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公安厅厅长听了，便问道：“疑似自杀，你又提到凶手的问题，你们到底确定是自杀还是凶杀？：
杨虎道：“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一起凶杀，虽然现场发现了手枪，而这把手枪正是赵天来原来的配枪，也是杀死宋传江与梁娟的那把枪，但是从弹道轨迹来看，赵天来不可能自杀，子弹是穿过他的眉心而致死，如果他是自杀的的话，不可能这样照准自己的眉心自杀，弹道轨迹也不符合常理。“
“手枪上可有指纹？“省公安厅厅长又问了一句。
杨虎道：“手枪的指纹是赵天来的，但是这不排除凶手杀死赵天来后，将手枪放在他的手上，弄上指纹后再扔掉手枪，制造自杀假象。”
杨虎这样讲了，省公安厅长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陈功道：“陈省长，您看呢？”
省公安厅厅长这个时候已经称呼陈功为陈省长了，陈功乍一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道：“杨虎同志分析的有道理，但是如果要想破案，我们不妨来他一计，可以对外放风说，宋传江是赵天来杀死的，赵天来随后畏罪自杀，然后再暗中调查这个案子，查出真正的凶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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