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大的呀,”蒙铃笑说,转而想起什么,似有感伤:“我才不信,你一回到柳林市,就会忘记我了,那么多的.....。”
说到这里,蒙铃就没有往下说了。
萧博翰猛擂胸膛:“我真是这么想的,为你也为我自己。我想让你满足让你笑,我为这活着,我靠这体现价值。”
萧博翰不高尚,但他没有撒谎,人为什么活着?男人生存的动力是什么?进化了几十万年,依旧是抢地抢粮抢娘们儿,难道不是吗?休要拿‘好男儿志在四方’一类话做托词,男人无情,八成不行,只好退而旁觅。便是你权倾朝野,富可敌国,少一个女人来给你败坏,又和锦衣夜行有何两异?一定程度上,娘们儿是一种概涵,是成功、荣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标志和缩影。
萧博翰就是想得到蒙铃的赞许,让蒙铃漂漂亮亮的得意,让蒙铃知道我有多重视她。
蒙铃听了翻身坐起,一脸地球灭亡状的严肃:“博翰你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萧博翰手袭向蒙铃的腋下,问:“想说什么?”
蒙铃打掉他乱**的手:“好好的,正经说话呢。”见萧博翰坐起来,蒙铃亲了他脸一下,萧博翰正想回应,蒙铃按住他示意别动,又亲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欢我吗?我有几句话要提醒你。你考虑好在回答我。”
萧博翰盘起腿,正襟危坐:“你说,我听着。”
蒙铃膝坐于萧博翰面前道:“第一我是通缉犯,第二我没学历。”
萧博翰明白这是蒙铃往事的阴影和隐痛,萧博翰便不屑一顾的回道:“这又怎么了?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鲜点、搭眼好看些,实际人还是那个人。”
蒙铃很满意萧博翰的对答,不过满意是满意,但心中还是知道只是萧博翰对自己的一种安慰罢了。
冬天的寒冷,让两个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后来他们开始热了,萧博翰把蒙铃衣服去两件,**显露出来,萧博翰忍不住**了一把,欲~火即被点燃,手再不能停歇。
天苍苍,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张床。
蒙铃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萧博翰身上,格外**,伏在他的下边,激尽婉约,玉唇碎艳。
萧博翰在一片起伏**中沉浮,探索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所谓伊点,宛在水中央。
当钻**行到底,蒙铃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没了往日的神采,纠结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随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间歇的**中,神智恍惚,迷乱沉陷,像久病缠身的人翻身时痛苦的嘶吟,像在睡梦里发出惊恐的号呼。
萧博翰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蒙铃香汗淋淋,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上萧博翰醒来,一看蒙铃还在贪睡。萧博翰看着蒙铃的容颜,她貌眉清目秀,无欲无求,不见妖娆,也与**无涉,然而,正是和一张正派的脸,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让正派人想入非非。这应该是**的精髓之一。
单说蒙铃静止时的五官,**看时恪守其位,没有任何缺陷,并在一处虽是和谐,却也配合不出团体优势,但只需一动便神采奕奕,变得美轮美奂起来。
可见**绝对是拼内骚,拼智商的游戏,比如锁骨,本身没有什么审美意义与价值,但如果多了几缕发梢,或者两片红指甲,或者一袭丝巾,便凭添了许多**曼妙。
直接的总是肤浅的,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女人总是让人心中一荡,**魅力就是经营一些视觉的分寸艺术,在暧昧与明亮,压抑与**之间掌握一些心理游戏规则。
蒙铃也醒来了,她刚刚一睁开眼,就扯着萧博翰脖子在上面用力纠吮,**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萧博翰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蒙铃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我错了,红了。”
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她又来了,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后,蒙铃计划着带萧博翰出去转转,萧博翰坐在床边,看着蒙铃化妆等她,看着看着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傻乎乎地摇啊晃啊,对着镜子笑得春暖花开,就这样打发掉了一个上午。
就因为那个荒废和无聊的上午,萧博翰原谅了一个历史罪人——误国误民的唐明皇,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进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现身说法:爱情使人变傻。
从根儿上说,爱情和事业是矛和盾,只能成全一个,不能兼得。那些为众人津津乐道、耳熟能详的夫唱妇随、夫荣妻贵的婚姻典范,揭开其华丽的面纱,有的变异成了一个经济共同体,有的烂成一滩,完全失去了爱情的本色。
中午,他们在学校的伙食上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学校刚来了一个姓王的女老师,这是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着萧博翰问:“萧大哥,你的脖子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众人笑翻,萧博翰只好苦笑着骗她说:“哥哥性急,洗澡搓的。”
手在下面捏了蒙铃**一把。这女孩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萧博翰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真可怜。”
蒙铃回掐了萧博翰一把装糊涂:“还真是的,我才发现。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萧博翰也只有嘿嘿的傻笑了,对这样的几个女孩,他决定老老实实的,不要在去解释什么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周之后,鬼手带着风尘仆仆和一股寒意回到了这个小学校,他带回了柳林市近期的所有动向和消息,事态的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了萧博翰最初的判断,对于恒道集团和永鼎公司这些完全靠旁门左道为主要收入来源的公司,他们就像是海边堆积的沙器一样,是经不起**和人为的破坏,半年的时间,已经让恒道集团和永鼎公司陷入了低谷。
不管是潘飞瑞,还是史正杰,他们都有自己稳定的资金收入,现在上天又给他们了一个难得的机遇,萧博翰的傻和苏老大的残,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快速发展时机,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在他们的打压和蚕食后,目前的恒道,永鼎公司,已经无法在和他们一较长短了,这两个公司就像是日落星河般,开始了摇摇欲坠,风雨飘摇的下沉,让萧博翰的心里,平添了无限的忧愁。
萧博翰知道,自己该离开这里了,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自己的岗位,自己的事业在柳林市,回去,回到那个地方,才能挽救恒道,才能完成梦想。
萧博翰在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蒙铃在一边默默地帮他整理,房间的空气显得很沉重,只有钟表的嘀答声很清脆,不紧不慢地走着。萧博翰手里拿着几本书,在手里掂了掂,笑着对蒙铃说:“这几本书就留在你这,没事了看看吧。”
萧博翰想冲淡一下略显尴尬的局面。
蒙铃没有回答,转过身去。片刻,肩头在耸动,她在流泪。
萧博翰看到这情景,用手搓搓脸,嗓子里咳咳两声,也不知说什么好。
他想起和蒙铃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蒙铃那热切的吻,蒙铃扎着小围裙给他忙活着炒菜,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蒙铃在山林依在他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萧博翰鼻子发酸,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钟表还在嘀嘀答答地走着,屋里很静。
萧博翰掏出烟点上一根,深深地吸上一口,伴着一声轻叹把烟徐徐吐出:“是不是特恨我?我又要离开你了。”
萧博翰望着蒙铃的背影说道。蒙铃依然沉默。掏出纸巾在擦眼泪。地上散落着好几张纸巾,像折羽的鸽子。
“是我不好,我算不上是一个好男人。”萧博翰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蒙铃擦干眼泪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轻轻说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流眼泪,虽然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爱过的男人。我不后悔,因为我真真切切地爱过。我知足。好了,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我明白你的理想和事业。”
“还是我不好。”萧博翰低沉地说道,蒙铃越这样说他越自责。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好不好?”蒙铃脸上露出伪装出来的笑容。
“再怎么说山里还是艰苦,你还是要爱惜你的身体。我知道我这话多余,可是我还是想说。”萧博翰走上前把蒙铃肩头上蹭的一点土轻轻拍掉,眼里有深深地牵挂。
“我会爱惜自己的。别为我操心。倒是你别太累着,有事和大家商量着干。朋友们都会帮你的。”想想一付重但压在萧博翰的肩上,蒙铃心里还是蛮不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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