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而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就在这里,他在苍茫的夜色中穿过德令哈,走向一段冰冷的铁轨;而我在这里的一夜,小雨不停。雨中的德令哈,被灌以满满的温情,树轻轻地摇曳,街灯下,每一片叶都挂满了晶莹的雨滴,路上的人们也都在飘渺的、来之不易的雨中喜悦着,不肯撑伞。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躺着慵懒地翻着海子的诗集,一瞬间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幸福和满足,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温暖的被窝和窗外的雨,以及我心爱诗人的诗,就能构成我幸福的全部。总是这样,感受到幸福的同时,悲伤的感觉随之而来。
第二天雨过天晴,这个雨水中狂欢过的城市现在散出明亮而洁白的光辉。就这样我在雨后的光辉中出了。
这是前往德令哈几大景区的必经之路。出租车司机对这条路很熟悉,不需要我开口,凡有风景司机自己便会停车,等我拍照。“来这里搞摄影的人可多呢,有好的地儿我给你停!”司机得意地说。
通天的大道直指可鲁克湖,道路两旁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景:绿林在左,荒原在右。很难想象这样一条两车道的路如何规整地划分出两种极端的景致。
荒漠之上两只骆驼隔着护栏接吻,即使走到与他们不过十步的距离,它们也不为所动;沙漠中低矮的灌木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枯枝,似乎想将蓝天捅出一个个大窟窿;一片铺开到天边的盐碱地上,地面雪白苍凉、寸草不生,暗黑色的枯树在这毫无生气的地里痛苦挣扎。
海子在他的诗里告诉我,这是一个荒凉的德令哈。
当我悲伤地扭头,却现路的另一边,蓝天白云之下广袤的草场上牛羊成群,它们踏着清晨的朝露,觅食于青草间;连着湖泊的湿地中,野鸭在金色、绿色相交的芦苇林中恋爱;穿着各色民族服装的牧民们在高大的绿树丛中,三五结伴借这一刻清凉野炊。
我想告诉海子,德令哈,并不单纯快穿之男主是我摘最新章节。
路上,司机为我讲述了一个动人的传说。
很久以前,在北方大漠的金水河畔居住着一个蒙古族的王爷,他有一个美丽的女儿名叫可鲁克。一天,可鲁克随着父亲外出打猎,走失致伤,被一个叫托素的小伙子解救,两人一见钟情。富有的王爷为阻止这桩婚姻,要求托素去远方的柴达木里背盐,以示诚意。
勇敢善良的托素毫不犹豫骑着白马上路,谁知,历经千辛万苦,背盐回程的他在柴达木中遭遇强烈的沙漠风暴,马儿走失,迷失其中。可鲁克见到托素的白马独自回来,便孤身前往柴达木寻找爱人。在茫茫沙漠中行走,两个年轻人终因体力不支在见面的一刻倒下了,临死前他们奋力地将手伸向对方,在十指相扣的一瞬间合上了眼睛。大漠的神灵被两个年轻人的爱情所感动,于是将可鲁克化身为一个淡水湖——可鲁克湖,托素则变成咸水湖——托素湖,他们紧紧相牵的手化作了一条褡裢湖,在茫茫大漠中延续他们的爱情。
在一片丰茂的绿色草场的包围之中,湖中野鸭结伴巡游,湖畔牛羊成群悠然地享受一方肥沃的草场。而托素湖则在满是怪石密布的沙漠里,一座座巨大的被风化得形态各异的土石沿湖伸展,老鹰、秃鹫在土林顶上盘旋。一条细长而窄小的褡裢湖,从草甸到沙漠,从沙漠到土林,蜿蜒回转12公里路将两个绝美的湖泊紧密相连。
一个淡水湖,一个咸水湖,一个似文静甜美的娇羞女子,一个似**豪放的勇猛壮士。大自然就这样为德令哈画下浪漫的一笔。
在德令哈,还有一个传说中的外星人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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