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通过不懈努力,终于发现了惊天秘密,内心地喜悦与惶恐是交织着他的心,抓县委副书记的奸,在南平历史上是没有的。他预料不到真正的后果,更担心被马书记事后算帐,但能为杨县长出口恶气。成为杨哥真正的铁哥们,却是他希冀的,同时他算准了杨县长是比较正直的领导干部,眼里应该容不下马峥嵘的丑恶行为。
要说到抓**,侯勇是见得多了,只是见过象马峥嵘这么级别高的奸夫,过程无非就是**的男人带上伙自家亲戚朋友。把奸夫从床上抓到,然后大打出手,有心计的男人索要点好处,得意洋洋地离婚,把事掩饰得恰到好处;至于那些易冲动型的男人则闹得满城风雨,奸夫**颜面丢尽。被单位处分或者直接调离惹事之处,那男人带了绿帽子。总归也是做人不起,招人指背。
不过侯勇是精明人,虽说掌握到马峥嵘淫**子的地址,但具体行踪没确定下来,偷情时间有早有晚、偷情日期也难确定,侯勇分析马峥嵘还处在警惕期间,一来马峥嵘的爱人刚进市里,怕堂客突然袭击搞检查,二来偷情毕竟见不得光,加之县委工作繁忙。晚上开会到半夜,四十几的人怕是精力也不足。俗话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好是三十出头。马峥嵘还真有点力不从心之感。
侯勇要抓奸,还得做大量工作,首先得杨县长批准才行,侯勇本就是为杨哥报一箭之仇。要是杨县长不愿惹麻烦,他个局外人还真得罪不起县里的三把手书记!即便杨县长同意了,还得做通**男人的思想工作,尽量把事情缩小到最小范围。首选办法就是隐瞒奸夫的真实身份。
可巧杨陆顺的老娘身体抱恙。也不是什么大病,老人七十五的人了,有点伤风感冒都吓坏后人,侯勇知信后,带着苏明明拎着礼品看望老人,莫小瞧苏明明年纪不大。可她伺候病人有历史有经验了,她妈妈是个久病之人,家里的外婆也是一身的老人病,虽说回姐伺候亲爹亲娘很尽心尽意,但她毕竟只是个农村妇女。所知有限。还经常信点小迷信用点民间单方,还要管着全家老小的吃饭家务。自然是不及明明有文化有知识了。而苏明明对杨陆顺是怀着报恩心理地,也不去楼上和杨县云沙沙套近乎。袖子一挽和四姐一起伺候着老人。侯勇看了心喜,沙沙也觉得这妹子不错。很有她当年在阚家的小勤快,还生怕明明帐着猴子与自家关系好。和自己平起平坐呢。
杨陆顺很担心他娘的身体。到医院检查后,医生嘱咐说病情并不严重。只是年纪来了,得精心休养,杨陆顺不放心他爹,也做了全身检查,好在没什么隐患,医生建议老人们少吃荤腥油腻,多吃瓜果蔬菜,适量运动就可以了。眼见得年纪跟灿灿差不多的苏明明说的跟医生差序多,而且手脚麻利,表情诚挚,倒是觉得在一边只会着急的灿灿太娇生惯养了,对明明地好感就增加了不少。女人们在下面照顾老人,两个男人反倒碍事,只得上楼闲聊天。
杨陆顺见侯勇看明明的眼神很有点依恋,就笑着说:“猴子,这么些年来。头次见你对女人这么好。看来你是找到真心爱人了啊。”嘴巴上笑话猴子,自己心里却是忽然有点黯然,他知道会想些什么,竭力避免去胡思乱想。
侯勇也不隐瞒,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说:“其实还得谢谢杨哥牵线,不然也认识不到明明了。她虽然年纪小,可比刘霞三十岁的人还懂事,连我爸妈都说明明是个好妹子。都接受她了,只等年纪到就扯结婚证。”
杨陆顺摇着手说:“你还说我牵的线,我都被你气死了。生怕你是见色忘义,幸亏你们俩还合得拢,要是明明这个小娇妻是个难伺候的主,怕是你现在哭都哭不出!唉,你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也没始乱终弃,还顶个绿帽子,也真难为你了。”
侯勇嘿嘿一笑说:“我这不入流的小干部,就算做现代陈世美,也不过是大家饭后茶余地话题,说个三两天。就不新鲜喽。杨哥,现在是不是时代真变了?我带绿帽子也没人指背,就是作风有问题也不象以前那么如临大敌,动不动就开除啊、处分了。”
杨陆顺想到建国后被根除的卖淫嫖娼现象都开始死灰复燃,连县委顾书记都要及时行乐,哪还管什么平民百姓的作风问题呢,而且电视电影里不文明镜头也越来越多,特别是引进的外国片子,男人女人见面不到三分钟就亲嘴上床,能不影响社会风气吗?但身为县委领导免不了带上点说教口吻:“侯勇,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是把改草开放放在一切工作地前头,以经济建设为主,国家花大力气在改善人民群众地物质生活。引进了外国的先进技术,免不了也带进了些资本主义地糟粕。不也提出要大力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吗?特别是我们党员干部、领导干部。一定要抵御精神糟粕地侵蚀。我们的组织纪律处分条例可不是摆设的。”
侯勇就故做不甘地说:“杨哥,也不见得吧,我都在外面听到传成风了,也没见县委纪委有啥动静呢,看来也是马列主义地手电筒……”
杨陆顺蹙眉问道:“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说来听听。”
侯勇就神秘地说:“是县委马书记在县里搞亲家母(千万别当做儿女亲家地意思,南平土话。搞亲家母就是作风问题),你不觉得马书记忽然把堂客调进市里很古怪?这是给自己创造良好的偷情环境呢。”
杨陆顺当然好奇,他硬是半点风声都没听到,但还是自持身份,矜持地说:“侯勇,我们算是老朋友,瞎话随便说说无妨。可别图嘴巴子快活乱造谣啊。马书记好歹是县委领导,怎么会搞作风问题呢,肯定是某个对马书记有意见地人造谣生事!”
侯勇说:“杨哥。你怎么就知道是别人造谣呢,空**来风,未必无因呢。现在歌厅生意冷清,我就去****马书记的底。看究竟有没有搞亲家母!”
杨陆顺从嘴里慢慢喷出烟来,心里有喜也有忧:看来猴子引我说这话。怕是存着为我解恨的意思,马峥嵘借整汪建设来阴我,不给点颜色给老马看看,他未必会死了阴我心,可万一真坐实了老马的作风问题。
县里颜面无存。市里会如何反映?新年伊始,市委市政府就屡次强调新一年的工作得以经济建设为主,捅出老马的作风问题,也就表明了南平县委的不团结。班子不团结又怎么能齐心协力搞经济工作呢?!可就这样对马峥嵘地挑衅不予理睬。怕是别人以为我杨陆顺好欺负,思忖片刻才暗示着说:“猴子。你千万莫义气用事,毕竟查出马书记有作风问题。搞得满城风雨。也有损我们南平县委的形象,更不利于工作。”
侯勇格格一笑说:“杨哥。那我秘密行动,不搞得满城风雨就是了,正好也替建设解恨,看他还敢乱整人不。”
杨陆顺就正色道:“猴子,建设有错,而且错误极大,及时发现及时处理,其实是对建设负责任,我觉得处理得很及时很正确,就算是马书记起头。我也只是感激而没一丝怨恨。而马书记他有错误,我们身为同志,也有义务有责任进行批评指出,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党三大优良传统作风之一,要用事实说话,要敢于与不良风气斗争,但切不可无组织无纪律地给领导造谣生事。”
侯勇再精明也搞不清杨陆顺的真实意图了,但是他有笨招,那就是领导不反对的就可以搞。杨县长并没明言反对他去**马峥嵘的底,那就是可以去**了。侯勇来此的主要目地达到,剩下就是如何隐秘行动,抓马峥嵘的奸了。
要抓奸,名正言顺的还得是**的男人,可惜**的男人一直闷在鼓里,沙镇南平县仅排在城关镇后最大最繁荣的乡镇。沙镇工商所同样也比其他乡镇地工商所油水丰厚一自然是拼命工作拼命捞油水了,哪里还顾得上堂客孩子。
侯勇得知那头上绿油油直冒光的男人叫蒋策敏,夫妇俩的家境情况在南平也只是算普通,并无什么亲戚在外地当官。典型的小户人家。自然就有了接近蒋策敏地办法,只喝了两三次酒,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地酒友,说起家里那本经,侯勇就的夫妇俩感情并不怎么好,原因是蒋地老婆是很漂亮,可物质要求也高,总觉得嫁了个没用的男人,而且结婚后生了个女儿,还不爱带小孩子,长年丢在奶奶家不管,蒋策敏当然免不了有点封建想儿子,但两口子都是国家干部又没机会再生,自然对不怎么爱自己地堂客有意见,两人在一起没少吵架打闹,平常经济上被堂客又卡得紧,这会到了沙镇如龙入大海,好不自在快活!
既然成了朋友,侯勇少不得大包大揽要照顾蒋策敏地堂客,这本是朋友之间经常开的玩笑,既然你蒋策敏长时间不在县里,那你堂客孩子我这朋友得照顾了。可没几天,侯勇就在电话里告诉蒋策敏,说他堂客似乎有外遇。老不在家睡,蒋策敏以前还同情侯勇堂客红杏出墙,没想自己才到沙镇个把月,堂客在家就守不住清苦,两个同病相怜地男人就暗中设计。
蒋策敏如同往日一样,回家看看堂客孩子和父母,就要回沙镇,还专门让堂客送他上客车。而车才出县城,他就下了车,跟早等候在城外的侯勇又回了县城,只是住在侯勇家,到了晚上两人就开始盯梢,眼见得自己家堂客不到七点就收拾得分外妖娆去了南平河畔的一间屋子,虽没见到奸夫,身为男人也大致猜到了原因,在侯勇的劝说下。硬是耐着性子等到快十点,才见到个男人闪进了屋,不消说奸夫**风流快活去了。蒋策敏就头暴青筋地要去抓奸,侯勇知道奸夫是马峥嵘,他可没步子直接去抓。而且也没道知杨陆顺,抓了岂不是白抓?就竭力劝说蒋策敏别冲动。最好邀自家亲戚去抓最好,毕竟家丑不可外传,夹着他个外人,影响声誉。蒋策敏就真把侯勇当了亲兄弟,两人商议半晌,才决定由蒋策敏请他亲弟弟、亲姐夫三人去抓奸。为了防止奸夫狗急跳墙,侯勇则带个公安兄弟当策应,不管怎样,一定要暴打奸夫**一顿,再让奸夫写下悔过书,好用来离婚。
侯勇这厢安排妥当。连夜就找杨陆顺汇报情况,好在杨陆顺操劳县里工作,基本都很晚才休息,听到侯勇说居然就查到马峥嵘偷情的地址。心里兴奋得很。可脸上却很是惋惜:“猴子,你没看错人吧。马书记平时很讲原则的人,怎么会有婚外情呢?居然还在出租屋里幽会。”
侯勇说:“杨县长。我和那**的男人都安排好了。准备明晚动手抓奸。要是杨哥你明天晚上没什么重要工作,就一起去看看热闹。把马峥嵘的把柄抓在手里,最好搞到县委,让他没脸在南平呆,不就去了你个心头之患?”
杨陆顺点点头说:“那你安排好,明天我去瞧瞧热闹,不过尽量把动静搞小点,毕竟马峥嵘是县里三把手,万一他羞愤之下做出什么事来,县里都不好下台。”
第二天杨陆顺刻意打听了下县委的工作,也该是马峥嵘出洋相,白天上午马峥嵘仅在县委党校主持了县行局副科级干部培训班的开办典礼,下午就在县招待所和几个培训班的干部搓麻将。晚上县委也没有开会通知,如无意外。马峥嵘肯定得去幽会情人。到了晚饭时分,杨陆顺也推掉了所有应酬,和小周一起回家吃饭,侯勇则带了个对讲机给小周,那意思是时机一到,就用对讲机通知杨县长出面。
马峥嵘被人算计还不知道,下午搓麻将手气不错,原本担心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没想是情场得意赌场同样得意。一起搓麻将地几个人个个嘴巴乖巧,奉承话让他很是舒畅,几个女人肚脐下的荤笑话也让他情动不已,边搓麻将边回想情人丰腴**的**,嗟点连上厕所都要猫着腰走。抽冷给情人办公室去了个电话,那意思是早点早快活。到了晚上,勉强应付着吃完饭,推掉了牌局,先是回了县委大院家里,耐烦等到九点给市里的唐丽萍去了个假惺惺的问候电话。就在手上搭了件风衣,悄悄出了门。出了县委大院,他上了停在院门外的一辆小桑,径直开着车在城里兜了圈。绕上老路慢慢南平河堤,然后把车停在老酒厂地坪里,在车上穿上风衣,用围巾把脸遮了一大半,才偷偷****地前往幽会点。看到孤零零的平房里洒出柔和的灯光,他压抑不住激词加快了步子,掏出钥匙开了木扳门,飞快地闪了进去。
潜伏在河边槐树底下的蒋策敏还有他弟弟、姐夫都恨得牙**的,只是等待最佳时机破门而入。侯勇见熟悉的身影进了出租房,忙掏出对讲机传达信息,小周接到侯勇指示。急忙去杨家接了杨陆顺,就往河畔开去。很少讲话地小周忽然问:“杨县长,真要是马书记被抓了奸,怎么处置呢?”杨陆顺笑着说:“小周。你有什么好建议么,猴子的意思是。让县委处分老马。”
小周说:“杨县长,我怕顾书记会把这事给压下去。我觉得杨县长能与马书记私下达成协议就好了。闹大了对南平没啥好处。”
杨陆顺说:“小周,你说得没错,我本就没想闹大,怎么说老马是市委孙书记的人,前脚老马阴了我一次,后脚我就带人抓老马的奸。我怕引起市委领导地看法啊,再说建设地事让县委县政府形象受了不少影响,再闹出三把手书记被人抓奸在床,我看市委都会没面子。”
蒋策敏好容易等足了半小时,估**着奸夫**应该正在被窝里风流快活,也不等侯勇指示,手一挥三个大男人就拿着手电筒、短木棍直奔出租房,到了门口。蒋策敏飞起两脚就踹开了只防君子不防强盗的木门,打开手电就往里窜。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手电筒,马峥嵘为了助长**,不仅在中间房里开了电灯,电视里还放着****呢。两人正如漆如胶粘在一起做好事呢。就猛听到外面咯咚两声,不及反映,只觉得冷风扑面。眼前就站了三个手持木棍,脸色愤怒地男人,那婆娘吓得尖声嚎叫。就往被窝里钻!
蒋策敏三人就要开打,可见得眼前面色惨白的男人怎么这么面熟?蒋地姐夫哑然道:“是县委马书记?!”蒋策敏细看果然是县委马书记,举着地棍子就落不下去了,不敢打县委副书记,自家堂客总打得吧,一把掀开被子。从里面***的**就抽了过去,嘴巴里骂道:“我打死你这不要脸地臭**,我叫你偷人、叫你养汉!”
几棍下去,***的身上就起了血痕子。那女人也硬气。没了起初地震惊羞愧,被身上的巨痛引发了脾气。破罐子破摔地回骂:“老娘就是偷人了,老娘偷的是县委书记。比你这没卵用的瘪三要强一百倍。你有本事就打死老娘。不然我叫马书记开除你、叫你在南平站不住。”
侯勇跟在他们仨屁股后面,见到确实把马峥嵘捉奸在床。忍住笑跑到外面用对讲机呼道:“小周、杨哥。行动成功,老马和那女人在床上抓了个现行!”
杨陆顺说:“走,看热闹去。”小周马上发动汽车冲到房子面前,两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屋子,侯勇则小翼地关上没了锁是木门,既然杨县长安排不搞大动静了,他也就要紧守门户,好在出租房偏僻,又很晚了,河堤上匆匆来往的人很稀少。就没引来看热闹的。
杨陆顺进了中间地房子,第一眼就看见电视里两个外国男女在苟合,哼哼唧唧地声音甚为刺耳,皱眉道:“小周,先关了电视机。”
马峥嵘从起初的震惊到羞愧,急切之下也冷静了不少,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见来人没打他只打那女人,心里就更沉着,准备许诺好处想平息此事。可没想杨陆顺竟然也来了,心里大致也明白今天的捉奸是有预谋的。虽是恨极却也感觉到大祸临头,居然惊得僵住了,裤子才提了一半。只会傻乎乎地望着杨陆顺。
蒋策敏三人见捉了县委马书记的奸,本有点畏意,再见到常务副县长杨陆顺也到了现场,多少也清楚这次捉奸的目地不仅仅是**,怕里面还夹杂着县委领导们的明争暗斗。顾不上辱骂**,齐刷刷地望住杨陆顺说:“杨县长,您来得正好,一定要替我们老百姓做主啊。马书记竟然勾引我堂客,您也看到了,两个人被我们在床上抓个正着。”
那女人用被子拥住**的**,腾出只手*了下散乱的头发,恨恨地说:“是我勾引马书记地,是我勾引马书记地!”
杨陆顺见小周关了电视,再看看马峥嵘那铁青的脸和蔌簌发抖地**,心里又气又好笑,说:“老马。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天气冷,别冻病了。”转身对蒋家三人道:“你们也别吵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谁心里也不好过。但用棍子打人还是不对地,你们先到前面房里去,我跟马书记谈谈。”蒋策敏三人也就听话地走了,小周则上前关了中间地门,端起把椅子递到杨陆顺身边说:“杨县长,你请坐着说话。”
杨陆顺施施然坐下,也不看那女人,径直对马峥嵘说:“老马,你身为党员、县委领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淫**女,法理不容啊。”马峥嵘嗫啃着说不出话,那女人狡辩道:“什么淫**女,我跟马书记是真感情。是两相情愿地。”
杨陆顺厌恶地喝道:“你住口,没有廉耻的东西。你们都是结婚有家庭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真感情,按照婚姻法通奸也是违法!你不要脸,老马还要呢!”
那女人还要狡辩:“我……”马峥嵘转身掩住她的嘴,可怜兮兮地说:“杨县长。我、我知错了,
还请杨县长高抬贵手,从轻发落,我保证、我拿党性保证再不犯作风问题了,我……”
杨陆顺见老马还好意思拿党性做保证,真是亵渎了党性一词,很严肃地说:“老马,你是怎么了,就忘记了唐姐子的夫妻感情?忘记了做父亲的责任?你要是普通群众,最多受道德的谴责。可你是县委副书记啊,你自己要求不严格,怎么管南平的党员干部?你这么与他**子通奸,叫人家做丈夫的如何解气?”那女人挣开手道:“离婚,我早就受够了,我要跟姓蒋的离婚!”
杨陆顺轻蔑地说:“你离婚是你的事。再吵闹不休,我把你关看守所去!”那女人才软了下来。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马峥嵘如同个犯错的小学生,乖乖地垂着头顶杨陆顺批评,还不时点头已示知道,杨陆顺说:“老马。先就此事写个书面检查吧,把事情经过一一写明。与这女人通奸几次都要详细写明。”小周就赶紧从兜里拿出预备好地稿纸钢笔,马峥嵘知道不写势必闹将出去。写了就是个终身污点的把柄。可要过杨陆顺这关,怕不写是不行了。转念一想,只要不传闹大。再乞求杨陆顺保密应该么一什么大问题。至于蒋家就更好安抚了,大不了解决点困难。提拨点官职而已。就老老实实趴在床边的梳妆台上写检讨。
杨陆顺说:“你把衣服穿好了,通奸违法,看黄色**录像也是犯法,你如果认错态度不好,两罪相加,也够判个一年半年的了。”那女人就不再敢啰嗦。杨陆顺转身拉开门到了前面房间,见侯勇与蒋家三人都屏气不言,知道在等他这领导发话。杨陆顺说:“小蒋是吧,你家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同情,事到如今。我估计你也不会原谅你爱人。但我希望你冷静处理次事,等会老马会写篇深刻的检讨书,也会很诚心地向你道歉地。”
蒋策敏就感激地说:“杨县长,谢谢您替我们做主,要是您不主持公道,说不定马峥嵘真敢利用职权整我。说良心话,到了这地步,离婚是肯定的了,我就怕离婚后遭马书记打击报复。”
杨陆顺接过侯勇敬来的烟,点燃吸了两口说:“小蒋你放心,我会警告老马的。还是先等老马写检查书吧。”
杨陆顺确实早就决定了不把此事闹大,毕竟顾书记去嫖娼他都隐瞒了,马峥嵘虽然道德品质败坏。总也好过去嫖,他更担心闹大了市委会调整南平的领导班子,不见得他这告密者会有什么好结果,屡次给县委添麻烦,怕是顾书记也难容忍了。或者抓了老马的把柄,能督促老马在今后多给南平人民做点好事,用来赎罪,至少县委又多了个人支持政府地工作了。
没多久,老马就一脸死灰地拿着检讨书出来了,杨陆顺大致看过,觉得还算深刻。而且也把事情经过写得很清楚,连与那女人偷了几次情、在那里发生的不正当关系都注明得很清楚,只是那女人脸皮实在太厚,居然镇静得多。
杨陆顺说:“老马,你还得向小蒋道歉,他身为男人大丈夫,这样的事打击太大。”
看到蒋策敏喷火的眼神,马峥嵘好话说尽,再三保证以后决不利用职权报复打击,也暗示将给蒋策敏好处,蒋策敏才答应保守秘密,也不再追究,那女人虽是道歉了,可也要和蒋策敏离婚,当然婚后财产什么都不要,连女儿也不要,算是净身出户了。蒋家三人才离开,侯勇为了避免与马峥嵘碰面,早就躲进了小周地车里,正好陪蒋策敏吃酒解愁。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杨陆顺、小周,马峥嵘知道小周是杨陆顺地人,叫那女人去了中间的房间,才战战兢兢地说:“杨县长,你看……”
杨陆顺唉了声说:“老马,我知道你是孙书记地人,曾经还是孙书记的秘书,出了这样地事,想必孙书记也会很气愤,当然这事传开了,我们南平县委也是颜面无存,就更不提你老马几十年地英名了。”
马峥嵘想到如果让唐丽萍知道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大不了吵架打架,最紧要的是怕孙书记知道了饶不了他,而且自己还起心整过杨陆顺,不禁膝盖一软。就不顾脸面地跪在了杨陆顺小周面前,悔恨地泪水也磅礴而下,哽咽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小周就鄙夷的冲杨陆顺笑,杨陆顺这会才有了胜利者的喜悦,等老马跪实了才大惊小怪地拉起老马说:“你跪什么呢,我知道你是诚心悔改了,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考虑到你真心认错,顾忌到我们南平县委的声誉。我就违反一次原则,替你隐瞒此事,不过你千万要安抚好蒋家的人和那女人。我看天也不早了,就送你回县委大院吧。”
马峥嵘在两个人面前跪着求饶总比在千万人面前丢脸要划算,至少不会危及他在南平的地位,大不了以后看杨陆顺的脸色行事,便千恩万谢,腆着脸去安慰了那女人几句。才和杨陆顺一同回了县委大院,还硬让杨陆顺与小周上楼去坐,捡了家里最好的烟酒感谢才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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