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力,但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压抑在心底深处十多年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仿佛洪水般汹涌澎湃的袭来。
这一刻,她只希望做一个纯粹的女人。
是的,现在她只希望自己能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而目标她也已经选好了——一个她愿意为之奉献一切的男人,一个给了她承诺并且能让她哭让她笑的男人。
很不容易啊......
从十六、七岁时的少女时代开始,她寻寻觅觅了十多年,走走停停,岁月流逝间,她也从一个青涩少女长成了一个婉约端庄的女人。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工作单位稳定生活小康富足,能尽心尽力的侍奉对她视如己出的养父终老,她也就别无他求了。
因为她知道,爱情,从她嫁给谭平安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然而,养父的死改变了这一切。
哦不对,也许从两人第一次相遇时的恶言相向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的确,一旦把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罪恶感卸掉,任何人都会变成一个**的奴隶。
闵柔的手用力的环住陈扬的腰,越搂越紧,而她的唇也越来越热,几乎快把前面不小心滑落到嘴角的泪水都蒸发掉了,并且一刻不停的搜寻着陈扬的嘴唇,脸颊,甚至是脖颈......
而她的热情怕是连女人都能融化掉,更别提陈扬这么个禁欲了两三个月的青年干部了。
官谚有云,干部干部,不干就不能进步啊。
但凡事总有例外。
就在车厢里的温度已经到了沸点的时候,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很煞风景的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闵柔,你冷静点!”
陈扬边喊了一声,同时吃力的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闵柔。
闵柔如被当头棒喝,又似被浇了盆冷水,顿时就是一愣,好一会儿后,才把手颤颤巍巍的缩了回去,眼神也渐渐的从刚才的炙热中冷了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陈扬:“你嫌弃我?”
陈扬顿时就是一阵无语,赶紧握住她的手,哭笑不得道:“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陈扬这句话倒不是言不由衷,他只是没有玩车震的嗜好罢了,否则闵柔这样献吻绝对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
闵柔没有挣脱了陈扬的手,然后打开了车窗,然后把脸转向了窗外,下颌轻轻扬起,目光出神的盯着天上密布的乌云,却不是因为她的自尊和骄傲,她只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罢了。
“你别安慰我了,我嫁过人,其实没什么资格跟你好的,你嘴上虽然没说,但我知道的,你心里面肯定会不舒服,难道不是么?”
陈扬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没错,他是很注重女人的贞操,但也并不代表他就不能接受闵柔。更何况在他上辈子生活过的那个年代,怕是得去小学甚至幼儿园才能找到处女吧?他早见惯不怪了。
女人总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闵柔也同样,虽然嘴里头说叫陈扬别安慰她了,其实心里面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听到陈扬的温言抚慰的。
可是,陈扬却好一会儿没说话。让她心中更觉气苦,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暗自叹了口气,她才轻声说道:“我不怪你的,你赶紧开车吧,别给耽误了。”
说完,刚想要转回头去,不料耳朵边上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气儿,紧接着就听到陈扬用极低的声音飞快的跟她说了一句话。
“闵柔,一会咱俩吃完饭就赶紧回家做-爱吧,呵呵,我喜欢你这只小**......”
陈扬话未说完,闵柔眼睛顿时一大,心脏仿佛被人轻轻的挠了一下,脸蛋儿迅速由白变红,并且滚烫滚烫的,就仿佛车窗外的那一抹醉人的晚霞。
陈扬跟着又连续说了几句悄悄话,又很流-氓的轻咬了一口闵柔的**后,他才笑着抽身回到座位,重新发动了车子。然后边开车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起了仍处于惊愕状态的闵柔。
的确,闵柔没有从陈扬的轻薄话中抽身出来,如果说陈扬前面那句话她咬咬牙还能扛住的话,那么后面那些话儿简直不堪入耳,赤-裸-裸的完全没有任何底线可言了。
直到车子轰的一声重新上路了,她才猛然间惊醒过来,“啊”的娇呼一声,赶紧背转了身过去,两手紧紧的捂住烫手的面颊,埋进了车座的靠垫里。
陈扬呵呵笑了两声,却没再**她了,一路认真开车,毕竟这已经进了市区,车多人多可不是闹着玩的。
车子在市区里转了好几分钟,闵柔才渐渐恢复了过来,转回**重新坐好了,边整理了一下前面因为跟陈扬热吻而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裙,边偷眼瞧向了陈扬。
不料,陈扬却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她。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甫一触碰,她就如受惊的兔子般赶紧挪到了旁处去。好一会儿后,她才低垂着头,咬着嘴唇轻声啐了一口:“你真坏呢。”
此刻她脸上仍挂着些许羞涩的晕红,轻嗔薄怒的样子,让陈扬瞧得心中一荡,对她的嗔怪恍若未觉,由衷赞道:“闵柔,你真漂亮。”
闵柔还是头一回听到心上人的赞美,如同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那样,心中立刻便被喜悦给填满了,低着头轻声问道:“真的呀?”
“嗯。”
陈扬笑着点了点头。
听到陈扬肯定的答复,闵柔更觉欣喜,嘴角不自禁的轻轻翘起一个很小的**,竟似连羞意都退去了少许。
跟着又很弱智的问向陈扬:“那你以前就不觉得我漂亮么?老是冲我大声说话,一点小事就让我难堪,那时候我可讨厌死你了。”边问边忍不住抬眼看向了陈扬。
不得不说,管你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坠入爱河,智商全都会下降起码50%以上。
陈扬呵呵一笑:“我以前就只是把你当是我的一个普通下属,哪有工夫瞧你长什么样?再说了,你长的好看难看关我什么事?”跟着又调侃道,“闵柔同志,咱们都是政府公务员,男女关系要慎重啊!”
闵柔扑哧一笑,嗔道:“去你的,你就是大流氓,大坏蛋!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成是个正经人呢。”
陈扬老脸一热,心说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刚刚还羞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转眼间却又变得这么热情洋溢了?
说笑间,陈扬已经把车停在了酒店附近的停车场里。然后才转头跟闵柔说道:“快下车吧,咱们一块去吃个饭。”
闵柔却是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先回家好了。”
“没关系的,还有我的两个朋友在。”陈扬以为她是担心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就简单解释了一下。
闵柔却还是摇头,跟着又不知想起什么,脸又热了一下,小声说道:“家里好久没打扫了,该脏死了吧?”像是在问陈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陈扬就想起自己让闵柔帮自己收拾屋子的事,果然跟那个一样,就笑了笑,道:“那行,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说完就把车钥匙交到她手里,这时电话又响了,他根本懒得接,直接给挂了,然后赶紧开门下了车。
闵柔见他走了,赶紧急急忙忙的打开窗喊了声:“陈扬。”
陈扬停住脚,回头奇怪道:“怎么了,还有事儿?”
“不是,没什么事。”闵柔急忙回道,“就是......你晚上少喝点酒。”
陈扬心中一暖,却故意笑道:“你放心,我可没忘记刚才跟你说的话。”
闵柔闻言脸就是一热,赶紧把目光挪开了,忍不住小声的又问了一句:“那你晚上大概,大概几时回来啊?”
陈扬呵呵一笑,轻握了下闵柔的手,附在她耳旁又说了句悄悄话,然后才大步的离开了停车场。
很明显,被无底线调戏的闵柔再次脸红不已。怔怔的看着陈扬渐行渐远,直到陈扬的背影消失了,她才收回目光,轻抚了一下自己还有些温热的脸颊,红着脸悄悄在心里暗啐了一口:“大色狼,就会欺负我!”
的确,陈扬这些话真的很流-氓,可若是换了别个在闵柔面前说,恐怕当场就能收获一个大耳刮子,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让闵柔又羞又臊,便是连**都软了下来,最多也就是在肚里嗔怪一番罢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确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
很快,陈扬就上到了四楼的“黄山”包厢。
纽葫芦和刘红兵两人早已经在包厢里等得望眼欲穿了。
女服务员刚一打开包厢门,两人就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齐迎向了正往里走的陈扬。
“陈扬哥。”
刘红兵跟往常一样,很亲热同时还很恭敬的喊了声。
纽葫芦可没他这么老实,一见面就上来给陈扬来了个熊抱,嘴里嘟哝道:“靠,陈扬,我说你丫的也拖得太过分了吧?”
“我事儿多嘛,你们理解一下。”陈扬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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