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曾说即使事后人识破,但是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为此付出性命也值了,也是一个痴狂的人啊。
《湖畔亭事件》
这部作品能看到大师其他几篇小说融合的影子。有着偷窥癖的“我”目睹了一起杀人事件,但是第二天却找不到尸体,只有地板上的血迹。和河野一起做起侦探,寻找罪犯,找到了凶手,凶手却也身亡了。最终被告知其实整个事件是无中生有,自己只不过是反被别人利用当“凶案”的见证者。但是事件制造者却害死了另一个无辜的人。
话说大师真的很喜欢写偷窥癖这个设定啊~
《帕诺拉马岛奇谈》读后感(六):帕诺拉马岛奇谈
由两个故事组成,《帕诺拉马岛奇谈》和《湖畔亭事件》。
《帕诺拉马岛奇谈》主要是说一个不入流的作家一心想要建设一个乌托邦,有天听闻某位大学同学挂了,而那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囧),所以决心取代他来获得钱财,他跑去挖了人家的坟,把尸骨埋在其他坟里,自己伪装成死后复生从坟墓里爬出来又昏倒的样子,顺利获得钱财并兴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乌托邦,由于担心同学的老婆发现自己是假冒的,所以骗其上岛杀害后埋入一根柱子,结果还没埋好,头发露了出来被一个叫小五郎的人看穿整个诡计,小五郎甚至找到凶手以前描绘心目中乌托邦和犯罪过程的著作来佐证,凶手无计可施自爆身亡。
首先整个故事没什么推理成分,再者大学同学长得一模一样的设定也太牵强了,犯罪动机也傻不拉唧的,想要建设一个乌托邦……犯罪手法也与诡计无关,就是杀完了埋在柱子里毫无技巧可言,而且凶手竟然还把这些都写在自己的书里,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湖畔亭事件》讲一个偷窥狂通过自制的道具偷窥到一桩凶杀案,一名艺伎被杀害了,但是凶手只露出一只手和一把刀,手上有黑色的印记。来了一个“热心人”帮助偷窥狂一起破案,嫌疑人是澡堂的下人,一个弱智汉,一切证据都指向此人之时,发现他摔死了,案子不了了之。偷窥狂和“热心人”一起坐火车离开,“热心人”的皮箱突然摔下来打开了,里面有针筒和大捆的钱,于是真相曝光,“热心人”和死者是青梅竹马,死者偷了旅客的钱被追打,“热心人”知道有偷窥装置的存在,故意布下这个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设计的,针筒是拿来抽血弄在地上做证据用的。下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旅客的皮箱,箱子里都是钱,“热心人”本想让下人逃跑,不想他跌死了,他就把钱顺手拿走了,最后跟死者幸福快乐的在一起,最后的最后,艺伎死了,“热心人”去了国外的某个小岛,偷窥狂终于把真相写了出来。
毫无惊喜可言,看到一半就知道了真相,江户川乱步作品中有失水准的存在。
《帕诺拉马岛奇谈》读后感(七):乱步的真实与虚幻
乱步喜欢用第一人称的“我”来讲述故事,故事里的“我”不是主角就是参与者,很少作为转述者的身份,可见他不愿和读者拉开距离,渴望对读者透过薄薄的纸张倾诉心声,分享喜悦,因此,乱步在小说中连地名的全程也懒得写,可见他注重小说本身的趣味性,而不在乎无用的信息。
纵观他创作的中短篇,主角的性格几乎都惊人的相似,要么是漂泊流浪但头脑睿智的艺术家,要么是懦弱胆小而又好奇心旺盛的犯罪者,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中观察着人类的状态,但这种状态却不是在正式场合、面对面的交流,而是卸下伪装自然而然的真实状态,乱步对这种状态的好奇程度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不难看出,他一生都在追求着这种真实,真实的肉体、真实的触感、真实的姿态、真实的尸体……以至于在他的小说里,反复出现着透镜、偷窥、恋尸、**等一系列露骨的元素,就好像他是来自外星球,对人类有种特殊的关注。然而,他始终还是人类,终究要回到现实,在《帕诺拉马岛奇谈》中,乱步塑造了这个梦幻国度,一方面来自他在帕诺拉马馆的奇遇,一方面也是他梦想的真实写照,他想逃避这无聊规矩的现实世界,一有新奇事物便双眼放光,更不可收拾地沉迷其中(表现在推理小说中,就是他对故事线索和解答的宽松态度,不止一篇在结尾有多重逆转和意外,《湖畔亭事件》亦是如此)。
但他必须亲手毁掉这些美好,虽然他多么想永远呆在这些幻影里——在五彩斑斓的水族馆遨游,在奇妙的透镜世界玩耍,在黑暗天花板上窥伺……他不得不回到他穷困潦倒的推理小说家的现实,一方面迫于生存压力,另一方面,这种幻想终究会乏味,就如同天花板上的散步者所抱怨的那样——什么嘛,杀人居然如此简单!还有人见广介在成功冒充岛主进去上流社会后感慨——没想到是这样,不过如此嘛!主角们终究会被乱步现实的一面——侦探所打败,把他们拉回残酷的现实。乱步在之后的许多作品里依然保留着这种矛盾的特质,矛盾展现着毫无做作的作家态度,我想这就是乱步的成功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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