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一步步的走近项瑾,终于还是把那块该死的刀片拿到了手里,然后怒不可遏的把刀片甩得远远的,用力的捏住项瑾的肩头嘶吼道:“项瑾,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你也拿来开玩笑?万一失手了你怎么办,项叔项婶他们怎么办?你到底想过没有?”
项瑾的肩头被陈扬捏得有些生疼,耳中也充斥着陈扬的斥声。但她没有反抗,她也不想反抗。她只是双手紧紧的环住了陈扬的腰际,像个温柔的妻子那样,把脸蛋贴到了陈扬因为发火而有些滚烫的胸膛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嘴角轻轻翘起,露出了一个迷人自得的微笑,眼睛里不时的闪现出明亮的笑意,毫不掩饰。
是的,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一句话,足够了,满意了。
要知道以前两人在一块时,她可从来没听陈扬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可今天,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一千次?还是一万次?
总之是很多很多。
尽管如此,但现在她又想听了,柔声问道:“陈扬,你再说一遍好吗?就再说一遍,我求你了,好不好嘛。”
轻轻的一句话,就让暴怒中的陈扬彻底的没辙了。
他倏地收住骂声,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大番斥责加上循循善诱再加上摆事实讲道理等等,算是全白费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她们只想获得自己想要的,并为之不顾一切。对她们来说,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比如说现在的项瑾。
“项瑾,我爱你。”
不知是惯性使然还是其他的因素作祟,陈扬居然发现这句话其实也没那么难说出来。
项瑾的眼睛更亮了,恍若窗外天边的星辰。
她从陈扬怀里仰起脸,看向了因为愤怒还有些黑着脸庞,又笑了起来。
陈扬咳嗽了一声,觉得该问正事了,就说:“项瑾,你前边说你想拿到高速路的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扬,我们**吧。”
项瑾仿佛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听到陈扬的话,眨了眨眼睛,说道。
陈扬一愣,正要开口说话,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项瑾的嘴唇已经牢牢的封住了他的,同时两只手也从他腰间滑下,熟练的**上了他的皮带扣......
四十多分钟后,偌大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一盏烛灯还在发着微弱的光,影影绰绰的。
春事已了,但春情犹在。
陈扬光着上半身躺在沙发上,而项瑾则穿着陈扬的衬衫蹲在他旁边,点起了一支烟。
不过她这次却是帮陈扬点的,打着了之后就温柔的塞进了陈扬的嘴里,咳嗽了两声后,就又翻身爬上了沙发,挤进了陈扬怀里,挪了挪**,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把脑袋枕在了陈扬的胳膊上。
陈扬默默的吸着烟,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前面项瑾跟他说的那番话。
“亲爱的,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刚才可累死我了呢。”项瑾的手指抚在陈扬**上,像是在跳舞,又似乎是在*拨着陈扬刚刚熄灭的**。
陈扬有点不适应项瑾的称呼,吸口烟道:“项瑾,我说你出趟国回来,怎么尽学这些洋玩意了?好好的名字不叫,叫什么‘亲爱的’,听得我慎得慌。”
“不行,我就喜欢这么叫。”项瑾一翻身,趴在了陈扬身上,盯着陈扬的眼睛,认真说道,“还有,以后我也不许你老婆这么叫你,知道不?这是我一个人专用的。”
“好,行,行!我答应你,你先快起来,我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陈扬心里还装着事,赶紧扔掉烟头,把项瑾用力的抱了起来,同时自己也坐直了身体。
项瑾娇呼一声,皱眉不依道:“你干什么啊?”
“项瑾,我问你点正事儿,你能不能坐直点儿。”
“不能!”项瑾说着就又**子,貌似要拉开陈扬的裤链了。
陈扬吓了一跳,心说让项瑾这么折腾下去,一晚上都别想谈正事儿了。赶忙把项瑾拉了回来,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项瑾倒并不是真的想要那啥,她反而更喜欢陈扬像现在这样紧紧的抱住她,当下立刻就老实了,软软的偎在陈扬怀里,只盼着陈扬抱得越紧越好。
“项瑾。”陈扬问了一声。
“嗯。”
项瑾闭着眼睛享受着陈扬的拥抱。
“我问你,你这一年在国外都干些啥了?”陈扬不知从何问起,只能随便捡话说道。
“还能干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呗,想你呗。”
陈扬心里一痛,赶紧岔开话:“我问你正事呢!”
项瑾睁开眼,仰起脸看向陈扬,不悦道:“这些就是我的正事儿,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啊,心就跟石头做的一样。”
陈扬无语的干咳一声。
项瑾接着又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吗?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临上飞机前给你打了电话的,我本来想着,只要你开口让我留下,我就不走了的,可偏偏却是你老婆接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在飞机上一直哭着飞到了美国,下了飞机我就蹲在机场外的街边哭,别人都当我傻子一样,我真是恨死你了。”
陈扬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安慰项瑾。
“后来,我到了那边,什么也不想干,整天就知道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你知道吗?我都想过要自杀了呢。”
陈扬再次干咳一声:“那你干嘛不打个电话给我,你只要给我打电话我能不飞过去找你吗?”
项瑾抬眼看了看陈扬,哼了一声道:“后来我想通了,我那样做太傻了,而且也太便宜你了,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你面前,让你这辈子都不好过。”
陈扬听得后心发凉,赶紧岔开话:“那你回来后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做高速路的项目,你有那么多钱吗?
“在美国炒期货挣了点钱呗,回来又听说你在弄这个项目,就特地来恶心你一下咯。”项瑾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在美国炒期货?”陈扬惊问道。
项瑾见陈扬一脸诧异,好奇道:“怎么了?这很好赚钱的呀,比你以前炒a股好赚多了。”跟着又一脸兴奋的坐直了起来,抱住陈扬,自得道,“亲爱的,你知道吗?我才在美国待了半年多,现在都挣了六千多万美元呢,呵呵,我厉害吧?”
陈扬闻言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盯住了项瑾。
六千多万美元换算成人民币,以96年的外汇比价,至少可以对价五亿人民币以上,项瑾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比我还要天才,比我还能预言未来不成?
怔了怔,陈扬决定暂时把这些归结于运气,接着马上就又问道:“对了,那颜令国你是怎么认识的?”
“能怎么认识的,吃饭时认识的呗。我手里虽然有点钱,也有一间投资公司,但时间太仓促了,想要成立一家新公司做工程已经赶不及了,干脆就找个合作伙伴投资咯。”项瑾随口回道。
“什么?”陈扬再次一惊,“你的意思是你跟颜氏集团合伙做这个项目?”
颜氏集团旗下的星湖工程参与到这次项目招标的事,陈扬是知道的,也审核过星湖工程递交的相关资料。他们公司的实力毋庸置疑,负责招投标的经理倒也曾经找到过自己联络感情,只是被自己给回绝了。却没想到大股东里竟然有项瑾的身影。
“嗯。”项瑾点点头,跟着又偎进了陈扬怀里,双手圈住陈扬脖颈,懒洋洋的说道,“我要这个项目就是想能有机会多见见你,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不是吗?”
“这么说,你们已经敲定了其他人,就差我了对吗?”陈扬很清楚颜令国做生意的手段和交际网,知道他绝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既然肯跟项瑾合作,想来一定已经把关系理顺得七七八八了。
“可不是吗?颜总认识的人很多,公司实力也够大,跟个财神爷似的到处投资,哪个做领导的敢不给他几分面子啊。”跟着又笑道,“呵呵,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我们公司的那严经理去过你办公室后,回来后可是把你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你一小处长跩什么跩啊,官儿不大倒比人省长书记的架子摆得还大。当时我听着心里头可乐坏了呢,就跟他说,我的陈处长就是这副臭德行,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还不信,说要找关系好好整整你呢。”
陈扬怒了,右手伸到了项瑾的衣服里,使劲的捏了捏项瑾**的一处坚挺,沉声道:“这么说,你从回来那天起,就是故意要来跟我作对,专门想要恶心我是不?还有,那天在停车场,在宴会厅里,装得跟个贞女似的,你也统统都是故意的,是不是?”
项瑾咯咯直笑,促狭的看着陈扬,却不说话。
“还敢嘴硬是不?”陈扬加重了力道,左手抚向了项瑾的**。
项瑾扛不住了,**立刻软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咬着嘴唇轻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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