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这是有钱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着,我们只管好自己就行了,来,我们继续”。说着丁二狗一翻身,又将刘香梨压在了身下,刘香梨一声惊呼,刚刚歇息过来,又将面临新一轮的爆风骤雨。
“仲华,我想,这件事你要给我个说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嫁到你们仲家以来,我谨守本分,一点有损你们家的事都不会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吧,我这个妻子没有怀孕,你叔叔婶婶整天旁敲侧击的问我,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你在外面这个女人伎是先有了孩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吗?”谢赫洋没有生气,她虽然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她占理,她不用大吵大闹,她只是想要个说法。
于是仲华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出奇冷静的女人,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会爆露,但是没有想到会爆露的这么快,对此,他无话可说,而谢赫洋的冷静使他感到很棘手,因为谢赫洋太冷静了,冷静到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