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顿悟的那一刻起,浸满身心的就是兴奋痛快的感觉,至今仍是如此。记的刚上五台山时,兴头高的不得了,就像小孩子找到了好玩的东西,舍不得放手。做早课时,看到有人打瞌睡,觉得简直是大逆不道。后来由于高山反应,浑身浮肿,自己却一点也没有觉察,还是别人发现的,只因全部身心都已沉浸在佛经中。”
“原来生活在物欲横流的圈子里,为名利拼搏,为金钱挣扎,现在则有了一种坐在岸上,看人在海中游泳的感觉。”
“以前的我并不快乐。我过去的生活表面上很丰富,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涵。唱歌,跳舞,成为媒体跟踪的对象,这几乎是我过去生活的全部内容,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欢乐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还要掩饰,戴着面具生活,永远也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我干什么都比较专一,不愿意在艺术实践上保持一个风格。舞台上我虽然失去了自己,但在生活中我没有失去寻找自己的勇气。于是,我觉得我应该出家,我把尘世中的烦恼和过去名利场上的经历、成绩、荣誉、教训全部抛诸脑后,我寻找原本蕴藏在我们每个人心灵之内的那么一种清静的觉醒,那么一种安宁的本性,然后潜下心来,慢慢领会自然与人类生来即已具有的和谐与真谛。”
“我喜欢清净,没有家庭和孩子,这样好,我喜欢。实际上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我拥有过爱情,谈过恋爱,只是没有结婚生子而已。我喜欢新的事物,接触佛教才四年,还是个刚起步的孩子,唱歌还唱了十年呢!”
“修行就是修心,要先度己才能度人,我觉得人要活的真实,活的善良,活的柔和,”
“如果一个物理学家或是其他行业的什么人转而研究佛学,人们就不会感到奇怪,就因为我是歌手,大众人物,就引得人们那么关注。而我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我喜欢做就去做了,就这么简单。说起还俗,我没有还俗的问题,我现在与俗就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我人就在俗中,与别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不用再引述更多的话语,一个基本已上道的出家人的形象,我想已经跃然纸上了。如果李娜是一个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之人的话,那她最后所说的几句话则表明她的实证功夫已达到了一定的层次。佛法的确不是什么怪异、神通的大展台,佛法也绝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玄之谈,佛法就是生活的智慧!在日常流动的生活长河中,处处都泛起佛法的涟漪,只不过有人意识不到,有人又太过搜奇览胜而已。在一番实实在在的话语中,我们已约略体会得出李娜拥有的那颗平常心。无一法不是佛法,能将社会当成修道场;既不同流合污,又不显山露水;既能自我修炼,又能无声润物;一方面随顺众生,一方面又不舍初衷,这并不是一个凡夫所可能做到的。
有一张相片给张蕊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照片中,李娜一身平整、轻便的僧衣,一双布鞋,脸上一脸的平和,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我所存在的世界。如果说言为心声的话,尽管不闻其言只睹其形,但这形我想也会与她的心境颇相吻和吧。
李娜出家几年后,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寺院中,姜昆邂逅了一身僧装的她。
“一身黄衣僧侣服,洁净的剃度代替了当演员时头上的发饰。面色红润,目光有神,某种纯之又纯以至于无尘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个举动中。这就是今日的李娜。”姜昆很激动地表述了他见到李娜时的第一感受。
姜昆问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出家?”
李娜淡淡地回答:“我没有出家,是回家了!”
不是吗?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解脱,就是智者梦中的故园。凡夫眼中的出家,对于觉悟者,不正是回家吗?
尤其让人倍感鼓舞的是,李娜不仅自己走上了解脱之道,还将母亲也度入了佛门。李娜自己说:“后来我就到了美国,然后把妈妈接来与我同住。第一年我们母女有很多磨擦,妈妈没日没夜地劝我还俗,但她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她,我们常常抱在一起哭。再后来,妈妈渐渐地感受到我的变化,渐渐接受了我的选择。现在我们生活得很好,妈妈每天念佛,跟我一起吃斋。最近我给人看庙,妈妈也跟我一起住在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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