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培训?”
女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虽然生活在信息相对落后闭塞的山区,但一些耳熟能详的名词她们还是知道其含义的——比如“按摩”之类。
在这些农村女人的印象中,这个字眼跟色-情差不多,是**女人干的勾当。
“别说话,”赵铁成警告大家,“听总经理把话说完!”
果然,姜天军接下来的话让这些身为母亲的女人们心跳加速。姜天军宣布:“我们不开酒店,于董事长招你们是来挣大钱的,就是让你们为各国有钱人提供服务,搞‘特服’!明白不?”
有人问:“啥是特服呀?”
姜天军:“就是为客人提供**!”
“性……????”
“操B!你不懂啊?”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这些三四十岁的女人一下子全都惊愕地愣在那里——她们被明白无误地告之,为那些有钱人提供**就是她们即将要开始的“工作”,所谓“按摩”和“速成”培训,当然不是指xj本身,对于她们这些有婚史、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来说,速成的内涵主要是强化和提高“服务”质量。
这与当初在国内于涛的承诺相差悬殊,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本来于涛答应一到南非就为她们办理正式的工作签证,工作性质也保证严格按照双方在《用工合同》上签订的做酒店服务员。
谁也没有想到,正当她们以为就要进入正式工作的门栏时,总经理姜天军会突然向她们宣布了这样的工作性质,从而彻底改变和击碎了合同中规定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
女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出于无奈和惧怕,半天没人敢出声。直到这时,这些来自穷乡僻壤、没见过任何世面的乡镇女人才明白上当受骗了。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堂而皇之的“于董事长”招她们来南非要干的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
这时再回想起家乡时的一幕幕和一下飞机护照、返程机票就都被强行收走的怪事,还有公司对她们严格管理的一系列反常事情,回过味来的女人们大多数人都气哭了。
但此时此刻,能为她们作主的人已经在万米高空返回天朝,她们想离开或逃走根本不可能了。
有人小声说:“我不干。”
“我也不干,谁爱干谁干,反正我不干。”
说完,都红了眼圈,都说不干。
她们既没有解释反对这种工作的理由,也没有说明这种情况下将延续多长时间。柳云不敢向姐妹提出这些问题,因为她同其他女人一样,大家都怕老板,更怕姜天军。
不过,这些消息在这所突然变得死气沉沉、即将开业的别墅里传开后,十几位被剥夺外出权力的天朝女人都感到自己简直成了囚犯。
更重要的是,这个意外消息促成了她们之间的团结。
到南非前,这些女人并不认识这个姜天军,下飞机那天于涛介绍说这个人是公司“总经理”,大家就对他挺尊敬。
现在,他的嘴脸一下子变得有点儿让人不敢相信。姜天军瞪着眼睛,宣布散会,让她们上楼讨论一下,想一下,干还是不干。干,对大家都有好处,不干,后果自负。
大家吓得不敢吭声,他的形象也在女人们心中彻底坍塌。拒绝,是她们的本能,也是内心桓守的一种道德观念。
无论在家乡还是在南非,出国劳务虽然为挣钱,但她们这些老实本份、有家有业、有过婚史的女人一心一意想的是靠辛苦工作赚钱,从来没有人想过要靠出卖肉体干那些肮脏的事。
对这一突然变故,后来在警方调查询问的时候女人们有各种不同的解释,但都像一棵树上发出来的枝条一样,她们认为总经理姜天军不过是一条凶恶的狗,董事长于涛才是最可怕的人。
事实正是如此。于涛表面的儒雅之气和不动声色,隐藏的是一种策划已久的阴谋和狠毒的意志。
也许,早在家乡对她们点头微笑的时候,他已经觊觎准备利用这些女人们登上他在南非“经商”的新高度——开办“酒店”、“俱乐部”(即地下妓院)。
而且,还应当注意下列事实:这件事,于涛从南非到国内前后运作了几个月,江边市对外友协秘书长刘祥、江川县外事服务中心和政协到底是否就知道这个谜底?
没有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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