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便为别的成分的进入准备了条件;当他们在一个灿烂辉煌的花冠游行的队伍中走在最前头,率领着傲慢、放纵、奢侈、无耻行进时,他们赞不绝口,称傲慢为有礼,放纵为自由,奢侈为慷慨,无耻为勇敢。你同意我的话吗:从那些必要的欲望中培育出来的一个年轻人,就是这样蜕化变质为肆无忌惮的小人,沉迷于不必要的无益欲望之中的?
苏:至于吃肉的欲望,就促进身体好而言,也是必要的。
苏:他的这些所作所为越是不得人心,他就越是要不断扩充他的卫队,越是要把这个卫队作为他绝对可靠的工具。不是吗?
苏:他要是给抓住,我以为非死不可。
苏:因此,僭主政治或许只能从民主政治发展而来。极端的可怕的奴役,我认为从极端的自由产生。
阿:真的。
阿:他也说过,“僭主有如神明”,他还说过许多别的歌颂僭主的话。别的许多诗人也曾说过这种话。
把适可而止和有秩序的消费说成是“不见世面”是“低贱”;
阿:怎样?
阿:是的。
阿:你对一个平等主义信徒的生活,描述得好极了。
阿:这是完全必然的。
苏:我看,寡头政治所认为的善以及它所赖以建立的基础是财富,是吗?
阿:完全是的。
阿:因为他一定不会再有一次害羞的机会。
苏:于是虚假的狂妄的理论和意见乘虚而入,代替它们,占领了他的心灵。
阿:哪种人?
阿:这时人民很快就要看清他们生育培养和抬举了一只什么样的野兽了。他已经足够强大,他们已经没有办法把他赶出去了。
苏:我设想,他在一生其余的时间里,将平均地花费钱财、时间、辛劳在那些不必要的欲望上,并象在必要的欲望上面花的一样多。如果他幸而意气用事的时间不长,随着年纪变大,精神渐趋稳定,让一部分被放逐的成分,先后返回,入侵者们将受到抑制。他将建立起各种快乐间的平等,在完全控制下轮到哪种快乐,就让那种快乐得到满足,然后依次轮流,机会均等,各种快乐都得到满足。
阿:他们怎么会不如此呢?
阿:姑且这么说。
苏:我们不是可以把第一种欲望称为“浪费的”欲望,把第二种欲望称为“得利的”欲望吗?因为第二种欲望有利于生产。
阿:当然。
苏:如果他在消灭了早期拥护者之后,只有这些人是他的朋友和必须雇佣的忠实警卫,那么僭主的幸运也真令人羡慕了!
人民发现自己象俗话所说的,跳出油锅又入火炕;不受自由人的奴役了,反受起奴隶的奴役来了;本想争取过分的极端自由的,却不意落入了最严酷最痛苦的奴役之中九九藏书网了。
苏:因此,朋友,我认为这就是僭主政治所由发生的根,一个健壮有力的好根。
阿:是的。
阿:是的,不过他们不会时常集会,除非他们可以分享到蜜糖。
苏:抢劫公民的奴隶,解放他们,再把他们招入他的卫队。
阿:你说的什么意思?
阿:我认为其中的明智之士会饶恕我们的。
阿:是真的。他们将是警卫队里最忠实的分子。
苏:它失败的原因在于过分贪求财富,为了赚钱发财,其它一切不管。
苏:我们刚才所称雄蜂型的那些人物,是一些充满了这种快乐和欲望的,即受不必要的欲望引导的人物,所谓省俭型的寡头人物则是被必要的欲望所支配的。
阿:这是明摆着的。
苏:你看出僭主是杀父之徒,是老人的凶恶的照料者了。
苏:如果人民表示反对说,儿子已是成年还要父亲供养是不公道的,反过来,儿子奉养父亲才是公道的;说他们过去养育他拥立他,不是为了在他成为一个大人物以后,他们自己反而受自己奴隶的奴役,不得不来维持他和他的奴隶以及那一群不可名状的外国雇佣兵的,而是想要在他的保护之下自己可以摆脱富人和所谓上等人的统治的,现在他们命令他和他的一伙离开国家象父亲命令儿子和他的狐朋狗友离开家庭一样,——如果这样,你有什么想法呢?
阿:是的,通常是这样。
苏:而且,人民既因负担军费而贫困,成日忙于奔走谋生,便不大可能有功夫去造他的反了,是吧?
苏:于是他们受到反对派的控告,被诬以反对平民,被说成是寡头派,虽然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变革的意图。
阿:诚然如此。
苏:那么,谁是可靠的呢?他又到哪里去找到他们呢?
苏:是的。只是这种清除和医生对人体进行的清洗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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