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写一部科幻小说,他的知识要非常的丰富,在数学物理天文学地理地质方面要非常了解,另外进化论历史文化什么的都要清楚,还需要有很丰富的想象力才能够写出科幻小说,而想要写出极具影响力的科幻小说,还得在文学上有所造诣,否则就是有形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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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的篇章没有写,大家自己去体会哦。
《流浪地球》读后感(五):其实流浪真的不止是地球。
《流浪地球》中收录的这十余篇文章,是由中国为数不多的恍惚者写下的。前三篇的作者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都是这些年中国最为活跃的恍惚者。第一篇后面的“刘慈欣评传”中收录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大刘的段子:1999年刘慈欣第一次去成都开笔会,在四川省科协招待所碰到一对俊男靓女,便条件反射式的认为他们是来参加笔会的,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对俊男靓女,无疑是大刘心目中对科幻的美好想象,但是在现实生活里,有的只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人。
来到北京后,借着求学的机会,我与刘慈欣和韩松有过不太亲密的接触。与大刘见面是在北京理工大学的一个新书发布会上,当时大刘的《全频道阻塞干扰》被改编成了漫画,反响还不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刘讲话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写出《三体》这种书的人,嗓音怎么会如此的平和与天真,声调怎么能如此的舒缓与简单。同样的事情也出在韩松身上,有一次日本的科幻学者立原透耶受吴岩邀请来北京师范大学讲座,韩松来了,他坐在讲台下面,似乎谈了一些在日本期间对这个国家的直观感受,声音有些慵懒,绝没有《红色海洋》和《地铁》里那种惊悚的味道。讲座结束后他站在门口和一些同学聊天,我留在后面静静地看。我在想,如果不是科幻这个链条让我知道了他,那么这个留平头的中年人到底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我呢?
当然,我谈论恍惚的本意,并不是想强调科幻作家们多么平常的一面,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拥有的这平常一面才越发显出其科幻作家身份的难得。恍惚并不意味着麻木与后知后觉,它更像一剂催化针,是科幻作家打开思路,从旁人无从进入的角度观察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提出问题的契机。如果用更加传统点的说法,那这恍惚便是写作时的天眼,是一种了不起的禀赋。 http://.clcs163.
可是这种禀赋还意味着另一件事情,他们谈论的东西,就像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火星探测器一样,悬在冷漠的地球轨道上,被当成制造恍惚感的有害物,自动地从这个社会上过滤掉了。我不仅仅是在谈论当年清污运动中科幻的命运,更是在谈论差不多持续了二十年的中国科幻文学低潮。
刘慈欣说,希望他的作品能让人们在回家路上偶尔停下来,抬头看一看头顶的星空。科幻作家对于星空和宇宙的理解,无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来说明,所以我时常将这句大刘的恳求,看作是一种希望得到理解的声音。头顶的星空,在这里指的便是科幻作家笔下被赋予了众多意义的非凡存在,那种基于现实又无限超脱的造物。让人感到欣慰的事,这几年,不仅抬头看天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造天的极端体验中去了。
这本《流浪地球》,收录了许多“更新代”作家的作品,他们参与到科幻创作这个“造天”的事业中来,时间最长的也不超过10年,更多的则是最近五六年迅速成长起来的。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仅是中国科幻文学未来发展的保证,他们更像是一本记录着可能性的启示录,向人们宣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不同的角落现身,会有更多的作品在不经意间与人们见面,中国科幻文学从此会不断地发生各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流浪地球》是作为第二届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献礼书出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身便是对中国科幻文学可能性的诠释。首先,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问世,就是一件让人略感意外的事情,中国科幻文学在很长时期内都缺乏一个拥有充分代表性的奖项,星云奖诞生仅仅两年,已经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无愧于“星云”这个名字在世界科幻文学历史上的光荣传统。而《流浪地球》这本书,则是由之前从未涉猎过科幻文学出版的人民邮电出版社推出的,科幻的出版版图上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怎能不让人感到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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