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韶泰和吴**虽然不错,可终究算不得一流,同王鏊这种真正的大师比起来,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真若类比,韶、吴二人不过是二本教授的水准。而王大人应该算是北大、清华的博士生导师吧。
如今的苏木没有科举压力,加上对国学又有浓厚的兴趣,倒是有心在学问上好好磨练,当下就凝神听去。
可这一听,心中却是大为失望。
王大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课也上的潦草,不过是读一段原,然后翻译一段。
念着念着,老先生的头就埋了下去,眼睛也闭上了,声音也是含糊不清,也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在假寐。
“这就是太子师!”苏木目瞪口呆。
正在这个时候,太子突然一拍桌子:“这一段却是有趣,子乔你的小说儿写得真不错。以前我看这书的时候还心中厌烦,可今日闲着无聊,读了几页,却看入了巷。”
这一声叫,惊醒了,上座的王鏊。
王大人**一颤,睁开红彤彤的眼睛看了太子和苏木一眼,又将眼皮耷拉下去,喃喃念道:“贞观元年,封中书令房玄龄为邗国公,兵部尚书杜如晦为蔡国公,吏部尚书长孙无忌为齐国公,并为第一等,食邑实封一千三百户。皇从父淮安王神通上言曰……”
然后又恢复成先前那泥塑木雕的模样。
太子凑到苏木面前:“你看这一段,王凤姐弄权铁槛寺。这女人好生了得,有心计有手段,如果是男儿身,定然会有一番成就。我读你这书,最最喜欢的就是凤姐。”
太子一脸的神往:“如果我将来的太子妃子也有这般能干,我岂不少了许多麻烦。娶妻当娶王熙凤啊!”
苏木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却正是自己所抄的《红楼梦》:“原来是这书,你什么时候拿到手上的?快还给我!”
朱厚照得意地挥舞着稿子道:“就是你中举人那天被人赶出家门,投奔到西苑啊。第二日本少爷起了个大早,就看到你那未来的浑家正在院子里读你的手稿,我以前在你那里也看到过的呀,上次也没看完。虽然觉得你那本书很是无趣,可那故事儿却被我给记住了。那院子里的宝玉、宝钗们就好象是活过来了,不看完,竟然有些让人牵肠挂肚。所以,就顺便借来看几天,等看完就还你。”
“什么未来的浑家?”
“就是吴**啊,那女子长得一般,不过人却不错。”
正说着,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劈头就将稿子抢了过去。
苏木和太子同时抬头看去,正是王螯一脸铁青地站在二人面前,一双眼睛亮得怕人,满满地全是痛惜和愤恨,再不似先前那般老迈昏庸模样。
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朱厚照:“王师傅好生厉害,竟然悄无声息地就**到,我和苏木这两个绝世大高手身前,还抢了我的东西!”
鼓掌。
苏木心中却是**:这事糟糕了!
佛爷也有火,任谁一个做老师的正在讲台上说得口吐白沫,学生却在下面看课外读物,都不能忍。
不过,王鳌却没有说这事。反铁青着脸喝道:“储君,臣方才正在讲《贞观政要》。太宗虚心纳谏,这才开贞观盛世,成为一代明君。可惜,到高宗时,皇帝因为宠信武后,这才使得牡鸡司晨,唐朝几乎因此而亡。唐高宗也非昏庸之辈,只不过也是看重武后机敏干练存了个偷懒的心思,这才使得后宫坐大,敢于朝政。太子刚才所说的话,那可是要王国灭种的!”
说到这里,王大人一脸的痛心疾首:“自来后宫干政乃是大忌,储君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胡话?”
太子却撇了撇嘴,一把从王鳌手头抢过稿子扔到一边,然后将他抱起来,又按回主座:“王大人你还是继续睡觉吧!不就是看本书儿,至于弄得怎么严重吗?我说大人啊,这事我也就随便说说,玩笑话,你别当真。”
“胡闹,胡闹,君无戏言,君无戏言!”王大人一把年纪,怎么挣脱得了,气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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