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心里一凛，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扭头瞅了陈尚一眼，道：“拐了半弯，不就是我虚伪吗？尚，我这可不是虚伪，我觉得搞这套真的不好，容易出问题，有可能让人给抓住当作把柄！”
陈尚道：“什么把柄，我们秘书抱团，别人才不敢欺负我们，以后我们下放了，到各个重要的岗位上，还可以相互联手，这样一来，我们什么事情不好办？而且大家都去拉帮结伙，我们秘书结伙也没什么啊，不结反而不正常了！”
看到陈尚也开始热衷此道，陈功便知他让王连合给洗脑了，一当上市领导秘书，就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了，还想着把自己也推到前面。
陈功与陈尚边走边声地聊着，走走停停，上个楼梯居然用了十分钟。陈功不想再听陈尚在那里胡侃了，便道：“好了，先别这些了，周市长让你找个材料，你费了这半的事，回去准挨批评，我拿给你，你抓紧回去。”
一听陈功这话，陈尚忽然记起，马上道：“差点误事，等我们有空好好再聊聊这事，反正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事，到时候秘书聚会，我一定让连合拉着你去！”
陈功不与他再啰嗦，没再回应他，到了高义珍的办公室，两人都静悄悄的，蹑手蹑脚，不敢再什么话。陈功从桌子上找了一些材料，并且复印了一份交给了陈尚。
陈尚看了几眼，便拿着材料转身离开了，陈功看他离去之后，才坐下来，准备埋头工作，思考明高义珍视察的事。
但一想到陈尚刚才所的话，他又是静不下心来，什么第一把交椅，第二把交椅，虽然他在陈尚面前极力反对，不以为然，但是一想到那种排座次的情景，心里头又是憧憬那种情况了，一直备受压抑，现在突然翻了身，也想像陈尚那样显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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