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山坡拦住了前面的路，看不见前面的情况，但“轰轰”马达声告诉他们已经离瓷泥声不远了。
她问：“什么声音？”
应该不是车鸣声。
林志光说：“我也不知道。”
绕过那两个人，他们不敢回到路上，还是在路边的草丛穿行，梅婷一个踏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却紧闭着嘴不敢叫。
“摔伤了吗？”
“没有吧？”
梅婷爬起来，拍了拍屁屁上的灰尘。
“你小心点。”
前面是一个大斜坡，感觉爬上那个坡就可以看见瓷泥场了。林志光突然想起什么，说：“把手机调到振动。”
他担心手机突然一响，这荒山野岭的，声音会传得很远。
脚下的草丛越来越茂密，每向前一步都很艰难，而且，还不敢抓住身边的小树，担心那两个人会看见树枝**。
梅婷问：“还会不会有人放哨？”
这话提醒了林志光，想如果还有人放哨的话，应该也在路边，他们离路那么近，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我们再往林子里面钻。”
林志光发现坡越来越陡，有好几处需要爬才能过去，便先爬上去，再回手拉梅婷，有一次，怎么也拉不上去，又退回来，用手托她翘得高高的大屁屁，平时也不觉得她重，这会儿，却像要有耗尽全身的力气。
“我真成你的累赘了。”梅婷在半坡停下来，大口喘气。
“你，你这是什么话？”林志光用肩扛着她的屁屁，也大口喘气。
“我还是不上去了吧！”梅婷看着近在咫尺的坡顶，心有不甘，又不忍心林志光那么费劲。
“你别费话，都快到了，还说这些没用的。”
梅婷抓住一块石头，用力一扳，那石头并牢固，滚了下来，林志光忙伸直手抓住她的腰，但还是受不了她往后的力量，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地上，梅婷也重重地跌砸了下来，好在被一棵树卡住，他们才没像那块石头往坡下滚。
动静很大，坡顶果然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有人。”
“在哪？”
“滚下去的是什么？”
“石头。”
或许，时不时会有松动的石头滚下山坡。
“丢那妈，别总大惊小怪，就算有人也不会从这里爬上来。”
貌似觉得这里太陡峭了。
好在陡峭，他们并没看见躲在草丛里的林志光和梅婷，两人紧紧地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因为看不见上面的状况，便久久不敢挪动。
“没砸伤你吧？”梅婷小声问。
“没有。”
见林志光没事，她反而诉苦了，“我的屁屁好痛。”
“你屁屁那么多肉还会摔痛啊？”
“没工夫跟你开玩笑。”
“我****。”林志光捏了捏，问，“是这里吗？”
梅婷的脸红了，说：“你这是关心人吗？你这是耍流氓。”
“如果，我现在耍流氓，你敢喊吗？”
梅婷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流氓我，我也不会喊。”
“比方说，我们没有那种关系，现在流氓你，你会不会反抗？”
“不兴这么问的。”
“比如说，今天是你的某一个同事，那个小孔跟你来，遇到这种状况，他流氓你，你会怎么办？”
林志光的手从大屁屁钻过来，抚****那块潮热的地方。
“小孔不像你，不会耍流氓。”
“我是说比如，比如，是一个很好色的同事。”
“怎么也不会发生这种状况。”梅婷说，“如果不是你，我会留在下面，让他自己爬上来看情况。人与人的关系不一样，做事的形式也不一样，许多我们才会有的过程未必会发生，更不会发生现在的结果。”
她小动了一下，说：“不舒服。”
林志光很下流地笑，说：“是舒服得不舒服吧？”
他把她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
“趁现在不知道上面什么状况，干等着，我们不如干点儿想干的事。”
“亏你想得出来。”她拿开他的手，但拿了下面，上面又被捏住了，“讨厌你。”
林志光抬头看了一眼坡顶，也知道不可能看见说话的人，便低头盘开她的衣服，一口咬住**的巨大。
“你真要啊？”
林志光顶了一下她的**，让她知道大蒜头已经蓄势待发。
梅婷紧紧地握着，说：“别乱来。”
“这怎么是乱来呢？这叫忙中偷乐。”林志光说，“你不觉得比平时要刺激吗？不仅在光天化日，而且，还在别人寻找注视下。”
“刺激倒是刺激，但更多是怕，哪会有乐？”
突然响起“哗哗”声，像是坡顶的人注视了一会，不见动静，便往这边扔石头，果然，一块石头滚下来，跳过他们，往山坡滚下去。
梅婷紧张地紧握了一下大蒜头，担心地说：“再这么扔，不会砸到我们吧？”
林志光看了看，说：“不会。”
因为，他们正躲在一场突出的大石下，即使上面的石头滚对了方向，也会顺着那块屋檐般的大石跳开他们往下滚。
“什么状况？”坡下有人喊。
应该是坡下那两个人看见这边的动静，大声询问坡顶的人。
坡顶的人大声叫：“你们看见有人上来吗？”
坡下的人说：“没看见。”
坡顶便传来说话声，“他们都没看见，就不可能有人**上来了。”
“如果，**上来的人不走大路，他们哪看得见？如果，**上来的人走大路，也不会钻到这边来。”
“就你疑心大。”
“还是小心为妙，我们已经偷运了几天，越往后，越有可能走漏风声。”
大蒜头狠狠地钻了进去，梅婷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林志光感觉进入不那么顺畅，又往下扒了扒梅婷的裤子。梅婷抱着他的脑袋，要他吃葡萄。
“轻一点，你轻一点，别弄出声音。”
她怕他吮得太响，怕大蒜头戳得太快发出打井般的“滋滋”声，林志光不戳了，只是顶在最深处，专心吃葡萄。
——小林，你胆子太大了。
——小林，如果被发现，我们跑都跑不了，只有束手就擒了。
坡顶那两人站在那吸烟，风吹来一缕烟草味。
一个声音说：“你不是烧香拜神搞定那些人了吗？”
另一个声音说：“那些得了好处的人可以睁一眼闭一眼，但没得好处的人却恨不得把我们逮个正着。”
“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们行动，那些得了好处的人也会通风报信，告诉我们。”
“一直没有消息吗？”
“没有。”
“但也不能证明没有走漏风声。”
梅婷说：“小林，你听到他们说话了吗？果然有人跟他们狼狈为奸。”
林志光没说话，拉她起来。
“你想怎么样？”
裤子一下子滑到脚踝下，梅婷忙弯腰想把裤子拉起来，林志光却抱住她的大屁屁，不让她直起腰。
“别玩那么多花样好不好？快点结束行不行？”
白白的大屁屁沾了一些草屑，林志光一片片拿掉，扶着大蒜头剌了进去，梅婷不敢扶着前面的树，只得双手撑地，大蒜头便自上而下，一次比一次剌得深。
坡顶的两个人还在说话。
“这次，我们是有备而来，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大白天行动，就算直漏了风声，他们还是按老套路，晚上行动。”
“今天星期几？”
“星期六。”
“不是星期天吗？”
“是星期六。”
“我记错了吗？”
“你记错了。”
“我们再干一天，无论如何都要撤兵了。”
他们一边说，一边离开，说话声渐渐消失了。
林志光抱着大屁屁狠劲冲起来，梅婷一阵花枝乱颤。
“你大意，他们并没走远，还有坡下那两个人，可能会看见的。”
林志光回头看了一眼，树林虽然不高，却还是能遮住自己，坡下那两个根本不可以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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