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模糊的本能对皮埃尔说,这些补充说明,加上要他说出全部实情的反复多次的请求,表示公爵**对未来的嫂嫂怀有恶意,她心里想要皮埃尔不赞许安德烈公爵的选择,但是皮埃尔道出了与其说是他所考虑到的,毋宁说是他心里觉得要说的话。
“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您的问题,”他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红耳赤。“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姑娘,我怎样也没法分析她。她十分迷人。为什么我不知道,关于她的情形能够说的就只有这些。”公爵**玛丽亚叹了一口气,她的面部表情仿佛在说:“是的,这就是我所预料到的,我觉得害怕。”
“她很聪明吗?”公爵**玛丽亚问道。皮埃尔沉吟起来。
“我以为,她不聪明。”他说,“不过,她也挺聪明,她不让人家看出她是一个聪明人……不对,她很有魅力,没有什么别的了。”公爵**玛丽亚又不赞成地摇摇头。
“啊,我真愿意疼爱她!如果您先看见她,就请您把我说的话告诉她吧。”
“我听说,他们在最近几天内要来了。”皮埃尔说。
公爵**玛丽亚把她自己的计划告诉皮埃尔,一当罗斯托夫家里的人抵达,她就与未来的嫂嫂靠拢,想个法子使老公爵和她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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