的欲望在这个主宰身边日夜不息地生长出来,要求许多东西来满足它们。是吧?
格:真的。
苏:请再设想这个儿子又一定会有和这个父亲同样的情况发生。他被拉向完全的非法——他的教唆者称之为完全的自由。父亲和其他的亲人支持折衷的欲望,而教唆者则支持极端的欲望。当这些可怕的魔术师和僭主拥立者认识到他们这样下去没有控制这个青年的希望时,便想方设法在他的灵魂里扶植起一个能起主宰作用的**,作为懒散和奢侈欲望的保护者,一个万恶的有刺的雄蜂。你还能想出什么别的东西来更好地比喻这种**吗?
苏:我们可以作如下的推论:在美德和幸福方面,不同类型的个人间的对比关系就象不同类型的国家之间的对比关系。是吗?
阿:无疑的。
是这样吗?
阿:很可能是的。
苏:我们认为这个人还没达到不幸的顶点。
格:当然。
格:当然啰。
苏:很好。我想要说明的如下。在非必要的快乐和欲望之中,有些我认为是非法的。非法的快乐和欲望或许在我们大家身上都有;但是,在受到法律和以理性为友的较好欲望控制时,在有些人身上可以根除或者只留下微弱的残余,而在另一些人的身上则留下的还比较多比较强。
格:必定是的。
苏:看来爱利者的生活和快乐居最后了。
苏:因此,亲爱的格劳孔,这种境况不是最不幸的吗?僭主暴君的生活不是比你断定最不幸的那种人的生活还要更不幸吗?
格:的确是的。
格:是完全受奴役的。
苏:对应着三种人也有三种快乐。
格:是要高明得多。
格:是的。
苏:受奴役的和被僭主统治的城邦不是最不能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的吗?
阿:这是关于僭主式人物产生的一个完整的描述。
阿:你指的是哪些个欲望?
苏:说真的,阿得曼托斯,你是认为这种人会为了一个新觅得的可有可无的漂亮女友而去**自己出生以来不可片刻或离的慈母,或者为了一个新觅得的可有可无的妙龄娈童去鞭打自己衰弱的老父,他最亲的亲人和相处最长的朋友吗?
阿:的确是的。
苏:关于欲望问题。我觉得我们分析欲望的性质和种类这个工作还做得不够。这个工作不做好,我们讨论僭主式人物就讨论不清楚。
苏:因此,如果个人和国家相象,他必定有同样的状况。
苏:现在让我们回顾一下民主式人物的性格。这种人是由节约省俭的父亲从小教育培养出来的。这种父亲只知道经商赚钱,想要娱乐和风光的那些不必要的欲望他是不准许有的。
苏:一个有僭主气质的人,他不再过一个普通公民的生活,某种不幸的机会竟致不幸地使他能以成了一个实在的僭主暴君。
苏:那末,来吧,让我们这样来研究这个问题吧。先请记住城邦和个人性格之间都是相似的,然后再逐个地观察每一种城邦和个人的性格特点。
格:它们正好相反:一个最善一个最恶。
苏:又,这样一个国家和这样一个人不是必定充满了恐惧吗?
苏:又且,拥有判断所需手段或工具的人也不是爱利者或爱敬者,而是爱智者或哲学家。
阿:当然了。
格:请解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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