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通听了，附和道：“陈部长说的是，都是老关系了，还怕别人说什么吗？妮娜，原来我一直想约你，都约不上呢。”
赵妮娜转身觑了王福通一眼，道：“谁和你约啊，我才不和你约呢。”
王福通听了，并没有生气，笑道：“是啊，是啊，我约不了你啊，我有自知之明。”
王福通的脸皮很厚，也不畏言当年的事了，陈功与郑芳芳听了只感到好笑，然后郑芳芳道：“陈功，你坐上面吧。”
陈功一听，笑道：“郑处你在这里，我哪敢坐上位，还是郑处你坐上位吧，今天你作东。”
郑芳芳听了，嗔道：“还郑什么处啊，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和妮娜两人都念旧，现在陈功已经是组织部长了，是市委领导了，我怎么能坐上位？陈功，你就不要客气了，坐到上面来吧，你不坐，大家都不好坐。”
陈功却是坚持道：“今天是我们私下聚会，分什么市领导区领导的，你作东，我们是过来吃你请的，你坐主位最合适。”
看到陈功与郑芳芳推让来推让去，王福通心里想了想道：“陈部长，虽然我们是私人聚会，但是有些规矩不能破了，郑书记如果坐了主位，我们就不好坐了，还是你坐到主位吧。”
王福通按官场规矩来，一口一个陈部长，一口一个郑书记，倒是不念旧，陈功听了，看了他一眼，觉得王福通功利心太强了，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当了组织部长，他大概不会对自己如此恭敬。
心里这样一想，陈功又有些讨厌他了，要帮他上位的想法有所动摇，而王福通一看到陈功的表情不大对头，连忙见风使舵地道：“郑书记，要不，你就坐主位吧，陈部长念旧，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位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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