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年,香港女作家夏婕在新疆访问过王洛宾后,在《台湾日报》发表三篇《王洛宾老人的故事》,很受读者欢迎。
三毛从小就爱唱《在那遥远的地方》、《达坂城的姑娘》,并把这些中国民歌带到西班牙,带到撒哈拉去。当她看到夏婕报道王洛宾近况的文章,非常感兴趣,并向夏婕要了王洛宾在新疆乌鲁木齐的地址。
一九九○年四月,三毛参加一个台湾的旅行团,赴敦煌、吐鲁番游览。当到乌鲁木齐时,她离队按地址找到王洛宾。
王洛宾对三毛一无所知,只听说她是台湾名作家,但到底写了什么书,他一本也没看过。出于礼貌,他仍和三毛握手、拍照,并简单介绍自己的歌曲和经历,他对三毛的印象是“像个大孩子,天真活泼”。
晚间,他到宾馆为三毛送行。当王洛宾向服务员询问三毛时,惊动了宾馆上下。原来,三毛登记住宿的证件使用陈平的名字,未引起注意;如今王洛宾一声“找三毛”,男女服务员奔走相告,抱来一大堆三毛在大陆出版的书,请她签名,王洛宾才知道这位大作家的号召力,可因为人多,没有机会再倾谈。
在接下来的来往中,三毛开朗、爽快;王洛宾风趣、幽默,两人的谈话很愉快地继续了下去。
经过了几天短暂的相处,三毛惊讶地发现他们之间有着太多惊人的相同之处,她觉得自己的心和这位老人连在了一起,再也难舍难分。
三毛返台后,时常想起在乌鲁木齐的那几天时光。王洛宾的睿智、风趣、朴实、深沉都给三毛留下不可抹灭的印象子,她觉得王洛宾并没有老,他还是那么年轻鲜活。她对王洛宾的感情,在敬佩之余,又加入了另外一种,她爱上了王洛宾。但这种爱是对长辈之爱,对朋友之爱,还是其他的什么爱?三毛不敢去想,在同王洛宾的通信中,她已把王洛宾当作她的知已,她甚至将一种人生的观望、人生的信仰,寄托在王洛宾的身上,她在他的声名被埋没了60年,却忍辱负重,任劳任怨,在默默无闻中仍不放弃对音乐的爱和追求的品质上,发现了一种人生境界,并将她和王洛宾生活在作是自已人生的升华和完满霜狼战争。
分手时三毛答应:“九月份我一定再来看望您,请给我写信。”
三个多月时间,两人往来六封信。王洛宾写信告诉三毛:“萧伯纳那柄破旧的阳伞,早已失去了伞的作用,他出门带着它,只能当做拐杖用,我就像萧伯纳那柄破旧的阳伞。”后来王洛宾迟复三毛的信,三毛责怪道:“你好残忍,让我失去了生活的拐杖。”
八月份,三毛在北京为电影《滚滚红尘》补写旁白。一九九○年八月二十三日,三毛搭乘北京到乌鲁木齐的飞机,傍晚抵达乌鲁木齐,王洛宾穿着精致的西装,打着领带,走到机舱口,迎接三毛。两人并肩把臂,缓缓步下舷梯,接受了十多名少年男女的献花。
这隆重的欢迎礼,使三毛大吃一惊。后来才了解到这是乌鲁木齐几位年轻的电视新闻工作者,正在筹划拍摄一部反映王洛宾音乐生涯的纪实性电视片。听说三毛要来,便策划这段欢迎情节,以壮声势。但此事并没有事先告知三毛,她很不高兴。
三毛这一次来到乌鲁木齐,带着一只装满长期居住所需衣物的沉甸甸的皮箱飞,她要陪王洛宾一起生活。
这一次,三毛一来就住进了王洛宾的家,她还穿上了在尼泊尔旅行时特意定做的一套十分精美的藏族衣裙,学起《在那遥远的地方》女主角卓玛的打扮,想引起王洛宾的注意。她还和王洛宾各骑一辆脚踏车,奔走乌鲁木齐街头,进出百货公司、瓜果摊、菜市场,买菜做饭给王洛宾吃。可王洛宾忙于拍电视片,早出晚归,他虽然仍热情招呼三毛,却无法领悟三毛对他深沉的爱。
三毛多么想和眼前的这位老人产生一段燃烧的**啊,可是她错了。王洛宾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浪漫、那么诗意,这让她失望。其实,王洛宾以怎样的生活方式来生活没有丝毫不对的地方,三毛以个人的标准也并不能评价王洛宾的好坏,只是三毛是把王洛宾视为知已了的,可王洛宾并不是她的知已,他承担不了她对他的感情寄托和她的人生理想。“不该来的,不该来的”。三毛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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