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杨陆顺过了段非常忙碌的日子,白天按照上下课,晚上就要陪县里来看望他的同志们吃饭娱乐,就连沙沙和旺旺到春江来玩耍两天,他都抽不出时间陪孩子,只好请菁菁帮忙。起先是县行局里与他关系还算好的,如水利局钟局长、商业局侯局长等人,慢慢就连财政局、公安局这样权大财雄的头头们也来看望,到最后税务局、工商局等地区垂直管理的单位也来了副职领导,当然还有他从前的高中同学甚至记不起名字相貌的小学同学,有的甚至毫无关系也拜托侯勇、小秦引见着认识。杨陆顺确实不厌其烦,精力体力下都吃不消,白天要听六个多小时的课,晚上基本都要喝酒,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能休息,人少中午还能眯上一两小时,到后来连中午都要陪县里的同志吃饭。好在来的同志仅仅只是祝贺一番,倒没求他办这事那事的,大家和气一团,称兄道弟痛饮一场了事,直到临近国庆节才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毕竟一个县只有那么些单位。
这期间杨陆顺每逢有饭局,总会热情地邀请胡利华张民辉等人,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中感情增进了不少。开始他们几个一叫即到,慢后也受不了如此频繁地喝酒,听到杨陆顺叫他们喝酒便掩耳而逃,但都对杨陆顺非常佩服,总是每天都能精神抖擞地端坐在教室里听课。
杨陆顺还经常把去娱乐后剩留的各种零食打包起来,第二天拧到教室散给女学员们吃,群众路线走得也挺不错。隔三岔五把吃不完的水果送去徐心言的寝室,丢几条好烟给周益林,尽量做到面面俱全。
这天杨陆顺眼见着快放下午学,他地传呼也没响,估计是没人请他喝酒了,**了**凹下去的脸颊,心里盘算着晚上去哪里吃顿清静饭,然后叫何斌陪他练车。他现在已经基本掌握驾驶技术,在不算拥挤的路段也能平稳地跑上一气。生手学车瘾头最大,他一想着手就有点**。旁边张民辉却让他心愿泡汤了:“陆顺,放学后我跟英杰要去西区办点事,叫你的车送送我们吧。”杨陆顺只能答应了,心想正好早点睡觉。
放学后杨陆顺习惯性地把当天的课本书籍拿去党校的寝室,然后才慢慢踱出校门,准备坐出租车回随园,被一个面熟的小伙子叫领子:“杨先生,杨先生!”杨陆顺微一犹豫:“你是?”“我是小孙呀,奇顺公司地。呵呵,杨先生贵人多忘事呀。”小孙热情地伸出手自我介绍着。
杨陆顺哦了声说:“我记起来了。不好意思呀,刚才在想点事一时没转过神来,不知道孙先生找我有何贵干呢、”
小孙说:“我们袁总下午从上海回来了,就叫我来党校请您去奇顺坐坐。我的车就在街边,请!”
杨陆顺心里一暖,就跟着小孙上了车,说:“孙先生,我记得袁总不是去庐山避暑了么,怎么是从上海回地?”
小孙开着车说:“哦,袁总确实是去庐山了,前几天从庐山下来就先去上海处理了笔业务,今天从上海飞回来的,大约三点多到地公司吧。一到公司就叫我来党校接您,又叮嘱我不要到学校里去打扰你,我先是去学员部打听你没住校,这才等在校门口的。”
杨陆顺侧脸看了看小孙,笑着说:“真麻烦你了,你们奇顺今年效益如何呀?你收入情况怎么样?”
小孙呵呵笑道:“杨先生,您是我们袁总的女朋友,对我们公司感兴趣的话,直接问袁总比我提供的信息要准备得多。至于我的收入,还可以。主要是我们袁总体恤部下,跟同行公司比较,各方面福利待遇都要高。”
杨陆顺哈哈笑道:“你的警惕性很高啊,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我问的问题你一个也没回答,放心,我不是什么商业间谍。”
小孙谦逊地说:“您和袁总是女朋友,又是机关领导,我怎么会在您面前保密呢。我确实不清楚公司效益情况,我只是个公司普通职员,至于我个人收入,在领导面前显然是个小数字,不值一提地。”
人贵交心,杨陆顺见小孙没什么聊天诚意,也就不再罗嗦,到了奇顺公司,径直被引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杨陆顺见到袁奇志高雅而不张扬的装扮,也禁不住上下打量了番暗暗称赞,才说:“袁总,听小孙说你才下飞机就回公司上班,怎么不休息休息呢、”
袁奇志也在看杨陆顺,见他面色发青还瘦了不少,就以为他在党校吃食堂的原因,心里很是气恼他为什么不要存折:“我没什么,精神蛮好。倒是你看上去瘦了很多,是不是党校伙食不好吃不惯呀?要不你干脆住紫竹园宾馆去,那里条件要好很多的。”
杨陆顺下意识**了**脸,呵呵笑道:“哪里是党校伙食不好,完全是喝酒过量休息不足造成的。你是不知道,到党校一个月,天天被县里来看望我地同志请到外面喝酒唱歌,还被县领导安排住在了省委招待所。”
袁奇志这才放心下来,却望着杨陆顺左手手腕,欲言又止。杨陆顺顺着袁奇志的目光发现她老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不知道是什么吸引她,也疑惑地看着手腕,没什么不妥的,就抬起手:“老同学,怎么了,我这手上有花吗?”
袁奇志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慢慢坐在杨陆顺身边,神情又喜又忧,伸手握住杨陆顺地左手,说:“这么多年了,这块手表你还一直戴着。”一串泪珠儿就倾然而下。
杨陆顺大忙,忙不迭从茶几上拿过面巾纸,想替她擦泪又怕行为太过亲密惹来更大误会。说:“老同学,你、你快擦擦,这是你办公室,要是让别人看到,岂不是大损你总经理的威望?”心说这块双狮表我不戴还藏起来浪费哟?
袁奇志不失姿态地用面巾纸印干泪水,却是无限深情地看了杨陆顺一眼。说:“看到这块手表,我就想起我们一起在深圳。这么多年,我再也找不到那次陪你买衣服手表时地欢乐心情了。不过旧地东西始终要淘汰,你、你把它还给我吧。”
杨陆顺就有点慌乱,迟疑片刻还是把手表取下,放在袁奇志手边,眼睛却老瞅办公室门,生怕有人闯进来。
袁奇志痴痴地看着手表,眼前又是朦胧一片,她慢慢握住手表,似乎还感觉到上面残存着杨陆顺的体温。站起转身那一瞬又是两滴泪珠飞溅四散。等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用面巾纸再次擦拭了下眼睛,神情就恢复了正常。把旧手表放进抽屉一个隐蔽角落,再从手提包里拿出个锦盒,笑着冲杨陆顺晃了晃说:“昨天在上海购物,替你买了个小礼物。打开来看看。”
杨陆顺见她又哭又笑的,知道她短时间经历了场思想纠集。感动之余也告诫自己尽量少与她单独相处,她现在是省委书记少爷的人,要让刘建新看出点什么,怕难得收场。就开玩笑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给我买什么礼物,还不如替你干儿子买玩具的好。”
袁奇志心又是一疼,强笑着说:“真是舔犊情深啊。反正这次我回春江要呆段时间,到时候接我干儿子来玩几天,买一大堆玩具总行了吧。你先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杨陆顺无奈只得起身去办公桌前接过锦盒说:“谢谢你,你看我空手空脚地来,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晚上我请你和刘建新吃饭?我能进党校多亏你们帮忙了,还没请客表示谢意呢。”
袁奇志略带撒娇口吻说:“喂,人家好心帮你选的东西,总要打开看看吧?!”
杨陆顺讪笑着说:“我们中国人地习惯哪有在别人面前就迫不及待地看礼物呢。”见袁奇志冲他瞪眼睛,只得打开盒子。霍然是块黑亮亮的手表,看表面上地英文标志竟是瑞士的雷达表,四颗小钻石闪闪地漂亮以极,期期艾艾地说:“老同学,这么名贵的手表,我怎么受得起呢。我在春江第一百货商店也见过类似的手表,得四、五千呢。”
袁奇志咯地一笑说:“哪有那么贵,只是镶水钻石英手表,最大的优点就是轻巧美观,很适合你这样的成功男性佩带哟。戴上戴上,看我估计你的手腕大小有没有估错。”
见杨陆顺迟疑不动,袁奇志转出来抢过手表就替他戴上:“哇,我估计得真准,居然不大不小刚巧适合!怎么样,是不是戴在手上很轻呀?”
杨陆顺低头看去,哪里还能看清手表,早被袁奇志**那一片雪白晃得眼迷心驰,而微露的**万分**地吸引着他的目光去探索,素雅地幽香从四面八方围困着他,居然起了男性本能的反应。幸亏杨陆顺也算意志坚定之辈,及时清醒过来。抬手晃了晃打了个哈哈道:“哈哈,还真是轻巧好看呐!表带也刚好合适!”然后几步走到窗前迎着光**表面,故做惊喜地说:“嘿,这四个小钻还真象钻石,也会发彩光呢。嗳,要是沙沙问我怎么有钱买高级手表,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袁奇志心细发发怎么会看不出杨陆顺的做作呢,幽幽叹息着说:“六子,简单得很,反正现在市场上假雷达表仿冒得跟真的一样,你就说是买的假货咯,要搪塞你老婆更容易,就说是你县里想讨好你地人送的。也许我这也是最后一次帮你买手表了,以后你杨陆顺官大级涨,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去奉承讨好你呢。”
杨陆顺诚恳地说:“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始终是杨陆顺,是你的老同学女朋友!”
袁奇志说:“有你这句话,我也满足了。晚上跟我一起吃饭,刘建新难得把你这哥们挂在嘴边,下飞机就说要跟你喝一杯。”
杨陆顺高兴地说:“那好呀,我请客我请客,顺便还叫上黄晓波,我一直请他吃饭他都说没时间。估计是我面子小请不动他。”
袁奇志略一思忖说:“你不是说你住随园么,就在随园吃吧。”
杨陆顺忙说:“那怎么成,好歹也要去紫竹园那样的客饭才符合你跟刘总地身份嘛。”
袁奇志抿嘴笑道:“其实随园不比任何大宾馆差,某些方面还要强。随园地厨师可以做全国八大菜系地菜,基本都是一级厨师,服务员是经过正规学校培训的,那素质在省里各宾馆都是一流的。我估计你也就在一、二、三号楼转悠,没机会去四、五、六号楼,更谈不上八号楼见识了。省委主要领导在八号楼都有常设套房,八号楼曾经还接待过中央大领导呢。还有总统套房、防弹餐厅有钱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呀。”
杨陆顺愣了愣,他确实不知道外表不怎么起眼的随园居然实力如此雄厚。不禁问道:“那王林、柳江也不是外表上那么好相与的咯?”袁奇志说:“那是当然了,王林柳江主要任务就是负责省委相关地接待工作,跟省里领导关系都还不错,特别是柳江,来头不小。千万别以为跟你们县里招待所长一样好欺负哟。”
杨陆顺嘿嘿笑道:“省的在我眼里都是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去欺负别人?”
袁奇志却说:“六子,你也别太小看自己了,你是刘建新地哥们,王林柳江都是聪明人,权衡利弊他们也会当你哥们对待,犯不着巴结他们。就定在随园吃饭吧,我先给王林去个电话,叫他安排个清净包厢。哦,六子,你在党校进修,老同学们都请出来聚聚没?”
杨陆顺说:“请了请了,吃饭唱歌跳舞都请了,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都还说你一回就再次聚会呢。”
袁奇志笑了笑,神情中带点不屑,说:“哦,难为他们玩得开心还记得我,我可没什么心思去应付他们。”说着翻开记录本找出王林办公室地电话拨了过去,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笑着对杨陆顺说:“好了,王林说安排在贵宾厅二号包厢,你给黄晓波打电话就说晚上七点贵宾厅二号包厢就是了,他要推搪你就说刘建新也会去吃饭,他就不得摆架子了。至于刘建新那里就省个电话,我会跟他一起去,你先回随园找王林安排菜,他知道刘建新黄晓波的口味。”杨陆顺就给黄晓波打电话,果然黄晓波知道刘建新也去吃饭,想了想就答应了。
杨陆顺由衷地说:“奇志,这哪是我请客啊,你全都安排好了,真是谢谢你。我就先走了。”袁奇志忽然又说:“你等等。”几步进了设在办公室的休息间,拿出个纸袋给杨陆顺说:“这里有瓶人头马酒礼盒,找个机会送给黄晓波,他没其他嗜好,就爱品尝收集洋酒。”
杨陆顺就有点手足无措了:“奇志,你这样,叫我如何还得起你的人情哟!”袁奇志笑笑说:“你送个青花盘给我,好几百万的古董,你那么大手笔,我当然不能太小气嘛。好心帮助你点活动经费你又不要,我只是做点好朋友应该做的事而已。我叫小孙送你。”杨陆顺一时无语,本来口才一流的他总在袁奇志面前产生无法辩驳的无奈。
到了随园快六点了,进了一号楼也就是服务总台,就见王林笑眯眯地迎了上来:“杨老弟,我等你好久了,袁总叫我全听你安排,咱们这就去包厢把酒菜定了吧?”杨陆顺笑着说:“老王,你跟我谦虚什么,刘总黄处地口味谁还比你更熟悉?就有劳老哥你代劳好吧,我信得过你!”王林就显得很高兴,说:“既然你撂蹶子,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这就去安排菜谱。”
杨陆顺回到房间,见何斌在看电视,就问:“咦,你这么快就回了?吃饭了没有?”何斌说:“本来张民辉要留我吃饭,可我想你一个人吃饭挺没意思的,而且这段时间老喝酒,就想着带你去个吃家常小菜的地方,改善下口味。杨主任,洗个澡休息会再吃饭,好吧?”
杨陆顺笑着说:“何斌,你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今天晚上照样得喝酒。我赶紧洗澡。”何斌就起身开柜子帮杨陆顺拿换洗衣服说:“怎么又有人请客吃饭呀?我地胃都承受不住了,撒地尿都是酒精味十足!”杨陆顺呵呵笑道:“那等会你自己去吃家常菜吧。今天是几个同学朋友小聚,不用你帮忙挡酒。”何斌高兴地说:“那好呀,我自忖酒量不错,没想到持久战一打,我闻着酒味就犯恶心。还是杨主任禁得起考验,到底是领导,水平就是高!”杨陆顺边洗澡边说:“你就拍吧,万一我光荣酒桌上,看你怎么给我这水平高的领导写悼词!你先别走,呆会帮个忙啊。”何斌说:“没问题,我正好看完这集米老鼠唐老鸭。”
杨陆顺匆匆洗完澡,叫何斌提着那盒人头马酒,两人去随园门口等候黄晓波。六点半时分黄晓波开了辆白色本田车来了,杨陆顺老远看见后领着何斌迎上前去。黄晓波本想把车停到车坪,见杨陆顺到了跟前只好停下,摇下车窗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杨陆顺递进个袋子。他也没说什么,接过来放在副驾驶位置上,才听杨陆顺说:“黄处长,你去停车,我在大堂等你。”黄晓波笑着又启动了车,转到楼边的停车坪,好奇地翻了下袋子,里面是盒洋酒,他拿出来仔细一看,是人头马远年特级礼盒,虽然这酒并不十分昂贵,可独特的对开礼盒设计以及装配在里面地水晶对杯和水晶底座,倒是令他耳目一新,颇具有收藏意义,不禁对杨陆顺的用心很是满意。
王林确实掌握了刘建新黄晓波的口味,所以刘建新黄晓波一看服务员端上来的菜,就笑呵呵地夸王林懂事,特别是对煲烫赞不绝口。刘建新在深圳几年已经习惯了喝汤,春江这样地内陆省基本不存在这样的习俗,自然是有心人才会考虑得如此周详。照例王林柳江都要先后敬酒以示对客人地尊敬。王林敬酒的时候,刘黄二人很亲热地叫王林坐下聊天,可柳江来敬酒,刘建新都不正眼看她,黄晓波勉强寒暄了几句。而柳江不知道是因为有袁奇志在场还是其他原因,没多停留就礼貌地告辞而去。
黄晓波陪刘建新喝了几杯酒,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歉意地说:“今天晚上还有事,我临时请假出来吃顿饭,陪建新小杨喝两杯,这就要走了,真不好意思啊。”
刘建新自然明白,笑着说:“你是大忙人,就不强留你了,有空再喝酒。”杨陆顺就送黄晓波出去,黄晓波临上车忽然拿出张名片写了个号码递给杨陆顺说:“小杨,这上面有我传呼机号码,以后有啥事带走打传呼,省得电话联络不到人。”说着还亲昵地用拳头擂了杨陆顺肩头一下。杨陆顺就知道袁奇志两次准备的礼物确实很合黄晓波的脾胃。
再次回到包厢,只见刘建新一个人在里面跟服务员有句没句地闲聊天,就问:“袁总呢?”刘建新笑着说:“她去回电话了,到了春江,她的传呼就没停过。你有传呼机没?要的话叫奇奇帮你搞个。”杨陆顺说:“有了,传呼这东西还真是方便别人的好东西。”忽然心一动,笑着说:“刘总,我们两个喝酒挺闷的,叫柳经理来陪我们吧,她酒量不错哟。”刘建新古怪地看着杨陆顺,挥手叫服务员出去,才说:“六子,那婆娘是不是对你不错啊?”杨陆顺说:“是对我蛮客气地,不过我晓得她对我客气是看在你刘总的面子,这点我分得很清楚。”刘建新**地一笑,压低声音说:“你清楚就好,那婆娘**得很,千万莫被她蒙了啊。我当你兄弟告诉你她的底,柳江四年前是省政府许秘书长的情妇,不过那时老许还是副秘书长。老许扶正后就甩了她,没想这骚婆娘又跟老许的新侄子有一腿。老许只两个闺女,把侄子当儿子看。嘿嘿,够他娘地骚吧!”杨陆顺惊讶得张开了嘴:“这是真的啊?看不出来柳江……”刘建新吱地抿了口酒说:“小范围***里都知道,不过没人说罢了。六子,可别被这女人迷惑了啊,上次你见她粘着我以为我会对她有意思,你错了,她只是想帮老许的侄子搭上我这条船,想合伙做生意。有他大伯在省政府那边的关系本是个好伙伴,不过那家伙不是干大事地料,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发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见了他躲瘟神一样。”杨陆顺问:“那柳江结婚了没有?”刘建新说:“结婚了,她男人在部队当志愿兵。哈哈,绿帽子带一世!”杨陆顺就不再多问,他没料到柳江竟然是个没廉耻的女人,想到她与许秘书长伯侄**就恶心!
刘建新忽然扯起杨陆顺地手问:“咦,你这表式样蛮好看呀!”杨陆顺心虚地一缩道:“嘿嘿,一块石英表,上次我老婆到春江玩逛商店帮我买的。”刘建新翻来覆去看了看说:“嗯,嫂子的眼光不错,雷达表呢,男人嘛是要戴块名表,你看我这块金劳就是奇奇在香港帮我选的。六子,你真好福气,嫂子人又漂亮又贤惠,儿子聪明和懂事。唉,可惜我家丝丝是个女娃,要是儿子就好咯!”猛地灌下杯酒,喃喃地说:“偏生奇奇不愿意给我生个儿子,她又不是党员干部,又没工作单位,生三个四个都没人管,偏生就不愿意生。唉……”
杨陆顺看着刘建新一脸惆怅,不仅不同情,反而恶毒地想:你这样强占了袁奇志,玷污人家名节耽误人家青春,还指望人家帮你生儿子传宗接代,简直是痴心妄想,坏事做尽的人不绝后那是老天没长眼!只可怜袁奇志有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又面临无法组建家庭的窘境,她哪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愿意无辜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她自己经历了失败的人生,不愿意无辜的孩子受她牵累,即便刘建新再爱她再疼孩子,也只是个可怜的情妇可怜的私生子!是这个社会唾弃的另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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