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中性的问语，是一句居高临下的问语，是一句让对手充满变数想象内涵的问语。还是一句把理解、回答的矛盾交给对手的问语！
郭铁文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慌乱，不过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冷笑：“我一直在配合啊。”
虽然郭铁文已经勉强让他自己镇定下来，但是，从他刚才的这句话里柳擎宇还是听出了郭铁文内心深处的一种心虚。
如果是在之前，如果在王健的时候，如果王健问出一句怎么样的话，也许郭铁文肯定会回答你指的什么怎么样，甚至还可以充满揶揄的说一句不怎么样。
但是现在，面对着柳擎宇这位经历过生死考验的男人，面对着刚才柳擎宇所描述的那一切很有可能曾经生过的现实，郭铁文心虚了。因为此刻，郭铁文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的大脑里 始终盘旋着一个悬念和疑问：柳擎宇当初在战场上，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理攻防手段突破敌人的心理防线的呢？他会不会对自己使用这种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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