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海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马兰的浴室也别具一格。墙壁都有原木包裹,浴缸也是用原木做的,窗台上摆着一盆绿丝藤,让整个浴室呈现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美。
放好水,叶江海躺在浴盆中,想像着马兰洗澡时的华丽场景,鼻血流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叫了一声。
马兰在外面问:“叶江海,怎么了?被烫到了?”
“不是,流鼻血了。”叶江海回答。
他裹着马兰的浴袍走了出来,马兰看着他穿着自己带着花朵的浴袍,笑容如花。
躺在沙发上,马兰轻展她如葱的手指,按着他的背,微微的酸痛之后,是经胳被激活后的畅快。
他惬意地享受着,几乎要睡了过去。
“你知道吗?自从我搬到这里,没有一个人来过这里。”马兰幽幽地说。
“这样的生活,看来很适合你啊。”叶江海闭着眼睛说。
“说我生活得很充实,那是假话。有时候觉得自己**。”马兰的手停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
“就没有想着再找个人?”叶江海翻了个身,枕在靠垫上,问。
“我看着男人们那些色迷迷的目光,觉得恶心,我被伤害了一次,不想重蹈覆辙。”马兰说着话,手却没有停,她的手掌在叶江海的上来回摩挲着,小马渐渐地昂起了头,撞到了马兰**的手腕,叶江海连忙把**往沙发的另一端挪了挪。、
但马兰光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她的手掌抚到了叶江海雄健的胸肌上,叶江海被她这一抚,哼出声来,不由得脸红耳赤,小马不合时宜地钻出了浴袍。
马兰以为弄痛了他,连忙缩手,不想她的手肘正好撞到了冒失的小马身上,叶江海又叫了一声。
马兰一看,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霞。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叶江海连忙抓起旁边的靠垫,坐了起来。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叶江海低声说:“马兰,我该走了。”
“你不再坐一会么?”马兰呢喃着。
叶江海看着她的脸,她目光中的有着淡淡的哀怨,她的唇片在轻轻震颤,叶江海把她抱进了怀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的胸不断轻轻地撞击着叶江海,叶江海明白,这个美丽而忧伤的单身女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
静谧的黑暗中,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洗澡带上安**,然后到主卧来,**马兰的腿双直奔主题。
女人好像几个月没有见到雨水的干田,张开大嘴拼命地如饥似渴的喝了起来。她使劲地**在男人那像个硬铁的柱子上,久久不肯松开。
也许是马兰的叫喊对叶江海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叶江海疯狂的冲刺,配合着给女人的需要。
女人呢,大声的喊了出来,与往常隐忍的闷哼不同,是真真切切的放开嗓子,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一点儿也没压制。她知道她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女人越喊得大声,叶江海就越凶猛。女人甚至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灵魂已经出窍,飘到了最高最远的云端,突的急速坠落,难以自持的抓紧男人的手臂,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快被他撞散了。到最后,男人低吼了一声,然后趴在我身上喘粗气。
女人半响才从前所未有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男人的声音疲惫慵懒,有几分餍足的嘶哑。
女人脸蓦地一红,贴着男人的胸膛,小声地问:“我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确实大,嗓子不错,可以去唱女高音。”他说着双手一撑翻身下床,然后脚步声响起,他关门之前说了一句:“睡吧,晚安!”
“晚安!”女人打了个呵欠,疲惫的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在党校学习,看起来天天排满了课程或各种活动,但由于最后的考试和所谓“结业论文”都不过是一道形式,所以用不着动多少脑筋就可以应付过去。
叶江海受到工作调整的打击,对机关的事眼不见心不烦,脸上还渐渐胖了起来,别人看见都说他长了几斤肉。叶江海自己趁这个机会思考了一下今后的前景。他想,下一步孙伏虎会安排他什么工作呢,是到乡镇,还是放到机关,到乡镇,不会把自己放到哪个经济实力较差的苍溪镇吧,到机关也得弄个比较好的比如交通局、人社局、教育局等,总不会朝党史办一放吧,那样太不像话了,毕竟自己没有犯什么错误啊!他把桌子上那些党校发的课本扫了一眼,又想,要是安排不理想,反正再这样混下去也没有必要了,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