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历史终会给人以最高的评价,当高尔基、昆德拉、略萨一批接一批的人都在公开承认自己是福楼拜学生的时候,这位文坛之父是否会在九泉之下笑呵呵的说一句,这群臭小子,还算有良心。
这本书信集里,包含了福楼拜与一大批文坛巨匠的私人信件,雨果、左拉、莫泊桑、屠格涅夫、波德莱尔,以及和他走的近女人乔治桑、鲁伊丝·高莱等。让人一听就有一种忍不住有一种窥视的欲望。
福楼拜没有辜负我们的想象,这本书,有思想、有文学,有女人,有生活,每个人都可以从这个宝库里拿走些什么。
福楼拜比左拉年长十九岁,应该是左拉的长辈,但他大器晚成,成名作《包法利夫人》,比左拉的成名作《苔蕾丝·拉甘》只早了十年,但不管怎么说福楼拜比左拉,从小说艺术性和思想性来看,要高出许多,从小说史上起的作用来讲更是重要得无可比拟,所以左拉颇有自知之明,他和同辈作家都拜福楼拜为师,左拉称福楼拜为“文坛巨子”。但福楼拜除接纳左拉之外,对一群搞所谓现实主义、自然主义运动的作家,虽然时不时见见面,甚至定期搞聚会,但在文学艺术上是排斥的,瞧不起的,不屑成为他们的门派掌门人。
福楼拜对莫泊桑却另眼相看,视为弟子。不仅因为他们有远方亲戚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福楼拜认为莫泊桑有写作天赋,能成大才。所以真心诚意扶植他。比如他给《新杂志》创办人的推荐函中写道:“首先,我相信莫泊桑在文学上有伟大前程;其次,我深情关注莫泊桑,他是我好友(阿尔弗雷德)的侄子,我曾把《圣安东的**》题献给那位亡友。”原来他推荐的是著名的中篇小说《羊脂球》(一八八○),出版后,他给卡罗琳的信中写道:“《羊脂球》是篇杰作,我保留这个说法,从构思、机趣、观察等方面而论,堪称杰作。”
就是这样的一个福楼拜,就是这样一个书信集,让我们等了整整一个世纪。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六):多少回忆被写成骨灰
晚年的孙犁看到刚出版的孙犁文集八卷珍藏本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那不是一部书,而是我的骨灰盒。我所有的,我的一生,都在这个不大的盒子里。”
福楼拜在谈到《包法利夫人》时说:“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不同的时空,两个不同的人,在面对自己的作品时,表现出了不同的人生观:存在与幻灭。孙犁的幻灭感,源于自己一生的坎坷之后,在生命的晚年看到了这沉甸甸的八卷本,亦悲亦喜,恍然大悟;福楼拜的存在感,在于对自己作品的感同身受,也许是女性的人格隐藏在他男性皮囊下,也许他男性的人格本身就是包法利夫人的一面镜子。
可是,到最后,我们都会发现:一生所书写的,真的只是自己的骨灰。
有多久不曾写信了?如果死后,有人捧着我曾写给她的信,记忆着我,回想着我,是不是像捧着骨灰盒,追忆着人生前的点滴?有人把骨灰撒向大海,有人把骨灰撒向雪山,有人把骨灰一字字写在纸上,供你我抚**。
我仍然记得我写的第一封情书,我对那个笑起来干干静静的女生说:“我永远喜欢你。”
我也记得第一次给一位长辈写信,开头就是一句:“敬爱的某某爷爷”。
还记得大学时写给恋人的信,结尾是两个字:“传奇”。
我在想,不论一个人体型如何,什么种族,烧成灰之后,重量大概不会差太多。但是,这灰一片片撒在纸上,有的从法兰西一路走来,*骨髓,未来仍会有人铭记;有的风一吹就散了,落入泥土,重新开始物质的轮回。
有多少回忆被写成了骨灰?在死前,我们都能看到自己。有的在眼前,有的在天边。
这本书的责任编辑张洪雷发来了《福楼拜文学书简》的电子版,我用鼠标往下一拉,拉到了这样一句话:“……可怜的姑娘在哭泣,而另一位却在高唱《马赛曲》。——致莫泊桑”。
这真是一个戏剧性的结尾!
《福楼拜文学书简》读后感(七):文学是生活的全部
文学是生活的全部
读《福楼拜文学书简》
文/唐斯婷
“夜深沉,如浓墨!我四周寂寞如沙漠。”这是福楼拜致乔治•桑信中的一句话。致给众多友人信中,在乔治•桑面前,他才把自己如露珠般圆润、细腻、敏锐的心思挂在绿叶中,享受晨曦的沐浴。乔治•桑大概是最能给他力量的一位朋友。另一信件中,他仍在向乔治•桑披露自己的世界:“我向自己重复歌德的名言:‘越过坟场,向前进!’我希望能适应这空虚,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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