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尾随着刘香梨到了村口,刘香梨知道后面就是丁二狗,但是却没有放慢脚步等着他,而是进了家门之后藏在了门后面。
等丁二狗一进门,她就将门关上,从丁二狗身后抱住了他,在何建平在世和去世的那几年里,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孤单,因为她的**之身,何建平也没有多少恩爱给她,可是自从被这个愣头青丁二狗破了身之后,他没有嫌弃她,反而是愈加的宠爱着她,这使她渐渐找回自信,而且三十多岁的虎狼年纪使她夜夜都想守着这个男人。
她并不知道今晚丁二狗会跟着仲华一起来,当看到丁二狗进门的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惊喜,这也是她匆匆告别的原因,她就知道丁二狗一定会跟看来的。
丁二狗伸手掰开她的手臂,转身将她横抱起来向东屋走去,他知道那里是刘香梨晚上睡觉的地方,而且两个人在那里做过很多次,那个土炕比起城里的席梦思好多了,干起来特别瓷实,一下是一下。
“等一等,还没锁门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就在丁二狗密不透风的吻快要将刘香梨闷死过去时,她奋力挣开了他。
“谁敢来,这个时候了,谁敢来一块办了她,是不是你小姑子,她现在还敢来监视你啊?”
“哼,你是不是就巴着她来呢,好给你一个做坏蛋的借口,是不是?”刘香梨使劲扭了一下丁二狗的鼻子,假装生气的问道。
“谁说的,我只是气不过,和她那今生瓜蛋子比起来,我更喜欢你这样香甜的熟瓜”。说罢,又将刘香梨摁在了炕上。
没有多说一句话,丁二狗**刘香梨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本能的微微张开小嘴,但是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让丁二狗进去,刘香梨的欲拒还迎让丁二狗好胜心起,用舌头不断地攻击牙齿构筑的防线,寻觅最薄弱的部位,一次次的使劲撬动,一次次的用力叩打,终于触到她的舌尖,于是开始搅动那条并不活跃的**,*拨起刘香梨体内浓浓的情。
之后他又轻轻咬着她丰厚的**,她怕痒,微微的抗拒着,只有呼吸越来越快,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像是蛇一样在丁二狗怀里蜿蜒着蠕动。
他的手沿着毛衣的领口探入刘香梨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的气息更加喘了,丁二狗轻轻的带动刘香梨的双手在他早已坚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动着,她的双眼也开始迷离了。
丁二狗将她的毛衣柜了上去,连同她的紫色蕾丝罩也推了上去,咬吻刘香梨豆大的樱桃,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着声,一面享受他的侵袭,一面伸手下继续伸向他坚硬的狗东西,他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刘香梨的纤纤玉手弄得仿佛要炸裂一般。
这时,刘香梨的两手开始紧紧地抱住丁二狗,然后顺着他的身体往上,直至头部,捧住他的脸颊,温柔地摩挲。再没有丝毫的拒绝,刘香梨的身体已经很烫,顺从着丁二狗的**开始扭动蛮腰,鼻息渐渐浓重。
他将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而她也配合着欠起呻部,好让丁二狗能将她的裤子彻底扒下来,伸进手去,在**的三角洲去感知那片神秘地带的气息。谁知,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薄薄的**已经润湿,寸草不生之地已是泛滥成灾。
“我想要你进来!”刘香梨用尽自己的力气说道,言语里带着恳求和不耐,她真想在这个时候将丁二狗嵌入到自己身体里,从此之后再不分离。
丁二狗直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扯过一床被子,将自己和刘香梨盖在了底下,虽然没有任何束缚的爱是美好的,但是现在还是乍暖还寒,要是因为这事感冒了就不好了,何况山里的夜还是比较冷的。
在一阵激烈的碰撞之后,夜渐渐安静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虽然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身体里,但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的抱着他躺着。
“你有没有感觉到你们领导和谢老板之间好像有事啊?”半天过去了,刘香梨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赫洋?”
“对啊,我怎么看,他们两个怎么不像是两口子,太客气了,开酒店这么大的事,我从来没见过谢老板给她男人打过电话,你说这是两口子吗?反正我做不来这事”。刘香梨说着,又抱紧了丁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