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呢你这么高兴。”柳淑英道，“小乐，你想吃啥，我下班早点回去。”
“随便。”马小乐道，“吃啥不要紧，关键是能在你背后站站，顺便**你一把。”
“别那么说。”柳淑英道，“这种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这不是高兴么！”马小乐道，“有劲儿！”
“高兴也不行，习惯了的话，等你不高兴的时候也会那么说，可就坏事了。”
马小乐笑笑，说行，不说就是，只是晚饭的时候，桌底下可免不了要**。马小乐知道这话肯定又会招致柳淑英的极力反对，所以没等她说话就挂了电话。
那边被挂断电话的柳淑英，皱着眉头唉了一声，从抽屉底层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来时用的巾子。不管怎么说，她得垫上一个，这样马小乐就会死心了。
平常真来红的时候，垫上倒不觉得难受，现在干巴巴的夹在那儿，柳淑英第一次觉得是那么不舒服。不舒服也得忍着，既然要装，就得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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