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事”要说,所以在生ri仪式后,余胜chun将人分成了两桌,五个丫头陪着小寿星在客厅,大人们则在餐厅里,围着方桌而坐,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向天亮却有些沉寂,一本正经的,全然沒有了刚來时的劲头。
余胜chun就坐在向天亮身边,“怎么,是菜不合口,还是为了帮我省酒。”
向天亮说,“菜很合口,酒也是好酒,可你和老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不说,我不放心,我怕你俩合伙把我卖了,所以,酒最好我也喝不下啊。”
余胜chun笑道:“你小子果然脑瓜子贼灵啊。”
向天亮哼了一声,“对你们两个家伙,我要是不了解的话,我还敢当铁三角的一员吗,要是沒事,打死你们也不会请我到你们家里來喝酒。”
杨碧巧笑着说,“天亮,你也不能太怪老余和老许,你把他们的前任夫人都据为己有了,他们是担心现任夫人也步了后尘。”
贾惠兰笑道:“老余和老许一定心里在想,把向天亮请到家里來,不等于是引狼入室吗。”
向天亮问,“老余,老许,你们真是这么想的吗。”
“沒有。”余胜chun和许西平异口同声。
向天亮又问,“美妮嫂子,丽蓉嫂子,这两个老家伙,是不是常常说我的坏话。”
孔美妮笑着说,“说过,不过是说你厉害。”
季丽蓉也笑了笑,“对,是说你很厉害。”
向天亮立即來劲了,“是吗,说我厉害,是说我那方面厉害呢,还是说我那方面厉害。”
孔美妮忍着笑,“这个我还真的是不知道。”
季丽蓉也摇了摇头,“我也沒有问过。”
向天亮又转向自己的女人,“美兰姐,碧巧姐,小雅姐,惠兰姐,你们说说,老余和老许会说我什么厉害呢。”
陈美兰微笑,“显而易见吧。”
张小雅说,“你让他们自己坦白。”
杨碧巧说,“当然是指那个方面。”
贾惠兰说,“肯定是指那个方面。”
向天亮嗯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老余,老许,你们要是不说,那就休想跟我说事。”
余胜chun笑道:“说就说,反正这里也沒有外人,我说你厉害,是指你在床上厉害,你一定是得了向家的某个独门秘方。”
许西平也笑道:“是很厉害,你的百花楼里百花齐放,你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份厉害我们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向天亮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嘴里骂道:“他x的,亏我还把你们当成我的朋友,原來你们在背后是这么诬蔑和诋毁我的啊。”
余胜chun说,“我这可不是诬蔑和诋毁,是你自己对我说的,那次咱们在清河市一起喝酒,你亲口对我说过,对付女人犹如砍瓜切菜,一个晚上,搞定七八个如虎似狼的女人,简直是小菜一碟。”
向天亮又是笑骂,“呸,老余你胡说八道,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
许西平说,“我可以证明你说过,那次喝酒我也在,我记得你还曾说,你能连续作战十个小时,还有,你说对付一个女人,即使她最贪吃,你也能在二三十分钟内彻底搞定。”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我说过吗,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呢。”
余胜chun道:“你说过的。”
向天亮道:“那肯定是我喝多了,我是酒后吹牛。”
许西平道:“你不是吹牛,你当时是在酒后吐真言。”
呵呵一笑,向天亮一点都不脸红,反而冲着孔美妮和季丽蓉问道:“那么,美妮嫂子,丽蓉嫂子,你们听了以后有什么感想呢。”
这话倒把孔美妮和季丽蓉说成了大红脸。
向天亮笑道:“美妮嫂子,丽蓉嫂子,你们一定在心里想,怎么这么厉害,同样都是男人,我家老余和老许为什么那么差劲呢。”
孔美妮和季丽蓉均是笑而不言,但明显是不好意思。
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陈美兰、张小雅、杨碧巧和贾惠兰当然不会说话,有点看笑话的意思。
许西平说,“天亮,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吧。”
余胜chun也说,“是啊,算你厉害,我们甘拜下风,你满意了吧。”
向天亮连连地摇头,“好心沒好报,好心沒好报,真象俗话说的那样,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你们两个老男人,还想不想要我帮忙了。”
许西平怔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帮忙了。”他以为向天亮说的帮忙,指的是关于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那件事。
忍住笑,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说你老余和老许是老男人,我看一点都沒错,一个与老婆差十四五岁,一个与老婆相差十岁之多,老牛吃嫩草,属于典型的老夫少妻么,以我对你老余和老许的观察,你们也就顶多再撑个三五年,三五年之后,你们两个必定是雄风不再,ri落西山,就象初冬的芥菜被霜打了一样的沒jing打采,到那个时候,我美妮嫂子和丽蓉嫂子怎么办,用你老余和老许对我说过的话來形容,我美妮嫂子和丽蓉嫂子正是虎狼之年,可谓,你老余和老许却是力不从心,有心上阵而无力杀敌,老余,老许,你们怎么办……嗯,我可先把话搁在这里了,到时候再求我帮忙,我才懒得理你们呢。”
一番长篇大论,居然把余胜chun和许西平说得一楞一楞的。
孔美妮和季丽蓉均是听得面红耳赤。
向天亮心里有数,自己的这番胡言乱语起效果了,他早**准了余胜chun和许西平的“脉搏”,余胜chun看着人马大的,其实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至于许西平,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付酸秀才的模样,一本子沒干过体力活,怕是趴在女人身上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
见余胜chun和许西平不说话,向天亮端起酒杯喝起來,心说火烧得差不多了,该转入正題了。
“老余,老许,该说正事了吧。”
余胜chun回过神來了,“啊,对,对,说正事,说什么正事。”
向天亮指了指许西平,笑着说道:“老余,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今天晚上把我请來,是为了他老许当说客的,我沒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