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军笑笑说,武书记,咱们公安上是人多枪多,如果是一对一地干,要活捉张君可不太容易啊!
武士龙说,你这话我信。
几圈下来,一结算,轻红赢了一万五,武士龙赢了一万,张无极赢了八千。输家只是朱三军一个人。
武士龙说,刚才是轻红一择三,现在是朱老总做了贡献,我们是三择一。
朱三军说,这能怪我吗,我也想赢,可惜我的手气不行。
接下来,朱三军接着说,按照张君的规定,平时绝不准直呼犯罪团伙成员的姓名,每一个人只能以经理相称。比如,张君称“蒋总”,陈世清称“刘百万”或“陈经理”,李泽军和赵正洪分别称为“李经理”和“赵经理”。
这固然有反侦破的用意,然而,它依然表明了一点,即在张君看来,抢劫杀人也是做生意的一种形式。
由此,才可以解释张君团伙在作案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在他们脑海中,犯罪与其它谋生方式一样,只是一种职业,并没有根本的区别,只不过,它的风险更大罢了。
对这一点,当地一个的士司机的解释是,在“笑贫不笑娼”的功利主义驱使下,只要弄得到钱,就是本事冲吧泰妍最新章节。只不过,张君他们把一般人心目中“不能乱杀无辜”的底线也突破了。
正因为如此,把抢劫杀人做得更“漂亮”一点,便成为张君他们的一种“职业要求”。
为了实现这一点,张君购买了大量军事和侦破书籍,作为团伙成员的学习书。与此同时,在张君的亲自指挥下,他们经常穿着迷彩服,带上安有消声器的手枪在深山野林中练枪。李泽军由此练成了“10只麻雀,8只打中头部”的技术。而每天的必修课便是体能训练,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一个都不能少。陈世清即因一次少做了10个,被张君打个半死。此外,每次作案之前,他们都得如同军事演练一样,用玩具车、木棒在桌子上做“沙盘演练”,认为万无一失之后才行动。
与此同时,张君团伙还将对规则,同时也是对道德的漠视发展到极致。
1998年10月,张君为了让陈世清、赵正洪“沾血”入伙,提出让他们杀死一人。一天,长沙县白沙乡金华村年仅19岁的村民王志刚正在长沙劳务市场寻找工作。张君以招工为名,将其骗至汉寿县一山上,*迫初出校门的王志刚**,陈世清、赵正洪用绳子将其手脚捆住后,几个人合伙将其折磨至死。
一个初出家门的农村孩子,就这样在父母的焦急期盼中死在了异乡。两年后,当苦苦寻找孩子的父母知道消息时,王志刚早已化成了异乡荒岗上的一堆白骨。
就这样,在悄无声息之中,一个高犯罪职业水准的、隐蔽性极强、没有任何价值观念的黑社会犯罪集团由此形成。
按照被称为“中国第一号刑侦专家”的乌国庆的结论:“这是我从事刑侦工作几十年以来所见到的最凶残的、武装到牙齿的犯罪集团。”
就这样,包括长沙友谊商城劫金案、武汉广场劫金案、常德大劫案在内的一系列惊天大案,在他们的制造下发生了。
张无极说,“10只麻雀,8只打中头部”的技术,我们的公安干警多数都达不到,一次连做200个俯卧撑,我们的公安干警大多数同样做不到。
朱三军说,我就说嘛,如果单打独斗,我们公安的胜算很少。
张无极说,武书记,看来下一步,咱们还是得突出一下一线干警的实战能力训练。我有一次下到某个基层派出所,那里的民警一个个挺着将军肚,俯卧撑连10个也做不下来。这样下去,很危险。
武士龙说,是啊,国庆同志说得好,“追得上、打得赢、说得过”是我们公安干警的基本素质。
张无极问,这三句话不是公安部提出来的吗?
武士龙说,公安部在2005年提的是“打得赢、追得上、跑得过”全国公安机关大练兵活动,不过这三句话有重复的内容。王国庆看后,把它改为“追得上、打得赢、说得过”,内容就丰富多了。不仅是身体素质追得上犯罪分子,而且追上了还能打得赢。不仅能打,我们的干警还能说得过,即要有扎实的法律知识和较好的口才,能说过那些胡搅蛮缠的人。所以我说,和王国庆相比,我是自愧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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