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

作者:八月炸

对于徐文清看似随意的追问,吴天放深感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他曾经设想过自己的一生一定要有三个异**,一是生活上的,即老婆。二是事业上或精神上的,即红粉知己。三是**上的,即**。他甚至无耻地梦想着自己的一生应当和100位各类各样的女人*,大家闺秀、邻家女孩、**肥臀、娇小柔弱、金发碧眼、***、制服女人等,都要尝一尝、弄一弄。也许,只有这样,人生才称得上是丰富多彩。

    在他的眼中,周一菲无疑是大家闺秀型的,而徐文清则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前几天在嘉峪关所弄的那个“蔡依林”,则是**肥臀的代表。

    在对女人的态度上,吴天放知道他和大哥、二哥、三哥都不一样。大哥吴天路是苦行僧式的,他甚至对女人并没有多少**上的渴望。二哥吴天然虽然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但他在私生活上却对自己要求很严。也许,只有三哥吴天彪和他有些相似,在对待女人和性上是比较开放的。但吴天放担心的是他大概比三哥更随意,如此以来,在别人的眼里,他岂不变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好色之徒。

    在性的问题上,吴天放也曾找过不少名人的例子为自己开脱,自己毕竟是一位艺术家嘛,不能以常人的标准来要求如意娘最新章节。

    比如我国唐代的大诗人白居易。

    “唐人尚文好狎”,狎妓、蓄妓、携妓等成为文人风雅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会上并不认为这类事不道德,反而当作风流高雅的表现和某种社会地位的象征。白居易“黄金不惜买蛾眉,拣得如花三四枝”之诗句,便是对唐代这一世风之真实写照。

    唐代写**之乐的诗不胜枚举,如李白的《对酒》:“玳瑁宴中杯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李商隐的《碧城三首》之二: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等。白居易的《江南喜逢萧九彻,因话长安旧游,戏赠五十韵》将妓院的环境、**的服饰、**的歌舞和宴会场面、嫖客和**的亲昵*等绘声绘色描写得淋漓尽致。

    蓄妓玩乐,在白居易身上表现得最为突出。白居易有首诗《小庭亦有月》云:“小庭亦有月,小院亦有花。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左顾短红袖,右命小青娥……”白居易自己做注说:“菱、谷、红、紫,皆小臧获名。”臧获,即家妓。诗中的菱角、谷儿、紫绡、红绡等女子都是他的小妾或家妓。家妓是私家养的艺妓,主要功能是表演歌舞演奏乐器、侍宴、陪酒等。有卖艺兼卖身的,也有以卖身为主的。不过,即便是后者,也需要学习点歌舞或善诙谐或善酒令之类,并非全靠色相。白居易以妓乐诗酒放纵自娱,蓄妓与嗜酒无度,直到暮年。从他的诗中知姓名之妓便有十几个,最出名的是小蛮和樊素。白居易最宠爱的也是樊素与小蛮二位了。乐天有诗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也就是说,樊素的嘴小巧鲜艳,如同樱桃;小蛮的腰柔弱纤细,如同杨柳。

    白居易春风得意时酒与妓可为琼浆美人,信手艳福。在被贬为江州司马时,虽然一度消沉得“不分气从歌里发,无名心向酒边生”。可在月星明朗的夜晚,聚友豪饮消愁于九江之上,旧习难改,还是请妓作陪。没有想到这一次的酒、诗人与妓的结合竟然留下了咏诵千年的《琵琶行》。

    白居易蓄妓、狎妓成瘾,他在《追欢偶作》中写道:“石楼月下吹芦管,金谷风前舞柳枝。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他养着成批的以色、艺事人的女孩子,三年,白居易就觉得她们老了,丑了,于是打发掉,换批新的年轻貌美之人,这足见他的风流之至。

    白居易后来老了,体弱多病,决定放妓。在白居易诗中提到对樊素、小蛮的处理时,也多次用到“放”字。如“罗袖柳枝寻放还”,“明日放归归去后”等。“放”既是“放良”。唐时所谓“放良”,就是使奴婢摆脱对主人的人身从属关系,也就是摆脱了贱民身份。

    对于文人士子们而言,娼妓不仅仅提供了娱乐享受,而且也提供了提高举子们诗名文名的媒介舞台。文名诗名高的举人有更多机会得到权臣的青睐乃至最终进身官场。除了现实利益的驱动之外,作为诗人谁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得到广泛的传唱,而最好的途径就是娼妓们的歌喉了。文人借诗词以扬名,娼妓借诗词以揽客。唐诗就在这样的一种规则中蓬勃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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