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史大纲(上下新校本)读后感10篇(2)

  元代和清代的异族统治悲剧,在先生的著作中更见其详细。想到近代日本对我们国家的侵略,吓出冷汗。要不是吗,美国那两颗原子弹,华夏民族是不是将再一次沦为异族铁蹄下的牺牲品呢?

  先生在著作中三番五次的强调,站在对历史完全否定的态度上的革命,只是农民的野蛮行为,无法长治久安。莫不是一语成谶呵!润芝先生所行之道,正是钱先生所担心的局面啊!

  不细堪秦汉唐宋,不能体味当世之时下层黔首的悲剧境遇啊!惊人的贫富差距,同样的物价和房价,贫富差距分明就是富人对穷人**裸的剥削啊!付出就真的收获吗?哪怕仅仅对于经济收入而言,也完全沦为一则笑话。冗繁的行政机构,逢官必贪的行政理念,买地敛财的地方政府,制造出一个特殊的富裕阶级“拆迁户”……乱象丛生。而愚人的教育体制更从根本上毁灭了民族的未来。先生所谓之“士人的精神”、“民族的灵魂”,荡然不复如屠城。

  我也有我的中国梦呵,愿我们的民族重新成为一个有灵魂的民族。

  中国史,我最心念于宋史。拍遍栏杆的稼轩啊,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放翁,臣子恨终未雪的岳飞啊,凄凄惨惨戚戚的易安……勉强于战乱割据中建国的大宋,似乎从一开始就一步步走向悲剧命运。文人治国,士子之才情与觉悟,功与过,都是为家为国。谁料到靖康难,皇室迁。难以想象钦宗身陷异族为虏,泣于臣子马前,求归家为太史。而赵构为保偏安皇位,忍弃父兄于贼地,更竟杀岳飞、毁忠臣。宋词的悲情与惆怅,曾经的我们,读懂了几分呢?!

  (暂笔记于此,未整理。)

  《国史大纲(上下新校本)》读后感(五):进退之间:中国古代宗教比较——《国史大纲》阅读笔记

  从未正规涉猎国学,却从这部历史书里有所学习。Mark一些学习笔记:

  中国古代宗教以皇帝为“天子”,为上天与人世之间的仲介,皇帝能尽此责任,就是圣君。这一点与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古代文化非常接近,比如说埃及的法老。

  正好在读一本Mark Lilla写的《夭折的上帝》,里面对早期人类的这种近乎本能的思考有这样的讨论:为什么有些宗教信仰被转化成了有关政治生活的教旨?如果我们真的把神看成是一个有意图的人,而宇宙秩序就是那些意图的结果,那么神的意图就是一种积极的意志,而非沉默的结果。政治就此掺和进来——政治生活围绕着关于权力的讨论:谁可以合法地行使权力去支配别人?出于什么目的?在怎样的条件下?

  然而神对于中国人而言后来似乎就没那么重要了,可能与儒家的兴起和长期统治有关。儒家注重“人道”,而非“神道”,因为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儒家在政治上主张大一统的地上王国,统治于圣君之下,推行一种圣贤政治,以道德理论教化人民(sounds quite familiar)。对于个人而言,儒家主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大众谋现实,不为个体营虚求。人生理想,唯在此生此世。

  相对于儒家的“教化”,道家则主张“不教”,他们的理想是“小国寡民”(这点在今天看来太反自然,因为民乃人,人乃动物,动物乃以繁殖为目的,如何可以始终保持“寡民”呢?),不愿有团体和社会的压迫(与西方社会六、七十年代一些乌托邦团体的实验社会有相同的诉求),不乐于为团体社会作个人牺牲。所谓“鱼相忘于江湖”,其理想社会,正如江湖,群鱼自得其乐,丝毫无束缚。既然无求于社会,则一切需自给自足,即不可能,于是幻想做“吸风饮露”的仙人。

  于是中国古代文人,于盛世则追求儒家的大众人文业绩,如北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于乱世则转向道家的私人修行解脱,如东晋士族从“经学世家”转而追逐庄老,只求“致性逸情”,不用世事。比如著名的东晋头牌知识分子大V王羲之,早年追求文学书法,晚年就喜欢跟着一帮道士到处寻丹访药,而他的好儿子王徽之也以一个浪漫的“雪夜访友”的故事立下flag:某夜王先生忽然来了兴致要去看一个朋友,于是不顾大雪,打了一艘船上路,等到天明到了朋友家附近,觉得意兴已尽,也不上楼了,直接掉头返回自己家里。

  除了儒和道,后来又来了佛。

  佛教从东汉末传入中国,于南朝开始兴盛。与儒家“融个我入大群体”的思想相反,佛教要“脱离大群体而完成自我”。小乘时期,强调轮回果报,与中国世俗祭祀阴阳巫道有相通之处;大乘时期,强调世界虚实,名相有无的哲理思辨,与中国的老庄玄学有相通之处。而天台、华严、禅宗则重视自我教育,人生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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