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

作者:八月炸



    还有一个奇特的现象,那就是一列青藏列车有三个火车头。

    火车从北京开往格尔木的过程中,都是由普通机车带动。一到格尔木,车头就会被代之以三个特殊车头:一节美国进口的,另两节是我国专为青藏铁路开发的,名为“雪域神舟”,用三个车头是考虑到爬坡的问题。例如从格尔木到昆仑山口150公里的距离,海拔就上升近2000米,有几个山口坡度特别大,一个火车头的爬坡能力不足以胜任。

    徐文清说:“太有意思了,咱们还没有出发,我已经是非常向往了。”

    说走就走,两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了安全、舒适的青藏列车。

    以下是吴天放的旅行札记。

    从北京到西宁,一路无话。

    8月16日下午,我们就抵达了西宁。沐浴在夕阳中的火车与蔚蓝的天空相映成趣,看上去活像童话中的铁皮盒子。天气凉爽,所有的路人都有着一副惬意的面容,在这里,夏天的存在犹如高原的空气一般稀薄。

    我和徒儿两个人就在西宁下了火车,我们要在这附近逗留一段儿时间每一个看上[伪]直男的师兄都是上辈子折翼的鸡翅。

    经青藏线进入高原,从甘肃最后一站兰州到青海第一站西宁不过220公里,风光却大不同。在西宁,包当地的车去青海湖,相当于包了一项“逃票服务”。这里的司机比谁都懂得这样一点:青海湖之大是无法圈起来卖门票的。它面积4500平方公里,绕湖一周360余公里,说它是“海”也不为过。

    青海湖是中国最大的内陆湖泊,也是中国最大的咸水湖。在多个媒体的评选中,它屡次获得“中国最美湖泊”的殊荣。

    下了火车,我们本想到长途汽车站搭乘去青海湖的班车,谁知一个皮肤黝黑,*着一口青海普通话的大汉拦住我说:“去青海湖的吧?青海湖门票100块一个人呢!你再找几个人一起包我的车,我带你们逃票,算下来更划算!”于是,三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在火车站约了两位从天津来的驴友,大家兴高采烈地跟着这位出租车司机上路了。

    近两小时的车程,路途渐渐荒凉,当看到青色的湖水时,不知道为什么,寂寞、孤独顷刻间占据了我的心。

    青海湖又名“库库淖尔”,蒙语——“青色的海”。

    在“青色的海”岸边举行祭海仪式最初是蒙古族的传统,如今已经全部藏化了。对于藏族同胞来说,祭海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就如同他们马年转神山,羊年转圣湖一样。顺便说一句,2008年,青海湖祭海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下了车,我在湖畔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时看到祭祀所用的达龙、青稞瓶还有苹果散落在岸边。当然了,在湖边还有不少鲜艳的野花。徐文清看到一种野花弄得格外漂亮,她想去拔掉一棵,却怎么也拔不掉。结果,她把野花的长茎给弄断了。

    她叹了口气说:“太可惜了,这么美的花!”她一边说,一边就要用嘴去吮手指上的花汁。我连忙上前制止道:“徒儿,千万不身在舔,有毒,这是狼毒花!”

    徐文清有些吃惊地愣在了那里:“狼毒花,这么美丽,有毒?”我们放眼望去,身边最多的就是狼毒花了,说实话,懂行的朋友一定知道,狼毒花预示着这里即将发生什么。

    狼毒花又名断肠草,其根、茎、叶均含大毒,可制成药剂外敷,能消积清血。亦可做农药,用以防治螟虫、蚜虫。但人畜绝不能食之。狼毒花根系大,吸水能力极强,能适应干旱寒冷气候,周围的草本植物很难与之抗争。其根系越发达,毒性越大。在不少地方已被视为草原荒漠化的“警示灯”。而在高原上狼毒的泛滥,最重要的原因则是人们放牧过度,其他物种少了,狼毒花乘虚而入。

    这一团团艳红的美丽花朵是高原草甸的冷血杀手,它的绽放便是草原沙化的开始。身后的山与草甸相连,狼毒花盛开其间,湖边的沙化在有些地方已经十分明显,我很担心青海湖的未来。这里的水位在持续下降。据统计,上世纪60年代以后,湖水水位下降幅度越来越大,年平均减少湖水4.36亿立方米,每年缩小的面积相当于一个杭州西湖,水位下降最快的是2000年,一年内下降了21厘米;整个湖区沙漠化面积已达187万亩,并以每年3万亩的速度扩大。水利部门统计显示,每年通过几大入湖河流进入青海湖的泥沙量超过430万吨,这还不含每年随风入湖的数百万吨沙土。当地水务局工作人员冬曲告诉我们,如果沙土“填塞”长期持续下去,青海湖的未来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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